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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虾子,忙推开他,“守哥,大虾子好像摔伤了,你快过来看看它。”樊守闻言,就赶紧朝地上的大虾子那边看了一眼,看完赶紧的跑过去,有可能是跑的有点猛,他过去之后,膝盖一软,单膝跌跪在了大虾子身边,随后他伸手拍了拍脑门,摇晃了几下,才睁大眼睛去查看大虾子的伤情。我看到他这个样子,心一紧,觉得他好像真的变虚弱了。而能让他这么壮的汉子,突然变的虚弱,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缺血!难道刚才他是在和汪洋换血?可不对啊,如果是换血的话,他不可能这么虚弱的。我扭头看了看汪洋家的楼梯处,他并没有下来,他在做什么呢?趁着樊守在给大虾子查看伤情的空档,我赶紧的上了汪洋家的楼上,这次我长了个心眼,没有像之前那天喊他,而是轻手轻脚的走了上去。二楼他的房间里没有人,我就去了阿珠的房间,看到她房间的门虚掩着,于是,我就轻轻的走过去,伸手放在门上准备推门进去……“你在干嘛?”突然,我背后传来汪洋很凌厉的声音。这把我吓得一跳,身子就直了起来,深喘息着扭过头,朝他道:“我在……我在找你。”看到他之后,我发现他的气色很好,而且,脸上的表情不像之前那么的温和,相反,很冷淡,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得。“找我干嘛?”他是从药品杂物室走过来的,这会几步走到我跟前,居高临下的睨着我。他一过来,有股很强的压迫感朝我袭来,不像之前那样亲切。我感觉很怪,“我只是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和樊守换血了?”“换血?”汪洋嘴角一勾,笑了,“樊守性格真倔,说我的血他不喜欢,所以,并没有要我的血,而是给我输了他一半的血,并且也帮我把阿珠设在我身上的情蛊取出来了。”这个樊守!难怪他这么虚弱了!我只是想让他和汪洋换血的,没想到他居然会不要汪洋的血。他也是奇怪,之前不是说要在我们家和汪洋换血的吗?现在怎么偷摸的跑来找汪洋输血呢?“那你什么时候离开这?”不知道为什么,他情蛊取出来了,我居然没有想象中那么替他高兴。可能是樊守因此变得虚弱的原因吧!“那要看看这个村子里的人什么时候……”说到这,他突然一笑,不接着说了。“什么?”我觉得他的笑容一点都不如以前温暖了,相反,让我感觉到寒意。“没什么。”他伸手将我挡脸的长发掖到耳后,一幅很痴迷的模样,朝我又道,“回头,我们一起离开,等我。”我不喜欢他这样对我动手动脚的,我一把拍开他的手,“我先下去了。”他变得好怪,让我有些慌。他也没阻止我下楼,但我却能感觉到他的目光一直盯在我身上,让我好不舒服。等我下楼的时候,樊守正往屋进,一看到我从楼上下来,一脸惊恐的表情,“你去楼上干嘛?”我听到他这话,泪水就涌了出来,“樊守,你就是傻瓜!”我心痛极了,他真是傻,给别人输那么多的血,如果不是他身体底子好,真是会死的!樊守眼珠转了转,皱了眉,“汪洋跟你说了?”我点点头,走到他身边,伸手轻轻捶了他胸口几下,“你怎么能输那么多血给他呢?换血你或许没事,可你不要他的血,你身上的血要是没了,你会死的!”“哼,我就是死,也不可能跟这种人换血的!”樊守捉住我的手,紧紧捏在手心,抬头看着楼上方向,冷音道。我发现他们关系好像变得很不好。“守哥,你和汪洋是不是吵架了?我感觉你们之间好像关系变得很紧张啊!”我抬头望着他道。汪洋也奇怪,樊守帮了他这么大忙,他居然一点都没有感激的表情。樊守鼻哼了一声,却什么也没回答我,而是告诉我,大虾子没什么大问题,他已经喊人过来,一会抬它回家。我也就没说什么了。我们出来后,来了两个小伙,看到要抬大蟒蛇,吓得要跑,被樊守一下喝止了,“你们敢跑,信不信劳资放草鬼追你们?”那俩个小伙就一脸苦逼的表情看着樊守,其中一个瘦瘦高高的说道,“蛊公,这是一条大花皮蟒,凶猛的很,听说惹火了它,还会吃人……你这让我们抬,万一它要是醒了,把我们给吃了咋子办嘛!”“就是啊,我才刚结婚,婆娘怀孕了噻,我要是死了……”另一个小伙刚要附和同伴说话,樊守就一伸手,小虾子就从他袖管爬出来,并且爬到他的指尖,朝两个小伙抬起头,举起前身那些爪子动来动去的,吓得那两个小伙一句话不说了。樊守就鄙夷道:“要不是劳资现在血少,没得力气了,不然,劳资还用你们这些龟孙子?给劳资抬起来,送我家去,否则,劳资这只小虾子可就对你们不客气了!”他们俩个被樊守吓的身子都发了颤,连忙说蛊公不要生气,然后就开始把大虾子放到一个竹筐子里,他们拿扁担挑起框子,这么一路抬到我们家。路上,村里的人都从自己门内探出头来看,还说着什么。樊守只是扫了他们一眼,他们立马就会把头缩回去,把门在砰一声关上。樊守就不屑的收回目光,嘴里骂一句,“胆小鬼。”我心里替村民申冤,这真不是他们胆小,而是你胆子太大!俩个小伙把大虾子抬到我们家门口后,放下扁担就朝樊守鞠了个躬,“蛊公蛊婆我们先走了!”“赶紧滚!”樊守白了他们一眼。他们就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然后拔腿就跑了个没影。看到他们这样,我都忍不住笑了,“胆子好小,还没我的胆子大呢!”樊守闻言,把我往怀里一揽,朝我脸上亲了一口,得意的笑道,“是哈,我家老婆现在胆子大的多了,都敢带着大虾子在村里晃悠了,好的很,这才像我蛊婆嘛!”听他说话声音还是很虚弱,我不禁心痛的收回笑容,推着他要他进屋休息。樊守却说没啥子大问题,反倒是把我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说我才该好好休息。之后,他又把大虾子弄进屋,放到我们屋子里的地上,给他身上撒了点凉水,大虾子就动了动尾巴,信子往外伸了伸。樊守伸手就摸了摸它的脑袋,“你这个呆瓜,一次被扔,第二次还爬什么爬,你进去,也救不了我。下次,不要做这种自不量力的傻事!”“对,大虾子,你以后别这样了。”我附和了一句。樊守就扭过头,白了我一眼,“你也是!”“啊?我今天可没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