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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气了,我虽然不能养蛊了,但防蛊的法子可不简单!乖乖和我回家,继承你爷爷的财产,将来我们父子坐拥郑家家产,再一同钻研活蛊术,成为长生不老的活蛊人,到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多么畅快!”这个混蛋,原来让樊守回去,是想樊守帮他夺家产!“痴心妄想!你这样无情无义的人,活在世上,只是祸害!”樊守说话间,又咬破自己的中指,在血珠冒出来的时候,猛地用大拇指将那滴血弹飞到郑民涛的脸上去了。因为我离的近,又加上正好看他的角度合适,才看到樊守这弹血的一幕来。顿时,觉得他好厉害!血弹到郑民涛的脸上之后,只见他终于露出惊慌之色,忙从西服胸口口袋里抽出手帕要去擦拭,结果,他刚拿出手帕往脸上凑的时候,一群黑色的毒蜂朝他飞了过来,他赶忙用手一挡,毒蜂就像是闻到他身上有什么怪味一样的一哄而散的飞开了。郑民涛见状,嘴角微扬朝樊守嘲讽家挑衅的看过来,“就算有你的血引诱它们,它们也还是不敢靠近……呃……”他话还没说完,一只火莹就飞到了他的脸上,随即让他止住话语,伸手要来碰火莹,可火莹被他这么一碰,顿时屁股后面的火亮了起来,烫的他“嗷嗷”的叫唤了两声,随即拿手帕要赶走火莹。火莹这才不甘心的飞走了,但他脸上的血液也被火莹刚才吃掉了。郑民涛就捂住烧的起泡的脸,恶狠狠的瞪着樊守,“你真敢对我下蛊!”“哼,对待敌人,我有什么不敢的!”樊守冷哼了一声,紧接着就开始咂舌,唤出更多的蛊虫来对付郑民涛!郑民涛眼见蛊虫越来越多,他就又从口袋里拿出那瓶药水,要往身上倒。我见状,赶忙唤吱吱,见它飞到我胳膊上后,我指着郑民涛手里的小瓶子,对它下命令,“夺回来给我!”吱吱歪着脑袋看了我一秒钟,第二秒钟的时候,就已经像离弦的箭一样,飞向郑民涛那边,在郑民涛倒了几滴药水在头顶时,它一把从他手中夺了药瓶,本以为它夺了药瓶就会立马拿回来给我,可没想到,它估计也怕那药水的味道。所以,拿起来没两秒钟,它就爪子一松,瓶子掉到地上,摔了个细碎,里面的药水一散出来,本朝郑民涛围过去的蛊虫就都四散逃跑了。樊守就停下唤蛊口令,不甘心的望着郑民涛。而郑民涛则面露愤怒的表情,朝面包车这边看过来,“竟然敢毁我的防蛊水!知不知道我收集这些药水多不容易吗?贱女人!”即使隔得远,可郑民涛那阴狠的眼神也让我后背发寒。他码完我,就大声朝那些豪车里面喊道:“你们好看什么热闹,赶紧给我出来把樊守抓住!……还有那面包车里的女人!”樊守听到这,站在车顶上,扭过头朝我们这边喊道,“快关车门!阿泰,好好保护你师娘他们。”樊守这一喊,我就赶紧关上了车门,心跳加速,赶紧趴在车窗位置朝外面看去。阿泰怕那些人接近我们,嘴里发出招蛊声,顿时车外飞来一些黑色的蝴蝶,在车边环绕着飞舞。那些下车来抓我的保镖们一接近我们车,蝴蝶就飞过去碰到他们,他们但凡被蝴蝶碰到,都会剧烈的打喷嚏,紧接着突然昏迷过去。有两个人昏迷过去之后,另外几个就不敢轻易靠近了。而这时,樊守那边传来打斗声,只见樊守在车顶和爬上来的几个穿黑运动服的保镖们对打。以前我只认为樊守力气大,打架应该不敏捷,没想到,现在他和这些保镖对打,身手很敏捷,真的是“快准狠”!“哇,蛊公好厉害!好帅哦!”玲子这时也凑在窗户边,看着樊守那边,一脸的痴迷表情。“玲子,我难道不帅吗?”阿泰这会酸溜溜的道。玲子白了他一眼,“你哪里比得过蛊公帅?”“切,师傅之前满脸痘包的时候,就没我帅!”阿泰瘪瘪嘴轻声道。玲子没理会他,依旧目泛花痴的看着樊守那边,还拽了拽我的手激动道,“蛊婆,你快看啊,蛊公把那几个混蛋都打下去了!真的太厉害了!”我其实也正在看着,发现樊守把刚爬上车的那几个保镖打下去后,就气喘吁吁的环视了车下倒地打滚的他们一眼,“老子不想去的地方,就是天王老子来拉我,我也不会去!”说完这话,他又指着郑民涛吼道:“赶紧让你的人把车开走,不然我连你都打!”第193,以蛊谋生(一)郑民涛没说话,樊守就猛地从车上往他面前一跳,当樊守稳稳站在郑民涛面前,低头看向他的时候,这才把他吓到了,身子往后一退,朝倒地的那些保镖喊道:“把车开走!”即使隔着一辆车的距离,我也清晰的看到了郑民涛的脸色吓得发白了。他们父子互相对视了一会,樊守才不屑的白了一眼郑民涛就往回走来。随着他走近,我看到他满头的大汗,如雨下般的洗刷着他的脸,头上也有刚才打斗时,擦破的一点皮,流出一行血迹来,而他胳膊上的伤口和手心的伤口都震裂了,血液将衬衣染红了。衬衣的扣子还被拽开好几颗,半敞着的衣领下面,清晰可见他结实的胸膛正在剧烈起伏……照理说,这个样子该是很狼狈的感觉,可现在我却觉得他有股子王者的霸气从周身散发出来。樊守要不是被逼到份上,也不可能对他父亲下蛊,更不可能威胁说要对他动手。有这样一个父亲,真是他的不幸。樊守进了面包车里坐下,身子就靠在车座椅上,深喘息着,汗水顺着他的鬓角不停的滴落,我则小心翼翼的捧起他的手,看着他伤口有没有事。结果,打开纱布,就看到伤口不但被震破了,还撕扯的更大,鲜血从里面不断的涌出来!我看的心痛,眼泪一时忍不住,啪嗒啪嗒就往下落。随即,从玲子那接过纱布,就要给他包扎。然而,一下刻,我手心的大掌不见了,紧接着,我的腰被挽起,往上一拉,他就把我拉到他腿上坐下,“别哭,我没事。”“怎么会没事呢?你的手心伤口裂开了……会痛啊!”我担忧的又落泪了。说话间,就坐在他腿上,重新捉住他的大掌替他包扎起伤口来。“痛才好呢,让我能清醒一些。”樊守轻声说了句。这句落寞的话,又刺得我心痛。即使他说过这样的亲人,不值得他为其难受,可真正被他伤害的时候,又怎么能做到淡漠呢?他这话一出,我们都不说话了。就在我们沉默中,面包车外面的车一一开走,随后在阿泰发动车子往前走的时候,郑民涛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樊守,你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