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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是活蛊人,然后给误杀了!“对啊师傅,这里是活蛊人墓,这里面一定躺着的是活蛊人。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这些黑肢蛊藤,然后杀掉活蛊人才行。不然,我们根本没办法拿到棺材里的东西。”樊石头道。不,我不能让她们的阴谋得逞,否则的话,樊守事后知道他亲手杀了我,一定会痛苦不堪的。可是,我不能你说话,不能动弹,甚至于连知觉都没有,怎么阻止她们的阴谋?从没有一次我会像现在这样嫌弃自己的无用。我总想变得强大,可是我无论怎么做,都没有这些人狡诈。“对啊师傅,这里是活蛊人墓,这里面一定躺着的是活蛊人。我们一定要想办法解决掉这些黑肢蛊藤,然后杀掉活蛊人才行。不然,我们根本没办法拿到棺材里的东西。”樊石头道。听说话的声音,是几个妇女的声音。在她们说话的时候,我还能听到时不时有木头砸东西的沉闷声传来。好像是在一边干活一边说话的。樊守这时开口了,“我只是来借点东西而已,为什么要杀人?”听到他这句话,我微微松了口气。可是,我不能你说话,不能动弹,甚至于连知觉都没有,怎么阻止她们的阴谋?“可是黑肢蛊藤和活蛊人是一体的,你除了黑肢蛊藤,活蛊人也必死无疑了。”芭蕉的声音又传来了,“如果你不想救陈碧落的话,完全可以不杀这棺材里的活蛊人,我们现在也可以离开了。”这个可恶的女人,根本就是在诱导樊守杀我。樊守你一定不要听她的话!我在心里祈祷着,然而,下一秒钟,只听樊守那醇厚的男音传了过来,“有什么方法可以除掉黑肢蛊藤?”我闻言,瞬间心情跌入谷底,彻底绝望了。“果然只要是为了陈碧落,你真的是什么都可以做。”芭蕉略带嘲讽的语气说道。赶忙举起另一只手,同样的,我的另一只手也是一样的大小,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她声音说的不大,所以,樊守就没有回应她。她随后也就转移到正题上来,“我之前听说黑肢蛊藤怕火。”“我发现一般蛊物都怕火。”樊石头闻言插了一句道,“正好我师傅有火莹和镇兽蛊,可以对付这些黑肢蛊藤。”“那守少主,你就唤出火莹和镇兽蛊来烧了这些黑肢蛊藤。”芭蕉道。我伸手掀开身上盖的破毛毯,可当我的手一搭在毯子上的时候,我整个人都惊呆了,“我……我的手……”樊守却沉默了一会,随后响起了他走近的脚步声,以及芭蕉他们劝他不要再往前的声音传来。我这时却想他靠近,希望他能够看到棺材里的是我……如我所愿,他真的靠近了,并且唤出火莹围绕在他身边,那些黑肢蛊藤就不敢靠近他,一根根的缩回到了棺材里,只敢在棺材里张牙舞爪。因为棺材的盖子是半开的,所以我看到了上方的樊守,只见他低头看向我,黑如宝石的眼瞳紧锁着棺材中的我,和我四目相对了。这一刻,我泪如泉涌,拼命的转动眼珠示意他。其实我知道,就算我不用转动眼珠,他也应该能认出我来的。我知道这一刻,桃红她们的计划要泡汤了。就在我心中窃喜的时候,他却突然开口道:“烧了黑肢蛊藤,也会烧了蛊术秘籍的。我不能因小失大,所以……”说到这,他伸手从腰间拔出他的那把弯匕首,在火莹的环绕下,对着我的胸口处一点点戳过来,“所以,我只能先解决掉这个活蛊人。活蛊人前辈,蛊术不是个好东西,它害人不浅。早该毁掉……我杀了你之后,就算得到蛊术秘籍,也只会找到救我老婆的方法,救好她,我就会毁掉这蛊术秘籍,从此往后,再不养蛊。”话末,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怎么会没认出我来呢?怎么会这个样子?他不是说……不是说我不管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会认出我来吗?就在我惊愕的时候,他头一偏,不再看我,紧接着我看到他的匕首深深的插进了我的胸口,我直到这一刻,才有了感觉,心痛的感觉!他真的如同桃红说的那样,亲手杀了我!我感觉自己呼吸越来越不畅,眼前的事物也开始模糊。“我的傻儿子,这世界上,哪有什么活蛊术……如果这里面真的躺的是活蛊人的话,你就算得到了蛊术秘籍,将来你也只能让陈碧落变成现在的活蛊人模样。一辈子靠黑肢蛊藤活在棺材里。”突然,桃红的声音从樊守身后传来。我聚集起所有力量使劲的眨了眨眼睛,让视线重新变得清晰了一点,就看到樊守脸色一僵,豁然转过头看向背后的桃红,“没有活蛊术?我不信……我不信!如果真的没有活蛊术,这里面的人又是谁?”我抬起手仔细的看了看,发现我的手,居然小了一圈,就像是十二三岁的孩子的手一样大小!这一刻我没有害怕死亡,而是害怕桃红告诉樊守躺在棺材里的是我!所以,我在桃红朝我这边看来的时候,艰难的将眼珠往左右转动了一下,让她别说。她见我这样,红唇扬起,阴邪的笑了,“还能有谁,当然是……”她后面的话我还没听清,就一口气没有送到喉咙里,眼前一黑,彻彻底底的进入了永恒的黑暗中了。——————————这间屋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破板床。板床的一条腿还断了,底下用的灰砖垫着,充当那条缺失的床腿。我不知道在黑暗中徘徊了多久,只是感觉身体好痛,且这种疼痛一直都没有缓解的症状。又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身上的疼痛感觉没有了,只有酸乏的感觉传来。直到有一天,我头顶一痛,我才猛地睁开了眼睛,打破了这死寂般的黑暗。睁开眼的一瞬间,我发现自己处在一间茅草屋子里,屋子顶端还挂着一串串的白萝卜条,屋内散发着霉臭味。话末,我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他怎么会没认出我来呢?怎么会这个样子?这间屋子里什么家具都没有,只有一张破板床。板床的一条腿还断了,底下用的灰砖垫着,充当那条缺失的床腿。见到这个情形,我有些迷糊,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我是在做梦?并且,我一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好稚嫩。我环视了一圈,没有找到一个人影之后,我不禁纳闷,我这是在哪?茅草屋外还传来说话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像是黑苗族那边的方言。大致说什么“伢子睡了多少天”“女伢子看起来很漂亮,阿婆捡到宝了”“……”听说话的声音,是几个妇女的声音。在她们说话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