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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躲得过么?陈奂摸了摸她的发丝,“放心吧,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和孩子的。”说完之后,陈奂在莫桑的头上落下一个吻,“我还有事要去忙,你先好好休息吧。”临走之前,陈奂又为莫桑压实了被子,看着她闭上了眼睛才转身出了房门。只是,陈奂没有说,他是去忙他的婚事。莫桑突然想起了文竹,陈奂一开始是不是也是说要好好照顾她们母子呢?莫桑裹紧了被子,她从来没有那么害怕过,现在她还不是一个人了,她还有个孩子。被窝里冷得让人发颤,就像是跌入了冰天雪地了一样,没关地窗户偶尔会飘进来几片枯黄的落叶,那种颜色宣告着它已经死亡。莫桑踏出房门的时候才发现整个陈府已经张灯结彩,喜气洋洋地筹备婚事了。看着满堂的红,莫桑突然想起了文竹,洛兮,她们死的时候陈府没有为她们挂过一天白。她们就像是一只小猫小狗一样,死了之后也是随便地埋了。莫桑开始担心起自己的命运,是否会和她们一样。莫桑在外面站了一会儿花木就冲了出来,小心翼翼地扶着她,“哎呀,姑娘你怎么就这样出门了,万一一个不小心......呸呸呸,姑娘还是快跟我进屋子里去吧。”“天天呆在屋里,我又不是金丝雀。”莫桑现在突然极度明白那段时间洛兮的抑郁了,就算是一只金丝雀,也是渴望笼子外的天空的,更何况是人呢。花木否决了她,“姑娘,您现在可是比金丝雀金贵,你肚子里的现在可是陈府的第一个孙子,生下他,您到时候就可以母凭子贵。”莫桑叹了一声,只怕是之后只能一辈子呆在这里了。第73章第七十三章:深宅童养媳陈奂的婚事在年前办了。婚礼很隆重,摆了几十桌,简直是莫桑那个时候不能比的。莫桑的全身注意力都放在了穿着大红喜服的陈奂身上,他英俊得就像是一个从天上来的神邸,他就这样站在那儿,就足够晃得人睁不开眼。新娘穿的凤冠霞披也是莫桑那个时候不曾有的待遇。莫桑想,盖头下的那张脸,一定是在笑的吧。宾朋满座,大家都在那里推杯换盏,不亦乐乎。在大家眼里,这一对,才是真正的金童玉女。鞭炮声不绝于耳,莫桑觉得烦躁,把手放在了花木身上,“花木,扶我去休息吧,我乏了。”“是。”花木大着胆子扶着莫桑离开了,本来是不允许得,妾是要叩拜过正室得,只是这莫桑现在肚子里可是长了一个宝贝,谁敢多说一句。即使是到了房间里,外面喜悦欢庆的嘈杂声还是不断传进来,莫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莫桑本来以为陈奂会像电视剧里的痴情种一样,新婚之夜抛下自己的妻子去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可是没有,他始终没有来。莫桑笑自己傻。第二日的敬茶莫桑也是放开了胆子不去,不管怎么样,她有恃无恐。可没想到的是,那个女人竟然亲自来看望了莫桑。莫桑刚梳洗完她就跨了进来,莫桑早就知道她的背景名号了,大理寺少卿之女王如烟,虽然不知道大理寺少卿是个什么东西,但是却觉得如烟这个名字风尘气重得很。王如烟一进门就热络地牵起了莫桑的手,“听闻meimei已有孕在身,可得好生坐着,别向我行礼了。”莫桑一阵好笑,她哪只眼睛看出来她想向她行礼了。这个王如烟体态端正,笑不露齿,走路的时候头上的步摇也不晃,一看就知道是个大家闺秀出身。只不过这说话的技巧,却像是那些后宫里的女人一样,听着像是夸,却听得人不舒服。王如烟细细端详着莫桑,“meimei看起来脸色可不大好,可得好生养着,以后大少爷那儿你就不用cao心了,我会帮忙照顾的。”莫桑在心底暗自冷笑,她这话明里暗里都是在说之后陈奂那儿有她,没你什么事了。莫桑拿出了最有利的东西出击,“meimei也想休息休息呀,只是这大少爷就算知道meimei怀孕了,也还是不愿意让我歇歇!”莫桑故意说得暧/昧不清,这王如烟毕竟只是个初经人事的深闺女子,第一次听人用这种语气说话,还是有些害臊。但是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粉色的唇勾起一个微笑,“没有关系,等meimei孩子生下来就会轻松了,到时候你不用带孩子,就可以好好陪少爷了。”什么“你不用带孩子”,她不带给谁带,莫桑的脸上露出了疑惑之色。王如烟故作惊讶,“meimei不会是不知道吧?”莫桑歪着脑袋看着她,心想着她又要说什么幺蛾子,“知道什么?”王如烟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不管是长子还是长孙,妾室是没有资格抚养的,都是要交给正室的。”莫桑像是被一个晴天霹雳给击中了。凭什么呀,她的孩子她没资格带,这是哪门子规定?看到莫桑脸上抽搐的表情让王如烟心满意足,她拍了拍莫桑的手背,“好了,meimei好声歇息吧,我就不打扰了。”说着,王如烟就带着笑容离开了。晚饭刚过,陈奂带着水果兴致冲冲地来到了莫桑的房间,这可都不是当季的水果,都是别人快马加鞭运送过来的,金贵得很。他得了之后,立马就想到给莫桑送去。来的时候,莫桑正在发呆,陈奂抱住了她,莫桑转身回抱了他。莫桑把下巴搭在了他的肩膀上,“今天,王如烟过来和我说了一些事。”陈奂抚摸着莫桑的发丝,“什么事?”“她说,你的长子是要由正妻抚养的,是么?”陈奂点了点头。莫桑的眼泪夺眶而出,一把推开陈奂,“凭什么?”陈奂垂着眼,“老祖宗定的规矩。”莫桑带着眼泪笑出声,说话的声音也像是地狱来的罪恶之火,焚烧着陈奂,“老祖宗有教你毒害给自己的孩子?老祖宗有教你和自己的姨娘苟且么?”莫桑直视着陈奂,眼神毒辣。陈奂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莫桑。莫桑加重了语气,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恨不得刺进他的心脏,“文竹都和我说了,你别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陈奂垂着头一言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