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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么?非要在那里敲门,你手不痛我还怕我的门被敲坏呢!最后,莫桑顶着一头“鸡窝”,连鞋也没穿,打着赤脚,一边诅咒着敲门的人,一边走去开门。“谁啊!”一开门莫桑就用一种极度暴躁的语气说话,她要让那个大清早扰她清梦的人知道他摊上大事了。门一开,莫桑就傻眼了,现在门口的一大一小正是陈奂和小默。莫桑扯了扯嘴角,“嗨,早上好!”真是阴魂不散。小默嘟着嘴,“mama你骗人,还说不会走的,要和我一起睡的,你给我解释清楚。”莫桑摊着手站在原地,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小默装作大人模样地叹了一口气,“算了,原谅你一次,但是下不为例。”说着气鼓鼓地拉着陈奂进了门,把莫桑一个人晾在门口。莫桑赶忙关上门,跟在他们屁股后面,“陈......陈总,您找我有什么事吗?”陈奂挑了挑眉,“没什么事,就是小默说他要来找mama,我就带他来了。”莫桑简直就是怀疑自己耳朵失聪了,他绝对不可能说出这种话,要不就是他脑子坏了。莫桑见两个人自如地坐在了自家的沙发上,还十分顺手地拿起了果盘中的水果,两个人简直就像是到了自己家一样。莫桑也不敢制止,表情跟便秘一样地问道:“可是,您怎么知道我家住在这一层。”虽然昨天是他把她送到了楼下,但是他并没有上楼呀,怎么能如此准确地知道她住在哪一层。难道他一层一层敲门敲过来的?陈奂坐在沙发上笑得和小默一样天真无邪,“昨晚我等你上楼回房开了灯才走的,算算时间,你应该就是住在这层。”莫桑心里五味杂陈,他......竟然还在楼下停留了一会儿才走。陈奂将他两条修长的腿架在一起,双手换胸打量着她,“你很......邋遢啊!”斟酌了一下,用了“邋遢”这个词。莫桑不用照镜子都能想象得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糟糕。小默握紧拳头捶了陈奂一下,“爸爸,我不许你说mama。”小默其实还不太懂“邋遢”的意思,但是从莫桑窘迫的神情来看,爸爸一定是说了什么不太好的东西。陈奂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用力地摸了摸小默的头,把他的头发也摸乱了,“吃里爬外的东西。”小默狂躁地反抗,“我才不是东西。”于是乎,这一大一小两个人就坐在沙发上拌起了嘴。莫桑还注意到今天这两父子还传了亲子装,两个人都是白衬衫加浅色毛衣,只是小默的领口还多戴了一个蝴蝶结。莫桑忍不住笑出了声,瞬间,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看向了莫桑,莫桑清咳一声装做若无其事。陈奂把小默依旧有些不安分的身体按到沙发上,让他老实坐着,理所当然地指示起了莫桑,“我和小默都还没有吃早饭,你快去煮吧。”莫桑有些不满,“你为什么不吃了再来?”“还不是因为你昨晚明明答应了小默留下来,结果却走掉,导致小默今天刚睁眼就吵着闹着要找你,我这不是立马就带他来了,早饭也没来得及吃么?”陈奂把黑锅全甩给了莫桑。莫桑看了一眼小默憋屈的神情,没办法,她自作自受。“先说好,我做饭很难吃的。”莫桑给他们两个打了一针预防针。陈奂和小默两个人都信誓旦旦地保证,“放心,我们不嫌弃。”莫桑磨了磨牙,去梳洗准备早饭。莫桑煮了一大把面,没办法,谁让她只会煮面呢。在厨房里做饭的时候,偶尔会听到客厅里传来两个幼稚鬼的吵闹,可莫桑却一点也不觉得烦。回想起之前,陈奂也等待着莫桑煮饭过,只是那个时候,陈奂吃下去又吐了出来。煮面没什么配料,莫桑打了个蛋又拿出了西红柿。莫桑一直在想,这一次,她不会又在梦里吧。其实,要区别是不是在梦里也很简单。莫桑鬼使神差地拿起了切西红柿的刀......“哎呀!”陈奂刚听到动静就赶忙跑到了厨房里,有些紧张地问道:“怎么了?”莫桑举着还在咕噜咕噜冒着血的手指头,一脸无辜地站在那里。陈奂冲上来,拿起了莫桑的手,直接把那根受了伤的手指头含到了嘴里,温柔地吮吸着。小默也跟着跑了进来,但是看到眼前的场景识趣地捂上了眼睛,然后退了出去。莫桑看到小默的反应满脸黑线,真是人小鬼大。受伤的地方被陈奂温暖的口腔包裹着,莫桑脸上一阵guntang,这个动作未免也......过于暧/昧了。过了半晌陈奂才放开她,血倒是不流了,只是受伤的地方还是有一道小口子。莫桑有些尴尬地抽回手,“陈总,我们只是......上下级,您不用这样。”莫桑的话刚说完额头就吃到了一个暴栗,陈奂责备道:“如果你不是小默的mama,我才不会对你这么好呢。”“诶?”莫桑有些不大明白,如果说小默年纪小不懂事认错了人还能理解,可是陈奂呢?就算她和小默的母亲长得再相似,他也应该能分清楚哪个是他的老婆吧。“创口贴在哪儿?”陈奂的提问搅乱了莫桑的思绪。莫桑半天才支支吾吾地道:“我家......好像没有创口贴。”陈奂投给莫桑一个责备的眼神,其中又带着些无奈。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方格子手帕,小心翼翼地缠在了莫桑的手指上,然后又打了个死结。因为陈奂靠得很近,所以莫桑能闻到他身上的那一股似有若无的香气,而且还像是一股十分熟悉的味道。莫桑忍不住凑近了陈奂,想闻个真切,绑完之后陈奂一抬眼,两个人的视线对上。莫桑脸一红,像是做了坏事被逮到一样,匆忙挪开了视线。莫桑胸口里的急促心跳提醒着她刚才两个人之间发生的略显暧/昧的举动,她真的不能再看他了。他的眼睛,深邃得像是能把人的灵魂给吸进去,再看两次,估计她就要被他给俘虏了。可是陈奂却对莫桑的闪躲极为不满,见她脸红彤彤的,似乎还想火上浇油一把。他把自己的手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凑到她的耳边,用充满磁性的低音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