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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这样亲近过了,顾泽忍不住就将怀里的女人抱得更紧了,熟悉的温软和清香缭绕,轻而易举的填补心脏上那无止境的空荡。温蔓被他强制性的抱在怀里,无力的感觉瞬时遍布全身,“顾泽,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她没有看到男人微微握成拳的手,“想抱抱你,”他淡淡的道,“你一直这么冷淡,我只能主动点,让我抱抱你。”温蔓闭上眼睛,他抬手就要去掰开他的搂着她腰的手臂,“你放手,如果不是这个孩子,我们已经离婚了。”“如果就只是如果,你有孩子,我们还没有离婚。”顾泽原本就真的只是抱抱她,就像他知道顾睿上来找她他也只是想见见她一般,如今把她抱在怀里,眼睛近在咫尺的看着她的耳和侧脸,他忍不住再次亲了上去。温热的唇瓣落在她的耳朵上,刮过湿润暧昧的舌尖,温蔓条件反射的闪躲,想要从他的怀里挣扎出去,“顾泽,你说过不会碰我的!”她的声音里,除了排斥,还有几分不易觉察的恐慌。他的唇舌流连在她的脸颊和下巴上,一一的轻啄和亲吻,不顾怀中女人的挣扎,那股气息让他着魔,引诱着他不断不断的想要得更多。这甚至不能称为rou欲,而是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渴望。渴望亲昵和亲近,渴望占有和拥有。在骨子里只流着野兽之血的男人眼中,在野心显赫强势狠心的男人眼中,本能是不需要掩饰的东西,权势和女人是身为大男人与生俱来最本能最直接想要占有的东西。这个世界原本就只分为他想要和不想要的,不值得的东西弃之如履,值得的东西不择手段。对顾泽而言,温蔓从第一种被圈入了第二种。从简单的rou欲深及到灵魂。如果说rou欲只是男人的游戏,那么一旦触及到灵魂不可或缺的部分,那便是万古成灰也在所不惜要紧紧攥在手中。“顾泽,”温蔓没有料到他还会强来,毕竟他已经签字答应离婚了,她也真的相信他已经妥协会放她走,不管是因为爱她所以认输还是她本来就是无关紧要的部分,“你走开你会伤到宝宝的!”她恐慌于自己力量的薄弱,永远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顾泽没有深一步的动作和行为,就只是留恋不舍的亲吻着她的肌肤而已,连手都勉强算是规矩的。“温蔓,”他的唇离开她的肌肤,唯有指尖轻轻的落在她的眉目中,温柔的声音低低哑哑,“如果我早知道有一天我会这样爱一个女人,我不会选择过那些混乱的生活。”他抱着她不准她从他的怀里离开,“在我决定娶你的时候,我就已经放弃了所谓的爱情了,”唇瓣偶尔擦过她的脸颊,“那时候我以为我很爱唐宁暖,她为家族地位放弃我,我为更好的前途也放弃了她,那时我觉得就算是喜欢的女人,也不是最不能割舍的部分。”“我能放弃,失去一个喜欢的女人不会有多大的影响,我是这么认为的,所以我能跟你结婚,结婚了能顺理成章的跟你上床,生孩子,我不是好人,从来没有立志要当好人好男人好丈夫或者好父亲君子楷范,那些都不是我追求的。”这很残忍,但是都是事实。金钱、权势、不同的女人,这无非就是普世的男人追求的极致。他又不像战墨谦那样从小深爱着某个女人,他能轻而易举得到和占有的一切东西,没有理由要拒之门外。温蔓闭着眼睛,不知是放弃了还是忘记了挣扎,顾泽关上了书房的门,抱着她的身体搁置在书桌前的软椅上,然后在她的身前缓缓的蹲了下来,手放在她的膝盖上。“那些我以后都能放弃,”他看着她的眼睛说道,“你说我只是舍不得你对我的好和爱,”顾泽停了一会儿,温浅的笑,“你以后想怎么生活都可以,我只需要你一直存在我的生活里就够了。”温蔓睁开眼睛笑了,“顾泽,我不爱你对你不好,你要我做什么?”他低头吻住她的手背,“我不爱你那些都不重要,我爱你的话,蔓蔓,你在我身边让我疼你就够了。”如她爱他十年,有时深爱一个人到某种地步,只需要人在身边,能对他那就够了。温蔓定定的看着他,眼泪毫无预兆的落了下来,她在淌着的眼泪里静静的笑,“顾泽,从我第一次开始去想也许你真的爱我开始,我就觉得很难过。”372.坑深373米:她的十年,就要结束了吧“你没有bànfǎ想象这种难过的感觉,因为我总是会忍不住想,为什么你不能早一点呢?我不要求早很多,一年,半年,几个月,都够了,你非要等到我已经不想要的时候硬塞给我。”她的手抚上他的脸,恢复了平静无澜的模样,“就这样吧,我如今只想一个人重新开始生活,我没有bànfǎ好好的活在这段婚姻里面,就像我不知道要怎么面对我爸妈一样。”“温影是我的meimei,她是被她自己害死的,也是因为你死的。”对他们而言,好聚好散就是最héshi的结局。她已经心力交瘁,虚弱得承受不起任何东西了。顾泽的眼神晦暗,有什么明显的东西掉落下去,但英俊如斯的脸上仍旧是不变的温和笑容。离预产期的时间越来越近,平静的生活和日子也像白开水一样,无声无息的流过,顾泽一日如一日的重复陪在她的身边,管她安静也好冷淡也好。除了她想要提前知道孩子的性别,男人无论如何也不同意。“为什么不让我知道?我不知道我怎么提前做心理准备?”“我不想知道,不知道性别才有惊喜。”“顾泽!”“等孩子生下来,我带顾睿去商场挑选婴儿用品。”他是不是忘记了等孩子生下来他们就会离婚,离婚协议在她的手里,只要她签字送给律师办好手续就能生效了。“乖,我们不急,”他淡淡的笑,“晚上想吃什么,我给你做。”“我们家有佣人不需要你做。”“嗯,我们家是有佣人,”顾泽似乎被她的某个用词取悦了,“我今天会回来得很早,你又连话都懒得跟我说,所以我很闲。”他是日理万机的顾氏总裁,怎么可能只能闲得只能做饭?温蔓无力也无奈,“那随便吧,我不挑食。”随即便挂断了电话,直接趴在了钢琴上,碰撞出一连串混乱的旋律。晚上吃饭的时候,女人忽然抬头问他,“顾泽,你以前忙的时候我总是缠着你问晚上想吃什么什么时候回来在做什么之类的问题,你是不会觉得我很烦?”她没有别的意思,只是突然想起来,然后便随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