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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很多年经常不回去,她已经习惯了。”顾泽眼神一滞,握着酒瓶的力道几乎要将瓶身捏碎。“顾总,”文欣看着男人英俊的侧脸,“身为旁观者我本来不应该说太多的,可是……还是上次问的那句话,如果她永远不会像以前一样爱你,你还会不会继续跟她过下去?”“你恨她掏心掏肺也得不到她的原谅,顾总,夫人大约也没有因为得不到你的回应而怨恨过什么,那么你在已经晚了的时间怎么去怪罪她不肯给你们机会重新开始?毕竟如今,是你不能没有她。”最后一句话一个字一个清晰的映入他的耳膜,“她有你没有你——也许都是一样。”深夜的顾家别墅笼罩在黑暗中,再也没有了曾经安静亮着的灯,更加没有一脸困倦的披披头散发等着他的女人。安静的次卧,女人纤瘦的身子躺在被子里,顾泽连灯都没有打开,在黑暗中准确而无误的找到了床的位置,单膝跪了上去,然后连带着杯子把躺在里面的人一起抱进了怀里。温蔓睡得很浅,这样的动静让她一下就清醒了过来。呼吸间全都是缭绕的浓烈的酒气,隐隐才能闻到男人的熟悉的味道,她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说话,顾泽就已经就着这样的姿势在她的身侧躺着睡了过去。“顾泽。”等了一会儿,温蔓才开口出声叫他的名字。没有人回应她,她不得不伸手推了推他的身子,再次开口问出声,“顾泽……”不知道有没有睡着的男人缓缓的打开眼睛,翻身把她半边身子压在身下,沙哑的声音低低喃喃,“还是家里舒服,还是抱着你舒服。”他循着声音贴着她的脸颊,低低的笑,“怎么不说话了?想赶我回那边睡吗?”温蔓的脸被男人刻意的摩擦着,她抿唇抗议道,“我们之前就说好了……分房睡。”“我喝醉了……”他用下巴蹭着她脖间的肌肤,一遍遍的重复,“蔓蔓,我喝醉了……”女人睡觉只穿了很薄的睡袍,摩擦之间很容易裸露出大片的肌肤,顾泽循着沐浴露的味道嗅了上去,然后唇舌并用的舔吻啃噬,极有技巧的sao弄着她敏感的地方。她看不清他的脸,也不知道他此时的眼神是什么样,但是光凭着味道也能判断出来他喝了很多酒,“你是不是从我走后就直接去了酒吧一直在喝酒?”顾泽sao扰她的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就变得更加的狂野,“你总是惹我生气,”他喃喃的道,吻开始变了点味道,带着恨恨的恶意的惩罚,“你为什么总是惹我生气,我对你不够好吗?”女人如玉的手臂从被子里伸了出来,摸索着床头的开关用力的摁下,灯光被打开。顾泽带着迷蒙的眸望着身下的女人,“我今天回来就是冲着跟你睡一张床……”话音未落,他的唇就被女人主动送上来的吻堵住了,他浑身一震,还没反应过来,温蔓的手臂已经勾住了他的脖子,唇齿中带着牙膏薄荷的清香,香软的小舌喂了进来。缠绕,妖娆,无边无际的诱惑。顾泽只愣了几秒钟,随即整个高大的身躯都覆盖在她的身上,他忍不住掐着她的下颚,方便以这样的姿势更深更不可拒绝的吻她。因为过于激动连力气都不免有点大,温蔓被掐得有点不舒服,但更加的神智很快被男人席卷而来的深吻所掠夺。搂着她的腰身一番,顾泽将她的身子从被子里拖了出来,大手剥去她身上的真丝睡袍,白皙玲珑的身子很快呈现在他的视线里。他重新将赤果的伏在他胸膛上的女人压回了身下,一寸一寸的吻着,从平坦的腹部直到卷入她整个柔软如无骨的耳朵,沉重的呼吸声生出满室的暧昧,“你想要我了?是不是?”387.坑深387米:你从哪里练出了六块腹肌?那样带着不加控制的喜悦的声音竟然透露出些许泄露出来的卑微。温蔓任由他吻着,指尖微微的战栗,嗓音一贯的柔软,还有极深极深的无奈,很低很软,“嗯……”女人漂亮的唇形让他着迷,他忍不住就含住吮吻,大手探入身下那一层薄薄的布料,极具挑逗的深入进去。温蔓睁开眼睛就能看见男人俊脸上隐忍的失望,有力的手掌按住她的胯骨不允许她动弹,四个字从他的薄唇中吐出,“你又骗我。”主动勾引他,却又不给他反应。手指因为微微的怒意而带上了点凌虐的意味,温蔓整个身子都紧缩起来,连着的手指都被温暖的紧致所包裹着。温蔓疼得皱眉,“不是……”她被按着不能自己动,只能用吻消磨他的怒意,“你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吗?”顾泽眼神一冷,不顾她的疼痛再加入了一根手指,“有了别的女人就不能碰你?那你现在亲我做什么?”她的肩膀落回在柔软的被褥上,只有臀部被男人的大手托着,方便他的把玩和撩拨,女人环着他的脖子,低低的声音落在光线里,“我只是担心你憋得太久会憋出生理病……”她看着他的脸,淡淡的道,“还是你觉得我们都不正常会比较公平?”柔若无骨的手抵着他的胸膛,黑色的衬衫上的扣子一颗一颗的被解开,指尖戳了戳他的胸,然后逐渐向下划去,在那肌rou分布均匀不带一丝赘rou的腹部摸了摸,想了想小女孩一般的问道,“我一直想知道你每天都在工作,不是坐在办公室就是陪人应酬喝酒吃饭,运动也就高尔夫什么的……你哪里锻炼出来的六块腹肌?人家做生意的都是大腹便便的……”一边笑一边问,那只作恶的手继续往下,有些磕碰的解开男人腰上的皮带扣,犹豫了十多秒,还是隔着那一层布料握住了那已经蓄势待发的代表蓬勃yu望的东西。男人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沁出了豆大的汗水,一滴滴的全都露在女人精致的锁骨上,“温蔓……”猩红的眸看上去很吓人,她竟然敢这样做,她竟然会这样做!倘若不是他的手指停留的地方仍旧干涩,他几乎要以为自己身下的女人真的已经开始重新接受他了。温蔓低垂着眸躲开他过于炙热而太过侵犯性的眼神,狠了狠心手上上了几分力道,男人原本就很紧绷的身体因为这一下的刺激立即反应更大了,猩红的眸色变得狰狞,绷得快要爆炸的身体只剩下了一个念头——要了她。狠狠占有,狠狠的蹂lin,是她主动送上来的,他半夜偷爬上她的床只是想抱着她,没有想过要把她怎么样。他想要的女人就这样赤条条的躺在他的身下,引诱着他进入她的身体——如果不是她半点不见湿意,他早就那样做了。可是那股深藏在骨的隐隐的不甘不允许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