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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象中的要聪明。可是,她毕竟年纪小,回去的时候,无忧发现顾睿开车的时候也在偶尔走神,虽然相信他不至于荒唐到闹出车祸,但是无忧还是耐着性子提醒他,“顾睿,你开车的时候不要想别的事情。”“嗯。”男人哑着嗓子应了。“小小的事情我有机会会问她,”无忧的眉头舒展了一点,“不管她是因为想忘记或者放下以前的事情,还是因为喜欢易北,轻易的决定结婚都不是明智的选择。”顾睿闻言眉头就皱起来了,他压低着嗓音,“你是在说你自己吗?”如今她觉得,嫁给她不是明智的选择,他低低的笑着,那笑意弥漫着说不出的低冷和自嘲的意味,“你后悔嫁给我了吗?”后悔吗?无忧用力的闭上自己的眼睛,最终她只道了一句,“你不是也后悔娶了我吗。”难道只允许他后悔不允许她悔?回到别墅。无忧走在前面,顾睿始终都一言不发的跟在她的后面。她觉得很不能理解,明明跟这个男人相处也不过就是半年的事情,她为什么连他不说话不看他的脸光听着他的脚步声就能判断出来他现在心情郁积而暴躁?因为回来的时间很晚了,所以无忧直接去洗澡了,刚刚抱着衣服打开浴室的门,反手还没来得及关上,男人一只脚就抵在门上,轻易的阻止了他关门的动作。男人的发垂在额前,浴室的灯光打投下阴影,忽明忽暗,覆着一层暗色的不寻常的气息。无忧的手指攥紧了手里的浴袍,声音很镇定,“顾睿你把脚拿开,我要洗澡了。”男人收回脚但是手却落在了门把上,他的视线全都聚集在她的身上,微哑的嗓音十分平淡,“我跟你一起洗。”说完,动作有条不紊的推开了浴室的门从她的身侧走过,然后反手把门关上。无忧还没反应过来,浴室里就只剩下两个人了。男人的视线落在她的身上,带着灼灼的热烈和隐藏的某种情绪。无忧觉得如坐针毡很不自在,她低叫着表达自己的不满,“顾睿,我不跟你一起洗。”他们是快要离婚的人了,自从小诺的回去之后根本没有亲密过,一起洗澡是比亲密还要坦诚相见的。顾睿顺手拧开浴缸的水让热气流进白瓷的浴缸,然后不紧不慢的搂着女人的腰将她抵在冰凉的墙上。他有力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力道不会让她疼,可是姿势强势得让她生畏,“后悔嫁给我了是吗?”无忧只是瞪着他,不说话。顾泽继续低笑,嗓子也不知道为什么哑得厉害,伴随着温暖的水声,“乖,我不跟你吵架,也不会欺负你,所以不要跟我生气,因为会伤了孩子。”“现在回答我的问题,是不是后悔嫁给我了?”无忧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顾睿,”她轻轻的笑,“你问这个是想做什么呢?”男人勾唇笑着,浴室逐渐升腾而起的热气使得他的容颜变得雾霭和朦胧,多了一层似是而非的性感和魅惑,“为什么呢?”他俯身将薄唇印在她绯色的唇瓣上,“因为我今天问你怎么样才能让你打消离婚的念头的时候,你没有好好的回答我。”暧昧的磨蹭,无可逃避的气息交缠,无忧想躲但是躲不开男人的禁锢,以至于整个世界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所以无忧,”他转移了地方,“既然你不能给我解决这个问题的答案,那么我就只能用我自己的方式。”他看着女人睁大的眸,亲昵的吻着,“也许你不会喜欢。”起先还算是温柔的吻势逐渐的变得密密麻麻铺天盖地,寸寸占领她身上的肌肤,黯哑的嗓音依然贴着她的肌肤,“小诺出车祸的时候我知道了很多事情,那些事情给了我很大的冲击,我是想过放弃你,因为她突然以这样的姿势出现在我面前,告诉我我不知道的真相。”男人的另一只手的手指慢慢的插入她已经被放下来的头发,“那时我说我后悔跟你结婚了……”他的话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无忧的睫毛颤了颤。她静静的笑,声音很轻,“然后呢?不是真的后悔吗?”顾睿看着她的眼睛,黑眸又黑又深,像是一片墨色的海。“现在说不后悔是真是假对你来说都没有意义,”顾睿稍微的离开了她的肌肤,模样严肃而认真,一双眼睛里甚至是流动着说不出来的灼灼深情,“只是这件事情,我向你道歉。”道歉啊。小顾公子果然是精明的商人呢。这么清楚如何瓦解一道防线。他不说自己不后悔,只说对不起。坑深533米:前提是如果他爱她无忧微微的侧过脸,想躲开男人过于灼热的视线,她的心有点慌,有点不受控制,但是人看上去还是镇定地接近冷淡的。浴室的温度很灼热,她的脸蛋被蒸腾得愈发的红和烫,她有些艰难的出声,“顾睿……你先出去,我……要洗澡。”“嗯,”顾睿温柔的应了,“我帮你洗。”白色浴缸里的水就要溢出来了,顾睿走过去从容的关上了水龙头,将她手里抱着的浴袍拿出来挂在另一边的挂钩上,最后才走回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垂下的长发,又俯身贴了过来,唇离她的肌肤只有一厘米,“绑头发的放在哪里?”无忧深吸了一口气,“我自己来……你出去就好了……”她不答,于是男人又在浴室里转了一圈,很快在盥洗盆上找到了一个很大的发夹,可以把她的头发松散的夹起来但不会垂下。他很喜欢看她这般模样,平添了几分成熟和妩媚。无忧贴着墙壁站着一动不动,直到他的手笨拙得有些粗鲁甚至扯痛了她的头皮勉强弄好后,手掌落在她的肩膀上,声音哑得紧绷,“无忧,衣服是你自己脱还是我帮你,嗯?”她就这样看着他,眼神不冷淡也不热烈。他喜欢这样的眼神,带着点探究的好奇,如天真的小女孩。他低着头蹭着她的下巴,像只优雅傲慢的大型巨犬在撒娇,“我给你脱好不好?”他想了一会儿,在她耳边低低的起誓,“我保证,除了洗澡,什么都不会做。”她如今的身体不稳定,他也不能对她做些什么。无忧看着他英俊的脸,和眉眼温雅覆盖着笑意的脸庞,唇动了动,吐出一句话,她说,“那好,你脱吧。”于是顾睿伸手去解她衣服上的扣子,无忧仰着脸看着他,男人低眉垂目温柔而性感,落在自己身上的眸光让她微微有些恍惚,仿佛他们之间没有过那些伤害,没有过狰狞言语和另她胆怯的浅薄。她的心有些孤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