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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恭的笑容都收敛起来,定定地看着她:“包括你吗?”“毫无疑问!”伊薇妮回答得斩钉截铁。埃里克沉默了许久,久到伊薇妮都想问他怎么了。他忽然开口道:“啊……我突然有些后悔答应他的话。说起来,那家伙的眼光运气真是一直比我好呀。”“什么?”“当初真是放弃的太早了,”埃里克低声嘀咕,“现在也不好突然出手。啊,又开始后悔,真的……有些烦。”伊薇妮:“……???!!!”埃里克又看了伊薇妮一眼:“别太担心。他这一轮真的没事。我刚还看见他喝鸡尾酒解渴,如果真的难受的话,他绝不会……”“什么?!受伤了还喝酒?”伊薇妮有些生气,“他不要命了吗?”“呃……不是的,”埃里克还想替特查拉抢救一下,就看见伊薇妮抽出法杖,越过他,气冲冲地往走廊尽头冲去。埃里克:“……”他忽然想起半个小时前,特查拉与他一起抢夺回振金后的画面。特查拉:“埃里克,好兄弟,帮我一个忙。”“是什么?”埃里克快速道,“听好,太耽搁我时间的事情不帮。追回振金本来就是王储的责任,你老扯着我帮忙是什么鬼。”特查拉捶了埃里克肩膀一下,说:“不是。我不是受伤了吗。你帮我通知薇妮一下。”“受伤?”埃里克先是紧张地扭头,但是看到他小腿那看起来夸张,实际上并未伤筋动骨的伤口,鄙视地挑眉,“你这算什么受伤?血液都要凝固了。”“哦,”特查拉从旁边抽出一瓶酒灌了进去。“喂!”埃里克震惊地瞅着对方,上下打量,“受什么刺激了?想自杀也不用这样吧。”“不是,”特查拉偏开视线,“嗯……你和薇妮说,我受伤了。别的……咳,你不用管。”埃里克看着他面无表情的严肃脸,偷笑,原本最一本正经的特查拉,到底在哪里学会的追女招数,居然连同情牌都打出来了。现在想想,如果是如此心疼又理解自己的女性,就算玩点花招又能怎么样呢。伊薇妮提着法杖气冲冲地行走的伊薇妮,当她穿过乱糟糟空无一人的赌/场,果然如埃里克所言,看见特查拉正半靠在沙发上吃水果沙拉。“……”她走了过去,将水果盘子拿走,“挺享受的?”特查拉:“……”他没想到伊薇妮来的这么快,话题又这么猎奇,一时有点慌。他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比如并不享受,比如只是口渴了又不想饮酒,便吃点水果解渴。但这些回复总觉得哪里怪怪的。他看着伊薇妮,就见对方拿出法杖,打开木门,然后召唤出三头大角鹿,同时她从背包里掏出一个看似玩具的小物件。法杖尖对准它敲了敲,很快,小物件变成能容纳三四人坐下的大马车。“宝贝,乖一点,很快啊……等抵达目的地就解开束缚,”伊薇妮一边安抚大角鹿,一边将大马车套在不高兴的大角鹿身上。“呃……”特查拉干巴巴地补充,“其实,接我的飞船即将抵达,我们可以乘坐它离开。”伊薇妮身体一僵。然后转身,面带微笑地看着特查拉,温柔道:“你对乘坐马车,有什么意见吗?”特查拉求生欲很强地拼命摇头。伊薇妮扶着特查拉,半推半扯地将他放在马车上,不同于外部精致小巧,内里空间大得惊人。躺下十个特查拉都没问题。“还不错吧,”大角鹿腾空而起,马车内平稳得仿佛没有动静。“制动性能不必飞船差,”特查拉感兴趣地摸了摸沙发垫,“在现实中这种能推广吗?”“你的飞船能推广到大众里吗?”伊薇妮问。特查拉摇头:“成本太贵。目前做不到。”“这个也一样,”伊薇妮说到,“刻录法阵倒不难,麻烦的是魔法界的秘银材料……珍贵程度大概与世俗界的振金一样。”特查拉了然。“不过这些也说不准,”伊薇妮吐槽,“秘银在地球属于稀缺资源,但宇宙中存在不少矿产。我看托尼很有对外发展的兴趣,说不准几百年后地球飞船满天飞。就好像,当今的小汽车一样。”特查拉抿了抿嘴,调侃:“你这么一形容,我忽然觉得还是算了。不如留给未来孩子一片完整的星空。”伊薇妮耸肩:“谁知道呢。人造星空其实也蛮美的嘛。对了,你到底伤了哪里?”特查拉心里慌了几秒,故作淡然道:“没什么大事。就是旁人太紧张我了。”伊薇妮:“你别想着宽我的心,先给我看看。我这里还有不少哈利给我的外伤魔药。魔法界别的不说,医术方面很牛逼。”特查拉看了一眼自己的腿,又看了看伊薇妮的目光,顿了顿,他干脆地将裤腿给扯上来,露出里面被绷带绑住的伤口。他注意到伊薇妮万分心疼的表情,心里忽然有些内疚,自己真是太过分,怎么可以用苦rou计。他忙补充道:“我真的没事,伤口只是看起来吓人而已。”然而伊薇妮完全被满小腿的伤疤吸引住注意力。实际上特查拉的新伤并没能引起伊薇妮难受,任谁看见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白绷带也难过不起来。她的目光全部被密密麻麻的陈年旧伤给牵扯住,尤其是小腿肚附近缺失的一块rou,愈合的伤口显得格外狰狞。伊薇妮伸出手,直接将特查拉腰间的衣服往上一扯,然后伸出手轻轻触碰小腹肌。“!!!”特查拉整个人都懵掉!他完全被伊薇妮如此彪悍不解释的行为给弄晕,上手就直接掀衣服,抚摸腹肌,这特么是什么神cao作!得多亏特查拉喜欢伊薇妮,脸上多是震惊与娇羞。若是放在旁人身上,这举动,人都给你打断!“薇,薇,薇妮,”特查拉结巴中。“嗯,”伊薇妮的嗓音透着心疼。她真的没想到特查拉身上会有这么多旧伤,腹肌上几乎就没有多少块好rou,刀伤、烫伤、弹痕,甚至还有撕裂的痕迹。“怎么会受这么多伤,”她的语气里满满的愤怒,“在瓦坎达当王储,是做特工培养的吗?”特查拉一愣,他垂眉,看见腰腹部后才恍惚想起这些伤口,忙不停想将衣服拉扯下来,但拗不过生气的伊薇妮。特查拉又不敢真的太用力,害怕伤到对方。最后只能像娇羞的小媳妇一样,双手交叉捂住腹部,然后解释道:“这是很小的时候弄的。有一次瓦坎达的叛徒引导雇佣兵潜入,抓住我,威胁我告诉他们振金所在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