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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苏锦明白太医的意思,一时窘地脸色微红。倒是南宫恪惨白着脸,低低笑着看她。“你这个王妃怎么做的,成尧哥哥都流血了,你也不叫一声太医?”适才的年轻女子对苏锦格外不满。她肤色微黄,小脸微方,一双大眼锐气逼人,身形不似寻常女子看着柔弱,隐约透着飒爽英姿,看来又是个练武之人。苏锦自知疏忽,可也不愿由着不认识的人这样给自己难堪,又不知眼前何人,便探询道:“你是何人?”南宫恪笑着解释道:“这是灵州伯的小女儿,李诚然。”说罢,又敛起笑意,对李诚然严肃道:“这是我睿王府的当家主母,不可对她无礼。”李诚然看着一向疼她的成尧哥哥居然这样维护一个她从未见过的陌生女子,顿时心生醋意,可也不能表现出来,只得忍了忍吞下这口气。苏锦虽然性子慢热,可也看得出来李诚然的小心思,心里没来由有些烦闷,转身飘飘然又走了:“既如此,便和你的成尧哥哥好好叙一叙吧。”她连成尧也没听出来,果然忘得一干二净。南宫恪无力地瘫在床畔,沉下眸子,双手紧紧攥着身下的衣物不发一言。他原以为此前放过了彼此,可如今心仍然会揪着疼。才走出风雨轩没几步,苏锦就感觉到身后飞来一阵寒气,略一闪身,一柄长剑直直穿过她鬓间的发梢,“咣”地一声扎进了前面的老树上。“好一副灵敏的感知力!”身后传来李诚然尖锐的声音。苏锦冷脸转身看着来人,道:“郡主何意?”“何意?”李诚然抱臂走上前来,嘲讽地笑道,“成尧哥哥娶你实是无奈,万望你不要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更别妄想取代我在他心里的地位!”苏锦不觉好笑,道:“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如何我不清楚,亦不稀罕。只是我想着,依你这般强势的性子,该不会给他的月衫上绣一朵合欢出来罢?”一听到合欢,李诚然脸上的笑就挂不住了,立即恼怒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绣合欢花的人早已死了!现如今成尧哥哥心里只有我,我劝你不要在他身上浪费心思才好!”苏锦听她又是个痴情人,也不和她计较,索性道:“既然你这么在意他,便让他尽早休了我,好让我得个自在,也成全了你们一对璧人。郡主好好努力罢,离你嫁进王府还有的距离呢!”看她施施然又要离开,李诚然上前一把扯住苏锦道:“假若有一日你得宠,希望你记着,一切皆是因为你长得像那画上的人,我得不到的心,你一样得不到,这世上任何一个女子也得不到!”苏锦听地莫名其妙,什么画上的人?李诚然愤愤地走了,留下苏锦一人仍是百思不得其解。南宫恪到底是军人出身,这许多年在边疆经历的刺杀和战伤不计其数,腹间这一点刺痛倒算不得什么,三两日便能下地走动了。这几日逢着皇帝寿宴,灵州伯携小女李诚然进京献礼,多逗留了些时候,李诚然日日都要来一趟睿王府。“成尧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回千叶城?”李诚然几乎每日都要缠着南宫恪问上一遍同样的问题。问得多了,南宫恪便像以前那般打趣她:“你也不小了,该找个合适的人嫁了,别整日地舞枪弄棒,再拖地像我这么晚,可没人愿意娶你了。”李诚然心里酸酸地,撇嘴道:“没人要我,你娶我呀!”南宫恪冷下脸,严肃道:“以前念着你年纪小胡乱说也没什么,如今你都到了说嫁的年纪,不可再由着性子胡来!”“我是认真的!”李诚然激动地喊起来,“你怎么一回北岳就变了一副样子!”南宫恪捂着刀伤,慢慢往门口踱去,淡淡道:“我而今已有家室,除了月璃,别的女子,即便是你,也不能再像兄妹那般亲密。”李诚然眼里噙着泪,继续大叫:“那个异族女人有什么好的?她既不能助你登上皇位,又不能给你权势,你到底图她什么?”南宫恪脚下顿了顿,扶着门框深深吸了口气,道:“我图谋的唯有她而已。”李诚然歇斯底里过后,终于还是决然回了西北。只是一个人在自己心头结了痂,怎就会轻易放过呢?或许多年后,南宫恪为了女儿重踏上那一方熟悉的水土后,方能理解当年在她心里种下的哀伤,蔓延着过了几方时光。☆、揭秘十一章入夜,苏锦翻来覆去睡不着,她思来想去,总觉得李诚然话里有话。翻身下床,她随意披了件外衣,轻手轻脚向书房走去。南宫恪的伤稍一好转,便去了军中,风雨轩悄无声息。避免被人看到,苏锦并没有燃灯。她清楚地知道南宫恪那副月衫的位置,除了他自己,没人敢碰那件月衫。身手探上去,黑暗中那朵合欢花略有缺处。“你喜欢那月衫?”暗夜里突然响起南宫恪的声音。苏锦惊地一个趔趄,猛地回头,月光的余辉洒在他的身上,分外清冷。“我——我只是······”苏锦动了动唇,半天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她一点也不善于撒谎。南宫恪摇摇头,转身燃起灯火。“你想知道什么便问吧。”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南宫恪猜到她定有心事要问。苏锦犹疑一下,开口道:“李诚然说我长得像画中女子,是什么意思?”南宫恪征仲了一下,半晌才悠悠看着她道:“你在乎么?”“什么?”“长得像别人,你在乎么?”苏锦抬首凝望着眼前人,他的眼神里不知怎么看着却有一丝哀伤。她也不知自己在乎的是什么,一时有些心烦意乱。“我听李诚然叫你成尧哥哥。成尧是你以前的名字么?”苏锦刻意转移了话题。“恩。慕成尧,是我以前在西北用过的化名。”南宫恪喉头梗动。“唔。”苏锦垂下头,转身欲走。“你的伤恢复地好么?”临走,她忍不住回头望他。南宫恪勉力撑出一抹笑意,道:“好多了。劳你挂心。”苏锦点点头踏出了门,忽又转身探头道:“你那月衫上的合欢是你的心上人绣的么?”南宫恪苦涩笑着:“是的。怎么?”“是那画中女子?”南宫恪没再回她,隔着明灭的灯火,他眼里的情绪苏锦难以看清。苏锦心里没来由涌上一阵酸意。天上的圆月掩进了一片薄云里,月黑风动,俩人各怀心事。“殿下。”卫风侯在门外。“案子查的如何了?”南宫恪轻咳一声。卫风顿首道:“尚无进展。只不过沁芳园的消息查出一些来。”“沁芳园?隶王的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