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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拿出已经吹晒好的布。用鞋样在布上画出十个鞋底,坐在椅子上,专注认真的将鞋底剪出来。感觉到轻微的动静,游寒本能的睁开眼,手轻柔的摸向身边,没有意料中温暖的身体,转过身子,看向书桌。她果然坐在书桌前剪东西,又剪小人吗?道家怎么这么喜欢半夜起来剪东西啊?“晚安。”游寒决定不打扰她,缓缓闭上眼睛,跌入梦乡。将布撕成二十个小布条,用多余的毛笔将浆糊刷在布条上,用布条包好鞋垫的边沿。抬起书桌,将包好的鞋垫压在书桌脚下。将剩下的布样,剪裁成鞋边。拿出一张颜色较为深沉的布,将鞋边刷上浆糊印在布上,剪裁完毕后,将鞋边同样压在书桌底下。取出压好的鞋底,十个鞋底为一组,将大头针串线,先缝制边缘,在缝制里面。时间悄然过去,不知过了多久,两个硬邦邦的鞋底终于缝好。撕开那儿童羽绒服,取出里面的羽绒,均匀的放在鞋底,用布条缝制,两个温暖的鞋底就诞生了。天越往下越冷,很可能还会下雪。眼神一转,走向浴室,浴缸前有一个拉帘,拉帘的材质是防水的,迅速的剪裁下跟鞋边一样大小的浴帘布。用墨水为浴帘布染色,等待半小时后,将浴帘布放到盐水里泡固色。将浴帘布跟鞋边缝制在一起,在鞋边上放上厚厚的一层羽绒,再用布缝起来。最后将鞋边和鞋底缝制在一起,这个过程有些许漫长。早晨一缕阳光洒向大地,傅子佩打了几个哈欠,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着刚刚完工的鞋子,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做个早饭吧。”昨天的rou还未吃完,早上可以做个青菜rou粥。打着哈欠,走向厨房。睡梦中的游寒缓缓醒来,察觉到傅子佩不在,立马坐直身体。看了一眼床头的贴纸。我去做早饭了,记得收拾下房间。“好,你说什么我都同意。”揉了揉眼睛,走向浴室。洗漱完毕后,眼神扫过一边的浴帘。“咦,丧尸进屋啃浴帘了?”游寒摇了摇脑袋。“不对啊,丧尸什么时候开始吃这东西了。”眼神落向窗外。“真的下雪了!”初雪纷飞,为城市铺上一层新衣,似乎这个城市从未沦陷过,它只是进入了一个冬季,而那些房屋里的人正窝在沙发上吹着空调取暖,乐呵呵的跟家人说着今天电视剧的剧情。游寒伸出手,风雪从他手中飞过,叹了一口气,关上了窗户。“粥做好了,我还在酒店库房里发现了许多酒,拿了一瓶过来,天冷,喝点酒暖暖。”“哦,来了。”游寒大步走了出去。“还真被你料准了。”“请不要低估我的能力,尝尝我的厨艺。”傅子佩将粥锅放在火炉上。“我第一次做粥,以前背过初级食谱,将就吃。”“那我好荣幸,能够品尝你的处女作。”游寒坐下身,舀起两碗粥。傅子佩拉开窗帘,落地窗外的雪景尽收眼底。“不是,以前也有做过东西,只不过不是粥罢了。”以前自己跟着军队,也帮忙做过饭,烧熟了就行,不需要讲究口味。毕竟那个时候,能吃饱已经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了。“味道很好啊。”“那是,我可不是白记的食谱。”“你既然不会做饭,为什么要记食谱啊。”游寒吃着碗里的粥。“我小时候经常被我妈关藏书阁,不止是食谱,里面所有的书,我都看了不下三四遍,自然就记下来了。”“原来如此。”“我们喝酒吧,我很久没喝过酒了。”傅子佩其实算是个酒迷,末世前,她年纪太小,酒量又不行,家人不让她喝酒,末世后,酒又变得极其珍贵,她虽身居高位,但要以身作则,自然又喝不到酒。“等你喝完这碗粥,暖了胃,再喝酒。”游寒倒出两杯葡萄酒。“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傅子佩接过酒杯。“晚来天欲雪,能饮一杯无。”杯壁撞击了下傅子佩的酒杯。“现在不是晚上,而是早晨,喝完了,你该出去修千里江山图了。”第二十五章修复工作“好。”傅子佩饮完杯中的红酒,放下杯子。“你先坐着,我有东西给你。”迅速走向书桌,从抽屉里拿出一双棉鞋。“试试看。”傅子佩低下身子,将棉鞋放在游寒的脚边.游寒迅速脱掉帆布鞋,将脚放入棉鞋当中,温暖的感觉包裹着自己的双脚,暖到心田。低头看着傅子佩的头顶,那三根呆毛依然竖立着.“试试看奶奶做的新鞋.”年老的奶奶,将棉鞋轻柔的为自己孙子穿上.“寒寒你可不能再穿着鞋到河谷里面玩,把鞋搞丢了,奶奶为了做这双鞋,手都破了.”父亲停下画画的动作,抬头训斥游寒.“等我画完这幅画,再好好说你。”“我以后会小心的拉!”“怎么了?”傅子佩看着神游天外的游寒,轻声呼唤。“没什么,你让我想起我奶奶。”游寒微微一笑,手掌轻柔的捂住傅子佩的脸颊。“谢谢,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温暖的感觉了。”“我奶奶对我也很好,不过那已经是很久远的记忆了。”傅子佩缓缓站起身。“趁雪初歇,我们去图书馆吧。”“嗯。”雪天路极其滑,傅子佩穿得极其臃肿,小心翼翼的在雪地上走着。“花外东风做小寒,轻红淡白满阑干。”白雪染没了黑色的雪地靴,捂着围在脖子上的红毛巾,她忽然有点理解古人为什么喜欢在大雪时做诗了。雪花微凉,染没她的黑发,唇角微微上扬,自己似乎冲破了时间的隔绝,体会到了古人的心境。缓步向前,傅子佩觉得自己走的不是步伐而是诗意,若此时再有一束红梅,自己便要翩然入画了。游寒微微皱眉,看着前面一摇一摆,走得跟小企鹅一样的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