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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因为明天她要遇到她真正的对手-----首都基地曾梦兰。傅子佩选择了死皮赖脸的上门拜访庆自在。于是乎,刚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的庆自在,便接到门下传来傅子佩前来拜访的消息。“还真的来了?”叹了口气。“让她来花园找我吧。”“父亲你要去花园浇花吗?这种粗话还是我来做吧。”“别,我上几盆兰花就是你浇死的,你还是让我省点心吧。”“哼。”阿雅不开心的哼唧着。管家将傅子佩带到一处亭子里。“我家主子去浇花了,您在此等候,这里的茶点您可以随意的用,如果有需要就叫我。”“这些兰花都是你家主子养的。”周围被精心布满了许多盆兰花,花香四溢,却觉得沁人心脾,丝毫不觉得头晕,可见主人在种植的时候,就花了许多心思,包括花的选中和后期的种植,让他们在花香上实现一个大的统一。“自然,以前夫人很喜欢兰花,所以他就一直在种兰花,傅小姐喜欢兰花吗?”“喜欢,不过我更喜欢海棠。”得知了内情,傅子佩看着面前那摇曳的兰花,心中生起了一抹尊敬。“这或许就是爱吧。”“那我先告退了。”庆自在浇完了花,简单的换了身衣服,便去花园深处找傅子佩。还没靠近花园中央的亭子,便听到了一阵悦耳的古筝声音。如同林间溪流一般在整个花园里流淌,连那高贵的兰花,都忍不住的伴着风在音乐之中起舞。第293章似是故人归檐外的风吹过傅子佩额前的头发,在风中荡漾开。她身处布满花的庭院之中,安静的弹奏着动听的乐曲,世事静好,寂静欢喜,仿佛那俗世再也与她无关。看着亭苑中的人儿,他忽然想到了他早已亡故的妻子。如果那个亭苑中的人是她该有多好了。噗呲一声笑出来。嘲笑自己的可笑。她都走了两年了,怎么可能再回来呢。迈步想要向傅子佩走去,却又停住了。他有些舍不得打扰如此美好的画面。就这么安静的听完这一曲吧,这么多年,自己也累了。闭目聆听着傅子佩的弹奏。如同珍珠落地的琴声在最后的流水拨弄中消散。缓缓睁开眼睛,依然站在远处,品味消散的美好。啪啪啪。傅子佩抬起头,含笑看着不远处鼓掌的庆自在。“抱歉,看到这里放了一架古筝,一时手痒,未经允许就使用了。”“无碍,这是我妻子留下的,一直放在库房里,最近库房里很多东西都发霉了,我便让下人放在这里晒一晒,如今你奏响了这个乐器,让我觉得好像我的妻子又回来了。”“您一片深情实在是让人敬畏。”傅子佩心底的某个弦被撩动了,眼眸中泛起一抹苦涩。“纵使有一片深情又怎么样,她已经永远离开了。”看着面前的男人,傅子佩忽然想起了游寒。现在的游寒是否也像这个样子,如果自己的父亲不是因她而死,即使自己的生命垂危,需要寻找画作,她也不想离开游寒。怔怔的看着庆自在,眼眶逐渐被迷雾覆盖,唇角的笑意越来越苦涩。庆自在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手帕,轻柔的擦拭着傅子佩眼角的泪珠。“抱歉。”傅子佩立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取过庆自在手里的手帕,赶忙想转过头,藏下眼中的泪珠。庆自在叹了口气,固执的为傅子佩擦拭眼泪。“没关系,我们都是一样的人,都有一段走不出的过往,同是天涯沦落人,或许有一天你也要为我擦眼泪。”傅子佩的眼中闪过一抹错愕。“你确实如同传言一样好相处。”微微一笑,掩饰尴尬。“哭都哭过了,有什么好掩饰的,您的坚强和果敢还是用于行军布阵吧。”“是我失礼了。”“人都会有脆弱的一面,如果没有,那就不算是人了。”将手中的手帕叠好,放到傅子佩的手中。“留着吧,刚分手的呢,很需要这个。”“你怎么会知道我刚分手。”“分手很久之后,不会想到他就留眼泪了。”“是因为学会坚强了吗?”傅子佩将手帕收到口袋里。“不,是因为表面的眼泪已经流干了,再想,也只能往心里流了。”庆自在的唇角的笑意有些苦涩。“对了,您今天来,应该是为了画吧。”“对,看来您已经得到了消息。”“当初周梦派人问我要画,我就已经否决了。”“我知道,但是我觉得是她没有表现出我的诚意,您可以向我提出任何要求,只要我能满足的,我一定满足,若是不能满足,我也会努力去满足你。”傅子佩的眼中满是恳切。“只要您肯点头,一切都好商量。”“那是我太太的遗物。”一句话就彻底堵死了傅子佩的话岔。傅子佩尴尬的站在原地,张开嘴想说什么又将那到嗓子眼的话吞了下去。“抱歉,这个我没有调查到。”“她走后给我留下的东西不多,一幅画一张琴,还有这满院子的兰花。”庆自在闭上眼睛,闻着那淡淡的花香。“我们还是别聊这个话题了,换一些其他话题吧,说不定在其他地方我能帮到你。”“说这样的话,或许有点自私,那画对您很重要,对我也很重要。”傅子佩犹豫了一会,还是继续说了下去。“你我都是这乱世之中弄权之人,虽有真情,但也只能藏匿,如果您愿意将话给我,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要求,包括利益层面的。”“当真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当然,任何,没有界限。”傅子佩看着庆自在的双眸,认真的说道。“先陪我下一场棋,我觉得这个要求,在棋局上说会比较好。”“自然可以。”两人走过一条长廊,进入一方半开房的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