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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弱,屋内有点冷,萧桐拉高了被子,盖过两人的头上,抱紧司清湖撒娇道:“好冷呀,能不能不起?”“你是想让牙行和萧家所有人都知道我们昨晚做了什么?”司清湖道。“有什么不行?”“就是不行!”忽然,门外传来灵儿的喊声,“小姐!”被窝内的司清湖大惊失色,赶紧从被窝探出脑袋然后朝屋外大声道:“灵儿,你先去厨房给我打些粥!”外头安静了一会,才传来应诺声。司清湖一把将被子掀开,萧桐瞬间清醒过来,搂着身子,冻得嗷嗷直叫!司清湖慌乱地披上一件外衣,然后拿起扔在床尾的萧桐的衣裳,手忙脚乱地加在她身上,萧桐被她那争分夺秒的紧迫感影响,紧张得连衣襟也来不及理正就勒上了衣带!“快走!”她还在穿袜履,司清湖就拉着她往门外走去。“我的袜子!”萧桐刚穿好了一只鞋,另一只脚还没穿袜子就被拉走了,只得提着鞋子一只脚跳着跟上一只脚穿靴。司清湖昨夜被她折腾了足足一个时辰,如今腿软不说,还肚子疼、下身疼,走路姿势都不自然,步子没法迈得太快!萧桐想往院子正门走去,司清湖用力把她拽向围墙那边,“这儿!”现在天才朦胧光,牙行杂役在扫地了,要是让他们看到萧桐从她院子出去,这事岂不是闹得人尽皆知?“为什么要这么紧张?”萧桐走到围墙下,回过头不甘地问。“快上去!”司清湖道。萧桐连续跳了两下,手够着了围墙,却因方才一连串焦急的动作耗尽了力气,爬不上去,摔了回来。司清湖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隐隐作疼的小腹,然后咬牙忍着痛,在萧桐再次跳起来,手够着围墙的时候,握着她的两脚踝往上推,“使劲!”萧桐艰难地爬上了墙头,昨夜的温存早已被消耗殆尽,想多说两句话,很快就被催促着跳回自己的院子里。总算站定了身体,气喘吁吁的拍着自己胸口,心道:“为什么别人事后都能一起躺在床上卿卿我我,一起躲在被窝取暖,一起吃香喷喷的早餐,而我们却像偷情这么狼狈?”还得在墙上翻来翻去,她们是谁出轨了吗?那厢,司清湖回到屋子,忍着浑身的酸痛,捡起了萧桐落在床下的袜子,扯起那张满是旖旎气味的床单,看着上面留下大片的水渍、一抹嫣红,心里又腾起羞赧的感觉,思忖着一会如何向灵儿解释。“小姐,粥来了!”灵儿捧着一个托盘进来,闻到那奇异芬芳的气味,看着司清湖从里间走出来,继续把目光往她身后探,却再没有人走出来。灵儿疑惑了,心想,“昨夜明明听到萧当家的声音,难道是听错了?”灵儿这举动,让司清湖有点心虚,想来灵儿是怀疑了。她道:“先放下吧!”“哦。”灵儿把托盘放到台上,却见托盘上一个盖子封住的陶瓷盅,两个碗两个勺子,两个!司清湖惊诧地看向灵儿。灵儿尴尬的笑了笑,道:“灵儿以为萧当家还在。我先去给小姐打水洗漱!”说完灵儿就一溜烟似的走了,司清湖羞涩窘迫,难为情地扶了扶额。昨晚她都咬着自己的手指,努力忍着不喊出声了,灵儿为什么还能听到?太羞耻了!要知道这样她就不用赶着萧桐走了!吃过热腾腾的粥后,司清湖让灵儿打了一盆热水沐浴,顺便让她把床单换洗了。大雪还在肆虐汴京。浑身疲软和疼痛再度袭来,司清湖今日没什么事要忙,就又回床上休息去了。萧家那边,萧桐向江氏请安后,搀扶着她沿着长廊往院子门口走去。江氏慈祥的笑着道:“如今你得官身回家,都还没见过清湖,今晚设家宴,去把她也请过来吧!”萧桐心虚地抿了抿唇,奶奶以为她还没见过清湖,事实是她们不仅见过,该发生的还都发生了,今早才从她那儿回来!可是司清湖昨夜被她折腾得昏睡过去,今日送她离开的时候还疼得浑身不灵活,现在估计在休息吧!“要不家宴明日再设,再请她过来?”江氏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掌萧桐的手背,道:“你这孩子,刚回来没见着清湖就说要娶她,如今让把人接过来又在推搪,你到底还有几分真心?”“好,我这就去!”萧桐吓得赶紧应承,再这么下去她又要被当作负心渣女,少不了挨一顿揍!话音刚落,萧椅就迎面走来,说外面有宾客拜访萧桐,奶奶就对萧桐道:“那你先去接待客人,椅儿去接清湖过来!”萧桐急得几步上前,拦在萧椅面前,“三姐,还是我去吧!”看司清湖今早那紧张的样子,显然是不希望别人知道她们在无名无分的情况下、靠着翻.墙这种鬼鬼祟祟的方式已经苟合,不,结合在一起这件事!要是萧椅贸然过去,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就不太好了。萧椅觉得她过分紧张,一把推开她,道:“急什么,见面也不差在这一时半刻!”萧椅走得大步流星,萧桐追也追不上,最后只能蔫着脑袋去接待宾客!萧氏牙行后院,灵儿还在浣衣房搓洗床单,萧椅大步走进司清湖的院子,喊了一声“师妹”,推门而入。司清湖刚醒过来,还不晓得怎么一回事,萧椅就走到了床边,睁开疲弱的双眸,“师姐,你怎么来了?”萧椅吓了一惊,“师妹,你怎么了?”床上的人面色疲弱,声音无力,像是一朵被狠狠□□过的娇花!况且,她认识的司清湖,无论寒冬酷暑,只要不生病,从来不会在白天睡觉!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月事来了。”司清湖难为情的垂下眼眸。萧椅的眼神将信将疑,又不是第一次来月事!环顾四周,竟然看到床头的衫架子上挂了一块深棕色的方形牌,头连红绳尾悬流苏,有点熟悉。她拿下来一看,果然是萧桐接任牙行当家的那日,奶奶给她的萧家传下来的付身牌!“大饭桶昨晚来过?”司清湖看了一眼付身牌,终究是留下了破绽!认命地点了点头。萧椅气呼呼的捶床,“这个没良心的,没轻没重把你欺负成这样,我去帮你出头!”司清湖吓得赶紧拉着萧椅。想起昨夜萧桐担心伤着了她,刻意的忍耐,由缓慢到迅速,由浅入深,是那般小心翼翼。急忙道:“哎,不能怪她!她已经够有分寸了,是我……还不习惯!”难以启齿的话,让司清湖难为情得无地自容,赶紧拉高被子遮住半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