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糖。”桥雀震惊的看他。闻九毫无所觉,完全忘了自己白天在沙发上说的sao话,还含着笑道:“……大大的棒棒糖,你一定会喜欢。”桥雀小脸通红,怒骂道:“流氓!”闻九:“?”一直到稀里糊涂的被赶出房间,闻九才在面壁思过中找回了模糊的记忆。想起自己是如何逼着桥雀吃糖、硬是把小少爷喂哭的,闻九:……冤枉。他真的是认真的在哄人,不是有意搞黄色!闻九深感尴尬,又多排了两天假,就差没跪着伺候桥雀。最后还是桥雀想起他的身份,皱眉道:“你不回公司不要紧吗?”闻九正在摸他的脚,见他光顾着看电视,一双赤足有点冰凉,便掀开自己的衣裳,将他细嫩的玉足贴着自己的皮肤,缓声道:“没关系,桥廊……你哥并不打算直接将公司弄倒,不然我也不会撑到现在,他只是一步步逼迫着我,希望我能自觉地和你分手。”桥雀嫌弃他小腹硬邦邦的,想抽回脚:“那你是怎么想的?”闻九手掌用力,攥紧了桥雀纤细的足踝,目光深深道:“我不想放手。”桥雀看他真的不打算松手,只能咕囔的松了力道,任他摩挲自己的肌肤。闻九等了会,见桥雀没反应,又惴惴不安道:“那你是怎么想的?你后悔为了我……离家出走吗?”桥雀瞥了他一眼,见他唇色抿的发白,日渐降低的魔力值更是上上下下来回横跳,不由哼道:“我有什么好后悔的,能把你这个死对头征服、看你天天给我做牛做马,我可开心着呢。”闻九怔了怔,旋即眼中带笑,郑重道:“那说好了,我给你做牛做马一辈子,你这一辈子都不能离开我。”桥雀咬了口薯片,懒懒的应了声。闻九绷不住脸上的欢喜,正想凑过去久违的亲近一下桥雀,桥雀的电话铃声却在此时响起。他和桥雀顺着声音看去,就见手机屏幕上,显示着‘mama’两个字。桥雀眨眨眼,还没放下薯片,闻九已经抬手拿起手机,在他的示意下接通,拿到他的耳侧。“宝宝,mama和爸爸到家啦。”电话里传来女人宠溺的声音:“你又跑去哪儿玩了?怎么不在家呀?”桥雀唔了声:“在……朋友这儿。”闻九的眼神暗了暗,抿唇没说话。桥母没多想,继续亲亲热热道:“那宝宝你什么时候回来呀,mama给你买了好多礼物,都是宝宝喜欢的!”桥雀听她说着话,自己的语气也不由自主的跟着软下来:“我等会就回去,mama保护好我的礼物,不能给哥哥抢走啦。”桥母溺爱道:“好好好,礼物都是我们宝宝的,一件都不给哥哥。”桥雀满意道:“mama真好,mua!”桥母被甜的心肝颤,跟着一叠声道:“mua!”通话挂断后,桥雀一抬头,就见闻九神色微妙。他慢了半拍反应过来自己入戏太深,不由羞耻道:“看什么看?放开我的脚,我要回家了!”闻九下意识攥紧,沉默少顷道:“那你还会回来吗?”桥雀扬眉,这才发现他误会了:“你想什么呢?我哥不同意我们在一起,我当然要是和爸妈告状。要是过了爸妈那一关,咱们也就不用挤在这间小屋子里了。”闻九双眸一亮,扣着桥雀足踝的手顿时放下,转为积极的给他穿小白袜:“那我们这就出发,我送你回家!”桥雀想了想,又慢吞吞道:“不过我打算循序渐进的来,先说交往的事,等爸妈同意了再说你性别的事,给他们一个缓冲的时间。”闻九沉思后点点头:“的确应该这样。”不过这么一来,闻九就不好光明正大的陪桥雀露面了。不然到时候被撞见他们亲密,又或者是桥父桥母问起来,他们说谎不是,不说谎也不是,平白落入不妙的境地。两人商量片刻,最终决定由桥雀独自回去,先把第一关谈恋爱的事情过了,再谈‘性别不要卡的太死’这一关。作者有话要说:南瓜瓜出差还没回来,今天是一滴也没有了的存稿箱,发愁.jpg99、5.9桥雀顶着闻九满含炙热与期待的目光,踏上了回家摊牌的路。离家出走这么多天,家里还是老样子,二楼的露天阳台上放着他之前顺手摆上去的含羞草,碧绿的枝叶此时正在风中摇曳,一切似乎都没变化,好像他这些天一直在家,从没离开过。直到迈入大门,看清客厅里堆满整个沙发的精致礼物、以及鞋柜中多出来的两双鞋,桥雀才回神,开口和父母问了声好,随即又纳闷道:“怎么买了这么多东西?”桥母笑眯眯的起身,拿着金灿灿的皇冠上前,欢欢喜喜放到桥雀的黑发上,满意又美滋滋道:“当然是买来装饰我们可爱又骄傲的小王子啦。”桥雀眨眨眼,没扫兴的将幼稚的金冠拿下来,而是就势环住了桥母的胳膊,昳丽姣好的脸上绽开笑,嘴甜道:“谢谢王后娘娘的赏赐。”桥母顿时被甜的找不着北,捧起桥雀嫩白的小脸便狠狠亲了两下。不等桥雀擦掉脸颊上的口红印,桥母又拽着他来到沙发边,开始一件一件的拆礼物,拆到满意的就兴冲冲的挂到他身上,使得桥雀一时有种自己是圣诞树的错觉。母爱泛滥如大海,桥雀被按着打扮了半天,委实有点受不住,只能求助一旁的桥父。桥父接收到他的求救目光,轻咳一声,严肃着脸站起。然后在桥雀的希冀中,若无其事的走了……桥雀:“???”这特么还是亲爹吗!小麻雀气的炸毛,正准备来个两败俱伤、和桥母告状桥父临阵脱逃的行经,门外却在此时忽然响起动静,吸引了他的注意力。桥母倒是巍然不动,头也不抬道:“应该是阿廊回来了吧。奇怪,他这次怎么这么积极,不用我们催就主动回来了。”桥雀也疑惑,歪头看向门口。等桥廊一袭风衣,迈着长腿大步走进来时,他乖乖喊了声哥哥,继而听着桥母打趣:“难得见你抛下工作,不用人催就知道回家。是不是在外面谈了女朋友,听了一耳朵的叮嘱才开的窍?”桥廊神色平静,走到桥雀身边站定,先是利落的否定:“没有女朋友。”再而淡淡道:“我记得我很早之前就和您说过,我不会恋爱结婚。”桥母禁不住皱起眉:“说这话的时候你才二十多岁,那时候忙,不找女朋友我们能理解。但你现在都快三十了,公司也稳定发展,正是能抽出身的时候,你不找对象,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