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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桥雀会是这个反应,一时有些无措。所幸他很快反应过来,迅速抬步追了过去。作者有话要说:桥雀:告诉你一个好消息。叶奉之:?桥雀:嘴贱的胡满被人收拾了。叶奉之:高兴/快乐/多吃两碗饭。桥雀:再告诉你一个坏消息。叶奉之:?桥雀:现在全天下都知道我和圣僧有一腿了。叶奉之:?!?!叶奉之:等等。叶奉之:圣僧又是从哪冒出来的狐狸精!!感谢在2020-12-2315:37:23~2020-12-2417:07:45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馨可儿、斑鸠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余骨散九州10瓶;伊索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115、6.11清虚宗坐落仙山,云雾缭绕恍若仙境。桥雀御剑行过桂殿兰宫,及至流丹阁时,瞧见道童正在外等候。“长老,您回来啦!”道童声音清脆,欢喜着上前,拿出一个玉葫芦道:“您在药门的时候,那个叫陆玄的外门弟子送了不少东西过来,不过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连灵草都没几根,尽是些低劣的培元丹。”桥雀伸手接过,神识探入芥子空间,粗粗掠过大小不一的丹药后,收起葫芦道:“去斟茶。”道童咦了声,很快反应过来,轻快的应声退下。妖鹤并不喝茶。这事鲜有人知,而虚和恰是其中一位。是以当他来到流丹阁,看到庭院里升腾着袅袅茶香时,便微微一笑,柔声道:“多谢桥施主。”桥雀冷冰冰的神色未变,只纤长的睫毛快速颤动了两下:“是我该谢圣僧。”他雪白的耳尖悄然透出一抹薄红,与面无表情的脸形成奇异的反差:“若不是圣僧那日出手相救,妖鹤应当已经死于情毒之下。”虚和忆起那夜破庙之事,神情微顿后从容道:“佛门子弟不沾情.欲,即便是误入幻境也该坚守本心,妖鹤长老那日失去意识不假,我道心不稳生出绮念也是真。”他双手合十,垂眼道:“所以长老无需多谢,是虚和先动欲.念,由此破戒。”桥雀抿着殷红的唇,耳尖的桃色蔓延,衬得眼尾一点丹朱如晕染的胭脂色,勾的旁人神魂颠倒还不舍得挪眼。他安静良久,低低开口:“既如此……”话音落下,桥雀蓦然起身,眼中盈盈粼光迅速冷成刺骨的冰霜,极霄剑更是直直指向虚和,剑意凛冽道:“那就来战吧。”虚和:“?”庭院里一时寂静无声。风卷着落叶路过。虚和张了张口:“为何……”桥雀打断:“我不愿屈于弱者身.下,你若是打的过我,那日之事一笔勾销。”“你若是打不过。”他冷着美人脸:“就别怪刀剑无眼。”虚和沉默少顷,颔首道:“贫僧明白了。”他站起身,轻笑道:“桥施主,请。”叶奉之结束打坐时,送午膳的道童正推门进来。他下意识看了眼道童身后,没瞧见桥雀的身影,不由有些失落的问道:“妖鹤长老今日怎么没过来?”道童愣了愣,脸上飞起红晕,支支吾吾道:“长老现在……应该正和圣僧把酒言欢吧。”“?”叶奉之摸不着头脑:“和尚能喝酒?不对,你好好的说话,脸红什么?”道童羞涩道:“一想到长老与圣僧的关系,就稍微有点不好意思。”叶奉之深感莫名:“他们一个道修,一个佛家,能有什么关系?”道童诧异:“叶公子不知道吗?长老与圣僧……曾双修过呀。”叶奉之:“?!!”他整个人都被震傻了,原地呆站许久,直到道童唤他,才猛的惊醒,抛下热腾腾的饭菜,头也不回的往流丹阁冲去。流丹阁内的人都知晓他是桥雀好友,并未阻拦,还指引了庭中院的方向。叶奉之一步踏入,心中的酸涩嫉妒攀至顶峰,下一秒就要委屈爆发时,突见眼前掉落一缕发丝。他下意识接住,看了半天后发现……这不就是自己的头发???他悚然一惊,环顾四周,只见此方天地被剑意交织笼罩,无形又凛冽的剑光锐利的割破了他的发丝,那些开的正盛的花木却被淡金色的佛光庇佑,毫发无损。庭中地面干净的近乎光秃秃,没有一片落叶残留,显然很不对劲,像是有两位同水平的高手刚刚在这切磋过,留下了一丝还未散去的灵力。叶奉之心生疑惑,满腔醋意都稍稍缓解,被担忧所替代。他大步往里走,搜寻着桥雀的身影,却在绕过花树后,瞥见对方正坐在小桌前,静静地听着白衣僧人念经。那僧人容貌俊美,眉眼柔和,修长的手指不徐不疾的转动着念珠,温和的声音宛如冬日暖阳,将说出口的经文都染上了温度。最重要的是,桥雀仅仅听了两句,松动的瓶颈便有突破的迹象,灵魂更是如同浸泡在温泉中,舒展的让人分外放松。——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在打完架后没立即离开,而是端出好学生的架势,认认真真的当个倾听者。听到一半,叶奉之走近的声音吸引了他的注意。他侧头看去,就见对方神色幽幽的坐下,手指不老实的伸过来,在桌下挠了挠自己的手心。桥雀动了动眉,无视他的小动作继续听课。然而虚和恰在此时收声,中断了经文,脸颊微微苍白的笑道:“不知这位施主是……”叶奉之突兀的沉默两秒,看了眼桥雀,似乎是在期待桥雀给他定下名分。桥雀并没搭理他,自顾自的拿起一旁的极霄,动作温柔的擦拭起剑身,简直比对人还柔情三分。叶奉之和虚和齐齐凝视了极霄片刻,随后若无其事的别开眼。“我叫叶奉之,妖鹤长老的……朋友。”叶奉之斟酌着自我介绍,继而反问道:“圣僧呢?也是长老的朋友?”虚和微笑:“或许。”叶奉之顿时警惕:“或许是什么意思?莫非圣僧还有其他的想法?凡俗中的僧人要戒色戒欲,一生不可娶妻,圣僧作为修真者,理当更严以律己……对吧?”虚和从容道:“施主多虑了,虚和自然是将尊者视为挚友,只是不知尊者如何想的,所以才说是‘或许’。”叶奉之呵呵一笑,在某些字眼上刻意的加重声音道:“小桥长老肯定也是这么想的,毕竟谁都知道大师们戒色戒欲,不可娶妻……但熟知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