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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腰侧的软rou。“乖,喝一点?”他岔开话题,侧脸蹭着林舒软软的头发,“回头有劲儿折腾。”“不…我不……”林舒虚虚贴着他的胸膛,胳膊小心翼翼地环住了他的腰,沉默片刻后,他搂紧了顾鹤远,仰头问道,“鹤远,你怎么就舍不得告诉我呢?我真的好难受啊,你现在要我怎么吃下你喂来的东西,怎么释怀和你zuoai啊?”“鹤远,你到底瞒着什么啊!”说到最后,林舒几乎是喊出来的。水汽蒙住了眼睛,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擦过一样,他绝望地盯着顾鹤远,迫切地想要让他给自己一个答案。“你难道要瞒我一辈子吗?”“可我真的好想要一个孩子啊。”两人对视良久,顾鹤远最先败下阵来,他依旧是那副温柔体贴的模样,叹口气后笑着说道,“不早了,我们先睡。明天起来再和你讲好不好?”林舒听后大眼睛瞬时闪出欣喜的光,片刻后又暗了下来,颤抖问道,“真的?你不会再骗我了吧?”顾鹤远淡淡一笑,扣着他的后颈,低头深深吻了上去,“不会了,我都告诉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太差劲了,鸽了这么多天。请各位天使听听我的狡辩好吗?(缓缓跪下……)就在两周前,我们学校加课了,加的是实验课,然后每天每天都是一上午或者一下午的课,然后这次就是,我的作业实在太多了,要自己在家拍视频做实验,实在分身乏术,所以就拖了这么久,对不起对不起!这篇文刚刚发布的时候,课就开始变多,然后我本身码字就超级慢,所以每次都卡着点,发的很晚很晚……我真的是弱鸡啊(泪奔了)接下来可能也是会很忙很忙,更新真的会不稳定,不过我会挤时间的,绝对不会坑的,我发誓!最后真的超级超级抱歉,对不起对不起。希望喜欢,鞠躬!第11章“你是我的。”顾鹤远将林舒哄睡之后,披上外套出了家门。小区里的路灯尽灭,满月被浓云遮住了半边。大道上撒着稀碎的树影,顾鹤远被淡淡的月光镀上了一层暗银。他的眸子在黑暗中晃着危险的光,宛如一只昼潜夜游的兽,目光里尽是对猎物的渴望,“怎么不能瞒一辈子?反正小舒的一辈子都是我的。”顾鹤远走出小区一路向北,不过半个小时就到了学校的实验室。他得在林舒醒来前配出一种特殊试剂。——可以让被注射者对特定信息素产生强烈依赖性,且自身意识虚迷。这是他母亲研制的。顾鹤远找出配方,心脏突然像是被人攥住一样,呼吸瞬时变得艰难许多。他粗喘两声稍稍平复,而后剑眉微锁,目光凌厉地看向那张泛黄的手稿。他母亲曾经用这东西囚禁了他爸爸十年。十年里,田阳终日被困在那个装满监控的房间,行止举动像被抽去三魂六魄的活死人,就连性交时的呻吟都显得气咽声丝。他被迫承受侵犯,又在药效退却后绝望抽噎。田阳本是一个活在阳光下,温柔到极致的普通人,可后半生却因为顾允,悲怨地在阴沟里过活。顾鹤远见过田阳的眼睛盛满星星,而后黯然空洞;听过他嘶吼挣扎,又僵死如断树;他曾经溺于冷水,咬破腕脉,最后麻木颓然,视性命如无物。倏地,田阳呆滞的眼神与颓唐的身影如潮水般在他脑海猝然涌现。他仿佛透过田阳看到了林舒的影子。这个幻象使他肩背瞬时绷得笔直,宛如一根被撑到极致的弓弦。沉静片刻,顾鹤远突然短促地笑了一声,眼底尽是漠然轻佻,“我爱小舒。我和那个疯子可不一样。”说完他像是认可了自己所说的那样,站起身点了根烟。他立在窗前,眼睫低垂一动不动,像是在判断事情的可行性。半晌过后,他喷出嘴里含着的浓烟,盯着窗外,笑着说道,“小舒能理解的。”烟雾袅袅中,他的侧脸冷峻而坚毅,一派镇定自若的模样。可若仔细观察的话,他的胸腔此刻剧烈而缓慢地起伏着,这是强行控制呼吸的结果。他怕了。田阳的哭声震得他心肝直颤,眼泪像是要将他的心脏燎出一个窟窿一样,烫得他焦躁难耐。小舒会恨我吗?他明白田阳有多恨他母亲。他怕林舒会和田阳一样,要恨他一辈子。烟头在他指尖忽明忽灭,短暂亮起,转瞬又湮于暗夜。要不算了。他退回桌前,将指尖的火星彻底捻灭。思绪翻滚,大脑神经高度紧绷,等待他的抉择。算了吧。沉默半晌,他长吁口气,揉了一把酸涨的眼睛,而后摸出那个年代久远的铁皮盒,要将配方再放回去。苍白的灯光照得室内冷寂阴森,他打开盒子,里面尘封已久的记忆瞬时如同一根根的藤蔓一般倾泄而出,将他缠裹包绕,困与方寸之间。顾鹤远像是被里面的东西灼伤了眼,眼底瞬时腾起一片血红,眼神可怖得像是一个杀红了眼的亡命之徒。不能让小舒知道。他在看到那些东西时,脑海浮现的第一个念头就是不能让林舒知道这些事情。他怕吓到林舒,更怕林舒会逃。他平定下心绪,双手撑在cao作台上粗重地喘息着,“不行,绝对不行。”“小舒绝对不能离开我。”他踉跄退后,俯身捡起那张落到地上的配方单,眼神癫狂地看着上面那些化学符号,呢喃笑道,“你是我的。”希望喜欢,鞠躬~第12章“小舒,我的。”晨光破开天边积压的乌云,穿过窗户射到顾鹤远手里晃着的试管壁上。晨曦透过粉色溶剂更显柔和,然而顾鹤远的目光却在此刻异常阴恻,他盯着刚刚配出的试剂,唇角勾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狞笑,“小舒,我的。”顾鹤远回到家后,敏锐地嗅到空气里夹杂着的那一味苦,“小舒?”他神经紧绷,走进卧室,瞧见床头缩着的那一团时眼底瞬时闪过一丝错乱,再抬眸便又恢复了以往的温柔。他没想到林舒会醒这么早。“怎么醒了?身上不舒服吗?”他快步走到床边,不待坐稳,林舒便急匆匆地钻进了他怀里,活像只被关久了的猫儿,一见到人就蹭磨着撒娇。“小舒怎么了?哥哥就是出去了趟,怎么这么黏糊了?”顾鹤远贴近他耳边轻声哄着,眼睛里渐渐露出一丝狡黠,“小舒乖,哥哥回来了。”他一手拍着林舒的背,一手伸进兜里,想着趁机把配好的试剂给他注射进去。不料他刚摸进裤兜,胳膊就被腿上的小人儿给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