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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很难让人省心。“行了行了。”副导感觉再说下去就是把编剧请来都圆不回这破事,他敷衍的挥挥手,“要说的都说了,记住了别乱说话,九点钟集合了,大家要吃早餐要整理都快点去,散了吧。”他回身,对着杵在那听了全程的杨焱挤出一个笑。“小杨啊,你也赶紧去收拾一下吧,八点四十要化妆了。”“嗯。”杨焱顺台阶下去,“那我就先回房了,一会儿见。”“回见。”回到房间,杨焱一下子把那该死的浴袍脱了,扔在地上。他面无表情的踩着浴袍路过,从柜子里拎出今日戏份的上衣套上。翻裤子的时候,吴哉又打过来。手机在一边震动,杨焱想起刚才走廊上那惊天动地的一嗓子,顿时萌生把手机也扔地上踢两脚的冲动。电话响了好一会儿,快要自动挂断的时候,杨焱慢吞吞接起。“什么事。”他问。“祖宗欸!!!”吴哉的鬼哭狼嚎从听筒里冒出来。杨焱默默把手机拿远一些。吴哉是这两年新换的经纪人,有热血、没经验、还有些咋咋呼呼的冒失。不过比起之前那个满脸油还总逼他去参加一些酒局的老牌经纪人好多了。“你怎么能不带房卡呢?怎么能夜宿人导演的房间呢?怎么能还把人床占了呢?……算了算了,事情已经发生了,你千万记住不要让剧组的人听闻啊,这传出去都不不知道会被怎么说呢?”“事实上。”杨焱平静叙述,“刚才你打电话的时候,剧组的人就在边上,鉴于你的音量,他们应该都听到了。”吴哉:……“……都有谁?”他抱着侥幸小心翼翼地问。“副导演、灯光师傅、服化总监、副导助理……”杨焱冷漠的一一细数,“几乎全在吧。”电话那侧静默,吴哉可能已经厥过去了。杨焱慢条斯理的把戏服裤子摊开,抖两下换上,这才继续开口。“所以你打来到底什么事。”“我就想让你转个澄清……”吴哉几近呻吟,“昨晚出了这么大事你一声不吭,你的好些粉丝都以为你出事了……”“知道了。”杨焱说,“你今天回来吗?”“回……”“好,挂了,拜拜。”“拜、拜……”吴哉的声音飘飘忽忽的,像立马就要断气了,杨焱却毫不在意的把电话挂了。他这个经纪人唯一的优点就是心大,杨焱完全不担心他的心理承受能力。杨焱换完戏服,套件长风衣遮一下,背着包,去楼下吃了早饭,然后就从坐车去剧组了。门口还有零星记者,看到杨焱出来便举着相机猛拍。杨焱原本懒得做表情,但又想到吴哉说的粉丝的担心,便扯起嘴角,冲镜头笑下。大概是性格使然,在外人镜头面前的杨焱基本都不苟言笑,路透拍到全是些带着口罩大步向前的冷脸图。而今日的镜头下,杨焱难得的神色舒展,唇角弧度也勾得柔和,风吹起他蓬松的刘海,发丝下未上妆的皮肤透着柔和的白。镜头定格,黑发单衣的少年眉眼精致,懵懂又温和的朝镜头看来。他嘴角处在上扬的边缘,飘起的大衣则赋予其洒脱的气场。杨焱冲记者们粗略点头,窜进车里,完全没有意识到这组图片即将飞速窜上热搜,且变成粉丝们口口相传的“神仙生图。”杨焱在车上登录微博,他忽略密密麻麻的私信,直接转发官方澄清声明,并在第一条询问有没有事的评论下回复个爱心表情。他在微博上也很少话,出了例行宣发外,很少表达个人情感。所以如今这一个爱心自然受到粉丝的热烈关注。大部分粉丝认为,这是杨焱被昨日的谣言伤到了,却还强打精神安慰粉丝不要为自己担心的表现。想到这,粉丝们心都要碎了。他们一边在杨焱的微博底下呜呜评论“mama爱你”之类的安慰话语,一边出去把昨天那个造谣的账号又骂了个狗血淋头。杨焱自然不知道这一切,当微博上又一次因为一个红心、几张路透,无数条评论开始新一轮粉黑大战时,他已经妆容完整的坐在了剧组休息区的座椅上,安静等待今日拍摄了。杨焱一般是最早到剧组的演员,刚开始的时候,由于网上一些“耍大牌”、“脾气暴躁”之类的传闻,剧组人员都会绕着他走。但过去几天,大家发现杨焱只闷头待在角落里批注剧本,完全没有传闻中那种“跋扈”的行为举止,他们也就放松了。甚至有胆大的化妆师jiejie,跑去询问为什么不在酒店窝着看剧本,要来剧组小棚子吹风。“酒店的床太舒服了,看着看着容易睡着,剧组容易集中精神一些。”杨焱回答她问题的时候,还没睡醒,眼神呆呆的,脸颊也带着些水肿的软rou,他打两个哈欠,像一只困倦的水獭。这副形象,与平日“爷很酷,误cue爷”的酷哥模样,差出十万八千里。化妆师jiejie直接被剧烈的反差萌击中,当场路人转粉丝,开始了每天化妆时强装平静,拿到手机便开始在网上“崽崽睫毛好长、皮肤好好、鼻梁可以滑滑梯”的狂吹彩虹屁的双面模式。杨焱对于自己圈了个粉的事实毫无察觉,他沉浸在的剧本里。讲得是一个少年凶杀案嫌疑犯隐姓埋名苟活于世的故事。男主季齐,在年少卷入杀人案件后远走他乡,在平静的小镇里与女主尚沭阳相识。尚沭阳很快被沉默的少年吸引,对他展开一系列的追求,而季齐则因身负命案,且天生敏感多疑,就算对这个活泼热情的女孩抱有好感,也只不断疏远……杨焱看着剧本,试图从有限的平面资料里将季齐的形象剖析出来。季齐寡言,不喜欢社交,极其缺乏安全感,在人多的场合会不自在,一定要贴着墙壁站……杨焱个人的性格与季齐有比较大的相差,虽然都是冷脸少言,但杨焱缺少季齐性格里那一部分的极端固执。季齐的固执表现于其对于细小的身外物都带有极强的控制欲和依恋,少时获得的第一块手表,伴随着他流浪了几个城市,表钟坏了又修,直到最后表针完全不动了,季齐就一把火将其烧为灰烬,盘算日后入土,便带着这一捧灰下去。类似恋物癖的情感。杨焱戳着笔冒,在内心深处搜寻这么一个形象。对某一样物品极度执着的人吗……忽地,他心里一抽,抬眼望左前方的片场、。监视器,摄像机,各类仪器围住一个座椅,形成半封闭的空间。林思霁坐在那钢筋铁骨中,左手玩着电子烟盒,右手拿着一叠资料。他低着头,鼻梁上细框眼镜顺重力稍稍下滑,虚虚挂在眼前。“不是做了近视手术吗,怎么还带着眼镜?”杨焱曾疑惑的发问。“戴太久,出感情了。”林思霁当时似乎这么回答。烟雾模糊的林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