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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击选手。“直接上绝活弄死他得了。”高格狠狠地说。张野今天穿着运动裤,他紧了紧裤带,“既然比,就比得好看点,不然对不起这么多观众。”他记得今天汪凝穿着牛仔裤,不想胜之不武,要提醒他换裤子的时候,却瞧见人家早换成了运动裤。高格竖起两个拇指:“纯哥最牛!”说完跳下舞台,靠边站着。汪凝旁若无人,已经开始在舞台上踢正腿,他双臂伸展,一边踢腿一边往前走,每一脚踢起来都高于头顶,等于每一次踢腿都拉开了一个一字马。张野也跟着做起了这个动作,两个人从舞台这边踢到那边,又从那边踢回这边。台下忠诚的观众们又尖叫又鼓掌,高格瞥了眼她们:“真没见过世面。”没见过世面的还有身旁的刘子轩:“老高,他俩这干嘛呢?”“抻腿、热身。”高格解释说。“哎老高,你不是也在剧团大院长起来的?”高格知道他没好话:“你趁早闭嘴。”“你怎么就不会呢?”刘子轩还是说了出来,透着股坏劲。高格恨道:“我至少懂!你懂吗?我不解释你看个屁。”“我不懂,我可以不耻下问,诶这个又是干嘛?”张野和汪凝都换了动作,还是一样的身段,只是踢起左腿时往左跨画圆,右腿往右胯画圆。“这个是开胯,专业术语叫踢蹁腿。”高格一副诲人不倦的模样。两趟蹁腿踢下来,观众席里开始议论。“就比这个吗?”“好像没什么看点啊。”“目测我踢几天也能练成。”“这是热身呢,热身呢明白嘛!”高格忍不住转身朝观众们喊:“别看简单,就这个谁不服你练练试试,说得真轻巧!”话音未落就听见台上咚咚咚咚响了起来。高格不用回头就知道:“这个叫串小翻你们懂不懂!”他说完才偏头瞧去,是汪凝。汪凝一个连一个翻着跟头,速度即快,动作又帅,每一个跟头都画成一个圆圆的圈,双脚每每落地时都砸的舞台咚咚作响,动作越来越快,响声便连成一片。“牛逼!”有人忍不住喊道,随即响起一阵助兴的口哨声。楚娓娓带头领喊:“凝哥最帅!凝哥最帅!”观众们的情绪被高高吊起,都跟着喊起口号。张野瞧得清楚,汪凝侧跟头开场,接上正面小翻,一个个动作都十分标准,腰力很强,挑不出一点瑕疵。从他身边翻到舞台另一边,总有十几个跟头。他朝汪凝竖起来拇指,而后得意一笑:“我给你加点难度。”高格立马会意,冲着观众席喊道:“纯哥要来‘背小翻’大家鼓掌欢迎!”张野背身站直,双臂高高举起,不待掌声落尽,直体后空翻三百六十度,一个接着一个翻出花来。掌声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男生们兴奋地吹着口哨。楚娓娓又开始领喊:“纯哥最帅!纯哥最帅!”非常典型的两面派。当中的走廊上传来一声:“好!”高格一眼瞧见是老唐,还有好几个老师。他先是一愣,福至心灵地拍起马屁:“看这个不可以吹哨,要叫好懂吗!”而后同学们跟着老师一块叫起了好。张野直翻到汪凝面前才收住动作,头上蒙了一层细汗,发梢也已打湿。他对着汪凝轻扬下巴,“怎样?”刚刚他毫不吝啬的对汪凝竖起拇指,这会儿同样想得到对方的认可。汪凝却没给任何反馈,只说了句:“数着。”话音未落,人已开始助跑,只两步便高高跃起,头下脚上,半空一字马,一个跟头刚翻下来,接着一个跟头又翻了上去,仍是半空开出个倒立的一字马。“云里前桥!”张野心想这小子不声不响又提高了一个难度,别看脸上没有、嘴上不说,这股劲就是透着不服啊!张野的兴致被高高挑了起来,他冲高格喊:“老高数着!”一个跟头翻了出去。“好!”“好----”掌声从未停止。有位老师问老唐:“头前那个白白的男孩是你们班新来的吧?”“叫汪凝,省一中挖过来的尖子生!”老唐也吹,明明是人家自己转学过来的。他挺得意,矮矮的个子在这群老师里瞬间拔高了不少:“我们班卧虎藏龙,可不是一群只会读死书的孩子,人才多了去了。”说着扯开喉咙又叫了声好!“啧啧啧……”一位女教师朝他投去羡慕嫉妒恨的目光。等两人翻完,高格报数:“汪凝六个、纯哥六个!”他看地惊心动魄,报数报得气喘吁吁,仿佛刚才翻跟头的是自己。这个高难的动作张野在走廊上做过,汪凝也瞧见了,之所以他还来挑战,是因为这里有舞台的局限。这个舞台从东到西的这点距离,能翻出六个“云里前桥”极其不易。无论是专业大武生、或是专业舞蹈演员,能做到的并不多见。张野听完高格的报数就乐了,“汪凝,你还能再加一个么?”汪凝鬓角汗滴滑落,他摇摇头:“你加一个算你赢。”“我不加。”张野弯起的眼睛里溢满笑意,嘴角现出一颗深深的梨涡,“怕疼吗?”“空摔僵尸?”“一起来!”两人蹁腿从台口打旋出了场,小旋风似的一直旋到舞台中央。刚引起一阵叫好声,两人又接上一个空翻,待面部朝上背部朝下时,身体在半空蹬挺,头稍上扬,一声闷响,两人几乎同时直挺挺地砸在地上,溅起尘埃。“哎呦!”观众席里传来惊叫。高格禁不住大喊:“这叫空翻僵尸摔,能做到这种程度的全国都没几个人!你们就开眼吧!纯哥,你太拼了!”他激动地只觉鼻子要酸。老师们也不由惊赞一声,“这可是真功夫啊!”有懂行的说:“这功夫不逢大场面,演员都不会演。那个同学喊的没错,咱们今儿真是捡着啦,嘿,还没买门票。”老唐洋洋得意:“你们不知道吧?张野这小子是踩着锣鼓点出生的,这玩意儿估计在娘胎里就开始练啦。”“唐老师你可真能扯。”“谁扯了!”老唐说:“正经的,生这孩子的时候剧团正在排戏。呛才才才呛才才才锣鼓家伙敲地正响,这小子就呱呱坠地啦。哈哈哈……”老师们跟着笑。台上那两个主角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张野手背蹭了把额头上的汗,“摔叉走一个!”两人一起跃起,劈开单叉落在地上,而后跳起再劈下、跳起劈下……“凌空摔叉啊啊啊啊啊啊!”高格感觉快疯了。“蛋疼啊啊啊啊啊。”台下的男生隐隐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