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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头向窗外望去,正是夜深人静之时,万家灯火已熄,本应在路口等他的人却不见了踪影。他已经等了一个多小时,一开始没看见人的时候还以为洛纪先走回去了,但打他们主任的电话得到的答复却是没回去过。“嗡——嗡——”叶以泽连忙接听了震动中的手机。“喂,哥,还没找到洛吗?”“没有。”叶以泽松了松领带。“他会不会是......不想再见到我们了....走了....”“不可能。”叶以泽的声音紧绷了一瞬,“他不可能走。我已经差了这段时间内的航班轮渡火车票,都没有他的痕迹....监控也叫人去查了,目前高速出口的摄像里还没看见过他的脸....”“.......在京内某个地方藏起来了吗?”“他藏不住的,等这次找到他,我一定要......”叶以泽咬紧牙关,半晌才说道:“好好看着他...”“....你先回来吧,然后咱们联系保镖侦探去找人。”“嗯。”车窗外吹来一丝冷风,长发青年趴在方向盘上,背部微微颤抖,他捏紧了手机,片刻后跨出车门,点着一根烟,边抽烟边观察四周。这是中关村大街上最为繁华的一个路口,白天时喧闹无比,但夜间也和别的地方一样,冷冷清清的。叶以泽轻呼出一口烟雾,自从洛纪怀孕之后,他就没吸过烟,突然吸一口还有点不适应。但确实压下了他心中那股烦闷之气,让他混沌的脑子渐渐清醒。自从生完孩子回到学校后,洛纪一直很正常,对他们的态度虽然冷,但绝不是厌恶至极。最近他对宝宝的态度都好起来了,也会偶尔给孩子喂奶....怎么会突然离开.....难道是别的原因....叶以泽捏着烟蒂,guntang的火星顺着他的指尖滑落,他像没感觉到疼一样,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叶家是高门贵户,对他们家有敌意的人多得数不过来,前年他和叶以淮新开了公司,有钱有背景,挡了不少人的财路。他和叶以淮都是从小就开始学防身术泰拳的,一般人伤不了他们,宝宝一直跟在他们身边....唯独洛纪....想到这种可能,叶以泽一阵心慌。他抬手把烟蒂扔进垃圾桶里,却在俯身的那一刹那看到了桶里的一叠崭新文件。——是洛纪这几天一直拿着的文件。·“就算他要走,也不会把文件扔到垃圾桶里,他对学术研究的态度你我都知道。”叶以泽捧着杯咖啡,坐在会议室和叶以淮商量对策。“确实,但现在也没有别的证据,我们还是先派人去找找看,万一他趁我们一不留神出境了,那就不好找了。”思及此处,两个人同时叹了口气。“嗡——嗡——”震动的手机打破了满室沉寂,那是一个陌生号码来电。“喂,哪位?”叶以泽按下扬声键。“哦?是叶大少吗?哈哈哈哈,你老婆在我这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能产奶的男人,真有趣。”短信提示音“叮——”地一声响起,发来的照片中,赫然是昏迷不醒的洛纪,与他被人撕开的雪白衬衫。【作家想说的话:】一会有个饭局哈,等我回来再码,争取日万~23、在绑匪面前的活春宫,GV拍摄“你想要什么?”听筒处传来讽刺的笑声,“叶大少,还是这么狂啊,有背景就是不一样,啧。”叶以泽和叶以淮对视一眼,后者点点头,头也不会地出了房门去拿设备。“都不问问我是谁,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为什么要绑架你老婆....啊不对,是你老公?我听说他还给你们生了个孩子,豪门3p就是不一样,搞得我也有点想尝尝他的滋味,哈。”“别动他,一切事情都好商量。你要是敢动他一根手指,等我找到你就把你剁成rou泥喂狗。”叶以泽眼神冰冷,好似此刻血脉里流淌的不再是红色,而是疯狂的黑。“哈,不用找我,我请你来,我就在北郊体育场,和你媳妇在一起。我知道你有存金条的习惯,把车后备箱装满来见我吧。”对面停顿片刻,想起什么似的又道:“哦,别报警哦,我可是好心提醒你,我也不知道听到警笛之后我会对你媳妇做什么,就同归于尽呗。给你两个小时,装金条开车来这足够了,我等你哦。”嘀声响起,手机又回到主界面,恰好此时叶以淮端着机器走了进来,只见叶以泽蹭地站起,头也不回地向安全屋走去。“哎,你干什么?我查到定位了,就在北郊......”“北郊体育场。”叶以泽按下手指,指纹锁应声而开,“劫匪刚刚告诉我了,他要金条,还要我过去。你先召集保镖在附近守着,别报警,剩下的事再议。”叶以淮点点头,心中有种说不出的诡异感。寻常的绑架,劫匪都是各种加密自己的IP,但这个人大大方方的显露了出来,还跟叶以泽说带着金子直接去找他,一点没有躲藏的意思。太反常了。他甩甩头,习惯性抬头看了一眼儿子睡觉的方向,“好,那我现在帮你搬金条?”正在打开第二道指纹锁的叶以泽点点头,“嗯,记得带上枪。”他心里也有种说不出的古怪感。凌晨五点,京城北郊。地面的冷气与温度渐高的空气相撞,泛出一层层白雾。这处是个尚未修好的体育场,因为老板中途撤资跑路,后来又被传风水不好死过人,就一直搁置了下来,政府也不管,渐渐成了一片废墟乐园。“唰——”银白色雷克萨斯驶过布满碎石沙粒的土地,打着雾灯向前开去。穿过层层薄雾,烂尾楼的全貌渐渐显现在眼前,带着锈迹的钢筋突兀地支棱着,混凝土石块粗糙地堆在一起,石灰色的墙壁上布满各式各样的讽刺涂鸦。轮胎与砂石路面摩挲,发出刺耳的响声,叶以泽忍着心里的怪异感,拨通了劫匪的手机。“喂,我到了。”懒洋洋的声音又从电话的另一端响起,“哈,到了就下车呀,入口没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