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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越发疑惑,问向盈盈。“回大人,我刚丧命当日孟韦君不知在哪找了一个野和尚,在我尸身上施法,我苦苦挣扎就是不能出去。”女子的怨气又开始在身边黑烟般缭绕,“我恨啊,我怨啊!我日夜在地下挣扎,想到这个人利用我、谋害我,我恨不得吃他的rou、喝他的血!还好,还好你们来了,我终于等到了揭开他面目的这一天。”盈盈开口,怨恨感激交错,一张脸神色复杂。“尘怨已了,去轮回吧。”顾何淡淡开口。萧翊捏了捏鬼婴儿的小脸,小孩发出“咯咯”的清脆笑声,害羞一般一溜烟跑到了母亲身边,抱紧了母亲的衣摆。盈盈轻轻的将婴儿抱起,神色镇定平静,“有劳仙长了。”顾何嘴里喃喃,念了个咒语。右手在空中一挥。只见女子和婴儿慢慢变透明,最后逐渐消失。孟韦君已经跌坐在地上,再不复初见时端方的君子模样。段城主挥了挥手,下面有人将他拖了出去。只听到他绝望又悲凉的唱着,“浮世误,一场梦。二十年来转头空——”,声音渐行渐远。刘氏双目放空,虚弱的倚靠在儿子身上。苍白的唇边几滴咳出的鲜血腥红,神色似悲似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孟子琛两行清泪,不知道是在哭自己要抵命的父亲,或是一生被骗的母亲,或是活在一场虚伪的骗局中的自己。他呆呆的支撑住母亲,双手颤抖。如今父亲被捕,母亲重病,孟府败落已成定局。而他纨绔浪荡的十八年,除了斗鸡摸狗,什么也不会。一场闹剧终成过去,面对着眼前的老弱病残,那些年的恩恩怨怨烟消云散去。身旁的人宽慰一般拍了拍萧翊的后背,也拍散了他复仇的心思。善恶终有报,这一院子的乱象浮沉,他只觉得无趣。他只想带着师尊离开这座高墉城,山高水长,就此远去。作者有话说明天达成同床共枕小成就,开始发糖~第10章客栈辞别了高墉城,他门踏上了去昆仑之墟的行程。一路上御剑依山傍水而行,倒也是潇洒畅快。极北之地在九州的最东面,是传说中万年前仙人羽化的地方,倒是平添了几分浪漫色彩。极北之地,琅州城。萧翊习惯性的扯了一把顾何的衣袖,“师尊,到极北之地了,反正离昆仑之墟也不远了,我们今晚在这里歇息一晚吧,正好打探打探情况。”顾何点头,两人朝琅州城最显眼的四海客栈走去。“小二,两间上房。”白衣男子走向柜台,淡淡出口。店小二眉眼都笑到了一起,“客官,您二位来的可真不是时候,现在店内只剩一间了。”说完朝店内努了努嘴,“客官您看,店里满满的人坐都快坐不下了,每年的这个时候可都是琅州城最热闹的时候,像你们这种修仙的人啊,蜂拥而至,都挤满喽!”萧翊熟练的套起了话,“小哥,大冬天还能有什么稀奇的?难道是有奇景不成?”店小二只当这两人也是来凑热闹的,笑着把手里记账的笔放下,“这您就不知道了,还不是因为昆仑之墟吗!”萧翊闻言,看了看旁边的师尊一眼,从怀里掏出钱袋,拿出一锭银子拍在桌子上,“小哥,最后一间上房我们要了!不过这昆仑之墟到底有什么好东西哦,引来了这么多人?”小二心满意足的收了银子,压低了声音,“昆仑之墟的大门在冬季会开启,传说里面有数不尽的仙品法器。您二位是修仙的,可知道这九州第一仙师顾何顾溪之?听说他的佩剑悯上就是从昆仑之墟带出来的!”萧翊身体前倾,看起来很感兴趣,“哦,可是沧浪阁的掌门?”“可不是吗!除了他还能有谁!听说顾何在得到悯上之后灵力精进一日千里,第二天就突破了大乘中期,那可是几百年难得的好东西,谁不想要?”说完朝萧翊眨了眨呀,“你不想要?”萧翊嘴角勾起一抹笑,揶揄的眼光从悯上滑倒了顾何脸上,“那是,谁不想要!”顾何似乎听不下去了,“房间在哪?”“客官,您楼上请,三楼楼梯左手边最里面!”店小二把两人送到房内,“两位客官您是先沐浴还是先吃饭?”“先打水上来。”顾何把悯上放在桌子上,这几日风餐露宿,确实应该洗洗。“好嘞!”小二应了一声,体贴的关上了门。萧翊倒了杯水,递给顾何,“师尊,悯上真的是从昆仑之墟拿出来的?”顾何喝过一口润了润嗓子,“不是,传言不可尽信。”萧翊又想说什么,房间的门却被敲响了,“客官,你们的水来了!”“师尊,您先洗,我……我出去转转!”也不等顾何答应,转身就跑了出去。刚下楼,就被小二叫住了,“这位客官,刚刚有人退房,多出来一间上房,你们还要不要?”萧翊浓黑的剑眉往上挑了挑,笑得暧昧,“不用了!”约莫着师尊沐浴完了,萧翊回到三楼敲了敲门。师尊清冷的嗓子也像被水浸过,雾蒙蒙的说:“进来。”萧翊推门而入,惊讶了一下,师尊整个人都穿戴整齐,凤眸紧闭,正在榻上打坐。“水已经让人换好了,我封闭五识,你进去吧。”萧翊应了声“是”,朝套间走了进去。上房就是上房,不仅房间大,还多了个沐浴更衣用的小套间。房间太小,水的热气蒸腾上来,整个房间里雾气缭绕。萧翊脱了衣服,将身子浸在水里。有师尊身上熟悉的冷香丝丝缕缕缠了过来,包裹着萧翊露出来的每一处。就在半个时辰以前,榻上打坐的那个人也是一样褪去身上的衣服,迈着修长细白的腿,踏进这个澡盆里,倚在他现在靠着的桶壁上。或许会闭上凤眸,任由水汽打湿长长的睫毛。然后葱白的手指会将水撩起,任由它化成水珠从精致的锁骨滑到胸前,最后顺着腹肌一路向下……萧翊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两下,他不敢想了!师尊就在隔壁,自己怎么能怀着这种大逆不道的心思,去窥测他!可人总是很难控制住自己,越是不该想的越是忍不住去想。最后,萧翊闭上眼睛,认命一般将手往下伸去。默默告诉自己,就这一次!萧翊收拾妥当从套间出来时,顾何已经从榻上下来了。正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悯上的师尊掀起眼皮瞥了他一眼,“怎么这么久。”萧翊的耳朵“唰”的一下就红了,有些话放在特定的时间说,让人听起来就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