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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只是有些疼。”说完有些失望地离开了原地。忘尘怔怔地看着魏尧懿的背影,一瞬间思绪烦乱不已。YDJ。堂屋里,唐远铭听到脚步声,回头一看,“回来了?”“嗯。”徐正峰坐到凳子上,有些累了。“你先回房间休息,我这里马上就好了。”唐远铭已经在给赤阳伤口缠纱布了。徐正峰起身,“我去厨房烧点水洗个澡再睡。”“也行。”徐正峰走后,魏尧懿精神萎靡地走了进来,坐到椅子上,幽幽地叹了一口气。唐远铭哭笑不得,“你贵为一国王爷,竟然还有这么烦心的时候,也是出人意料。”魏尧懿俊脸上一片愁苦之色,“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心爱的人一直在身边,是体会不到我这种痛苦的。”唐远铭想了想,“说得好像有点儿道理。”魏尧懿病急乱投医道,“唐大师,你能不能给我想个办法让我尽快得到和尚的心?”唐远铭声音里满是无奈,“王爷,我是大夫,只能治病,其他的我无能为力,你别为难我了。”魏尧懿快要替自己掬一把辛酸泪了,“从小到大,我要什么有什么,没想到长大之后,情路竟然这么坎坷。”唐远铭给赤阳的纱布上打了一个结,“可能就是因为你其他太过于顺畅,所以情路才那么难走。”“哎……”赤阳起身穿好衣服,“王爷,回府吧。”魏尧懿轻轻点点头,心里特别希望忘尘能出现在门口把他留下了,“唐大师,他们就麻烦你照顾了。”“王爷放心,一会儿我也会查查古籍,看能不能找到可以替代的解药。”魏尧懿感觉道,“多谢。”停在院门口,往院子里望了一眼,忘尘已经不在了。……逍遥王府。盛游川打开门,“王爷深夜前来所为何事?”“当然是有事找你。”魏尧懿往房间里看了一眼,堵在门口不让他进去,莫非里面有人?盛游川见魏尧懿眼含探究,便侧开了身体,“王爷请进。”魏尧懿一边往里走,一边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讲,“你要是不让我进,我还以为你金屋藏娇了。”盛游川笑得微微勉强,“我现在还躲在暗处,哪里有那个能力金屋藏娇?”房间里没人,看了提前一步走了,魏尧懿毫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有点儿事想跟你说说。”盛游川暗自松了一口气,本来没什么,要是被魏尧懿发现可就说不清了,“王爷请说。”魏尧懿盯着盛游川看了一会儿,然后低咳一声严肃起来,“我得到消息,说追杀你的人除了曹家还有你弟弟盛游江,不知道你的人查到没有?”盛游川点点头,“查到了,我想你的人应该也能查到,就没有特意去告诉你,以免给你添麻烦。”魏尧懿暗赞盛游川的忍耐力之强,这么沉得住气,“那你有什么想法?”盛游川略带讽刺一笑,不紧不慢说道,“他再怎么蹦跶都没用,义父最终会找回嫡长子继承王位,他不过是侧妃之子,就算没有我,爷爷也不会让他继承王位。”魏尧懿深以为然,“老王爷可不止一个儿子。”这样看来,对付起来就要简单多了。盛游川笑笑,“可不是,我对那个位置从来没有奢望过。”他是义父手下的孩子,当年他爹为了救平南王而死,后来他娘郁郁而终,义父就把他接回王府抚养,担心他被欺负,就直接收为义子,教习武艺,父亲死得其所,他不怨恨,义父待他好,所以他没有二心。是个明白人。魏尧懿后知后觉,“等等,平南王当年失踪的王妃有身孕?”第195章滔滔江水延绵不绝盛游川语气不是很确定,“这个我不太清楚,是义父的岳父告诉他的,护国公不会撒谎骗他,那就是确有其事了。”魏尧懿扶额,事情怎么越来越复杂了,“那平南王此次进京是?”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索性就都说了,“为了找回那个孩子。”魏尧懿若有所思,“那有线索了吗?还有王妃呢?”盛游川十分头疼地皱眉,“毫无头绪,至于王妃,已经死了二十多年了。”魏尧懿见问不出什么了就说起了别的,“我的人还查到你义父让你去查曹家的水运?”“确有其事。”盛游川知道魏尧懿这么问,就已经知道许多消息了。看来平南王是皇兄的人,魏尧懿很好奇,“那你查到什么了?”曹氏水运表面看起来对皇兄忠心耿耿,实则暗度陈仓,相信皇兄手里也掌握了很多消息,其实最重要的还是皇兄想知道曹氏能在水上来去自如的秘法是什么,没有得到这个东西之前,就算查到什么,皇兄也会当做不知道。盛游川心里都快呕死了,“曹家估计也知道那东西是他们保命的,轻易不会展示出来,查了那么久,一无所获。”魏尧懿略带调侃道,“那你什么都没查到,反而把自己暴露了?”盛游川也是无奈,“我的人里有人告密。”魏尧懿神色凛了凛,“查到了吗?”盛游川眼里闪过一丝冷意,“是盛游江的安插在我身边的,已经处决了。”“那就好,对了,提醒你一下,你那个想杀你的弟弟也来了京城。”魏尧懿起身抖了抖衣服,“早点儿休息,注意身体。”说完走了出去。盛游川一脸懵逼,后面那句话什么意思?……清筑小院。早晨,徐正峰站在厨房门口给焰灵招招手,让他过去,“跟你商量一件事,可以吗?”“嗯,大哥你说。”焰灵点点头,眼睛里对徐正峰满是信任。徐正峰斟酌了一下,“摘掉你的一根根须对你有影响吗?”其实他都不该这么找焰灵问的,但是五王爷伤势实在是太重了。焰灵一下就明白徐正峰的意思,“你是想跟那个男人治伤吗?”“嗯。”焰灵突然搞怪一笑,“其实我的口水涂在伤口上会好的更快。”徐正峰一囧,“可是你的口水太少了,他身上的伤口那么多,口水抹干了也抹不过来。”“我开个玩笑啦。”焰灵把头发化为人参根须的样子,摘下一根,“喏,给你,两人都可以用,我是人参,只能滋养不能解毒。”“我知道。”徐正峰揉揉焰灵的后脑勺,心里很感动,这孩子心底十分善良,“我替他们谢谢你。”“不用,助人为乐嘛,二哥告诉我的。”焰灵蹦蹦跳跳地回房间去找正瑜了。徐正峰把药熬上,转身去了房间,“远铭,你休息一会儿,都找了一晚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