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级濒危名录排名第三于2xxx年在本研究所内孵化,享受特级国家津贴。“还真成年了,”颂捏着执澜的身份卡仔细看了一遍,若有所思道。执澜底气满满地说:“真的,茂爷爷说我看起来小,是因为分化延迟了很多,体内的激素水平异常,影响了我的生长。”颂轻笑一声:“你是丑小鸭吗?”执澜眼含希冀,用崇拜的目光看着颂:“我以后也会成为像叔叔一样强大的alpha,真的。”“你确定你能分化成alpha?”颂玩味地与他对视:丑小鸭只能变成温婉娴静的白天鹅,可变不了翱翔天际的鹰隼。执澜认真地点点头:“茂爷爷说这种可能性有90%,我很相信他的检测结果。”颂皱起眉,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如同捡回来一只软绵绵的流浪小猫,明明养得很顺心,却有人告诉自己,这不是猫咪,而是一只幼年猎豹。他分不清该高兴还是失落,总之不爽的成分居多一点。因为他更喜欢乖巧黏人的小猫。颂指尖动了动,像是戒掉许久的烟瘾又犯了,蹙眉淡淡道:“正常的类人15岁之前就会完成分化,你已经19岁了,确实有些迟。”执澜收起身份卡,开心地扬起眉毛:“我来巴洲所就是为了这个,余博士在性别催化方面的研究做得很好,他可以帮我。”“哦,”颂木着脸,不辨情绪:“分化完你就会回花下所吗?”执澜明显有些兴奋:“不是,我要在这里呆一两年,完成花下所给我安排的求偶计划,对象是巴洲所里的一位omega女士,我想让她帮我生一颗蛋,一颗就够了。”颂的脸色眼见着更臭了:毛都没长齐的小崽子,还想着生蛋,脑子让狗啃了。执澜感应到他的不悦,连忙讨好雇主大人:“叔叔你别担心,不管我在这里留多久,都会过来帮你干活的。”听到这话,颂没那么不爽了,却还是虎着脸凶他:“不把欠下的债还完,你没有资格决定是去是留。”“嗯!”执澜郑重地许诺:“我一定会好好干活的。”“行了,先把饭吃完。”颂揉揉眉心,感觉有些伤神,事情和他预想的不太一样,有种莫名的占有欲和支配欲作祟,他很不喜欢小崽子刚刚给出的解释。分化可以有,生蛋什么的,想都别想。颂很快为自己的占有欲找到了合理的说辞:等他再长大一些吧,自己饲养的小鸟,总不能让他早恋,有碍身心健康。执澜大口吃完麦片,乖乖收拾餐桌,去厨房洗碗。蛋丁从客厅晃悠过来,贴着他的小腿趴下,“嗷呜”一声,表扬乖巧的奴隶。执澜用清水漂净碗碟,小声问它:“蛋丁,为什么颂叔叔总是生气,我有点搞不懂。”“喵呜!”蛋爷不屑一顾:那只长毛怪就是这么个臭德性,别管他。餐厅里,颂仍困在烦闷的情绪里,他揉乱自己过肩的长发,又徒手敲开一大捧核桃,还是难以排解,于是起身去酿酒房里找事做。在小蓝毛的协助下,这段时间的订单都已经超额完成了,无事可做颂去仓库里找来一袋黄豆,用水泡好,打算做一批豆制品。大豆蛋白含有丰富的氨基酸和维生素,可以很好地替代rou食中的营养,为瘦弱的小崽子补身体。虽然猫咪变成了小豹子,但他依然乖巧黏人,能怎么办?继续好好养着呗。想要成为强壮的alpha,光吃水果可不行。作者有话说:颂爹凶是凶了点,还是很宠崽的第10章不该看的次日的餐桌上,执澜身前的餐盘里摆着一块和颂一模一样的煎rou排,执澜不解地看向颂:“叔叔,茂爷爷说我不能吃rou,会消化不良的。”颂为他洒了一点玫瑰盐,“吃吃看,不是rou。”执澜好奇地握着餐刀,切开rou排深褐色的表皮,和他预想中的不一样,并没有鲜红的血水流出来,切面是整齐的淡黄色固体,冒着热腾腾的香气,看起来很美味。“这是?”执澜惊讶地瞪大眼。颂切开自己的那盘真rou:“一种斋菜,可以复刻rou类的味道和外型,豆子做的。”“好厉害!”执澜满眼都是崇拜的小星星,插起一块“rou”放进嘴里,黄豆的醇香被油脂浸润,产生了全新的鲜美滋味,且嚼劲十足,爽滑弹牙。“唔……好吃!”执澜忍不住大口开动,基本上和颂同时吃完了面前的午餐。自己的作品得到小崽子的认可,颂点了点头,唇角忍不住上扬。“收拾完厨房记得给蛋丁剪指甲,它昨天又挠我了。”颂蹙眉丢下一句吩咐,转身出去送货了,执澜快速收拾餐具,放到厨房后又急匆匆追到门口,正好看到颂发动车子。“叔叔,你能不能……帮我换一点钱?”执澜掏出自己的银行卡,踮起脚尖,透过车窗递给颂:“我昨天打电话问了茂爷爷,他说我的钱可以去银行换成巴洲的货币,好像叫……外币兑换?”“你换钱干嘛?”颂的警觉心噌的一下上来了:小崽子莫非想给自己赎身?执澜压根没想到赎身这回事,而是兴奋地说:“庞达达昨天教我网购了,我想买一部手机,再办理一张巴洲的银行卡,这样我就能在网上给蛋丁买玩具了。”“哦,”颂接过银行卡,表情明显很不爽:“知道了,手机我会帮你买好的。”蛋丁蛋丁,成天就知道讨好蠢猫,能不能有点出息?颂黑着脸踩下油门,红色皮卡发出猛禽般的尖啸,一阵风似地驶出院门,站在路边招手告别的执澜猝不及防吃了一嘴车尾气,蹲下来不停咳嗽。叔叔又生气了,为什么老是生气呢?执澜收拾好厨房,在葡萄架下找到正在晒太阳的蛋爷,轻声唤它:“蛋丁,过来,我给你剪指甲,要不然颂叔叔又会生气了。”“啊呜?”蛋爷十分不屑:他生不生气关爷什么事?大白猫翻了个身,继续摊成一张猫饼,以最大的承受面积沐浴阳光,执澜只得过去将它抱起来,抱到躺椅上安抚道:“我们俩都要乖一点,叔叔才不会生气。”蛋爷皱着脸哈气,露出两颗尖牙:没出息的蠢奴隶。“他凶我,你也凶我,”执澜委屈巴巴地捧起蛋丁的爪子,按在掌心的rou球上,露出尖利的指甲,用指甲钳小心翼翼地剪掉顶端部分,再用小锉刀慢慢磨。“你们都爱欺负我……”“喵呜?”猫主子良心发现,大发慈悲地舔了舔执澜的手背,安抚道:乖崽别委屈,蛋爷最疼你。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