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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就能永远陪在澜儿身边,时时刻刻听澜儿说话了。]耳畔一次又一次回响这句话语,忽地,孟澜移转视线看向了肩上的白雕,见孟澜看过来,白雕翎歌也呆头呆脑地对视向孟澜。似是不敢相信,孟澜颤抖地伸出手抚摸着翎歌的脑袋,翎歌分为享受,啼鸣得欢快。若真是如此,纤尘,你现在如愿了吗?孟澜当然清楚人死魂消断然不可能有什么投胎为鸟这样的稀奇事,可……瞧着他肩头这只憨态可掬的雕儿,哪怕这是他杀父仇人留下来的雕儿,他也不忍心将对方撇下。只要想着那句话,他就断然狠不下那个心来。退一万步来说,就当是纤尘如愿了吧,即便不是这只雕儿,孟澜相信,他家纤尘也一定振翅高飞在另一片天空之中。破烂小徒弟终于通过了鬼窟岭试炼,算是g了继任大统的硬性指标,剩下就是得给这个不成器的徒儿刷一刷圣教的声望值。对于刷声望值这种东西,无外乎是由苏澈亲自将孟澜带到核心领导班子面前混个脸熟,顺带提点一句——孟澜,他罩的,是他的儿,认清楚形势以后得好好辅佐。人都通过鬼窟岭试炼了,诸位管事的也没什么好说的,只得知晓孟澜通关内情的葳蕤对此略有异议。当然了,葳蕤是个成熟好用的工具人,是断然不会当众去揭苏澈的短,但私底下会不会揭短那就不一定了。当与诸位堂主其乐融融讨论过继承人人选以及今后魔教的发展蓝图后,待众人散去,唯独葳蕤屹立在堂下岿然不动。苏澈打趣道:“葳蕤这是还有话要对我说?”葳蕤用余光瞥了瞥孟澜,苏澈十分给自家圣女面子,将孟澜给打发走了。待此间只留下主仆二人,葳蕤单膝跪下,虔诚请柬,“教主,孟澜这人不能留!此子包藏祸心是头养不熟的白眼狼,恐怕日后会为教主您带来大祸患!”好歹是在聚贤山庄之中遵从教主之命卧底在白纤尘身边这么多年,她如何能不知晓,这孟澜已然被白纤尘训成了一条忠实的狗,如何能再为他人所用?若是教主执意要将教主之位传予孟澜,恐怕日后会招来大祸患!留一条有二心的猛犬在身边,这无异于是自取灭亡,作为忠心圣教的虔诚信徒,葳蕤决不能坐视自家教主养虎为患自毁长城。葳蕤所担忧的事情苏澈怎么会想不到?他早就想到了,而且想得比葳蕤想到的还多得多,甚至正是因为清楚孟澜绝对不会为他所用,他才越要委以重任,待日后正道之光照耀到圣教之中来的时候,他才能收获被男主背刺一击的成就,使其踩着他的尸体上位,横扫黑白两道,成就其无上的男主光环,确立其在这一位面屹立不倒的核心地位。他为了让孟澜上位成才可谓是煞费苦心,而这份苦心注定不能为外人道也,葳蕤大姑娘理解不了就理解不了吧。但左右是一个忠心干实事的好工具人,苏澈想了想,回头还是得给这位姑娘一个好结局,以免辜负了姑娘的一片真心——虽然苏澈自诩自己没有几分良心,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之内,对于盘靓条顺又好用的妹子当然得宠着咯。“我意已决,你不必多言,孟澜通过了鬼窟岭的试炼,按规矩来说就该继任教主之位,你不用再想着去如何防备于他,从今往后,孟澜便是我圣教之人,凡圣教徒,不可有二心,不可生嫌隙,可明白了?”葳蕤着实不理解为何自家教主如此一意孤行。见劝不动教主,葳蕤之后也只得怏怏离去。送走了葳蕤,男主也去干他该干的事情了,等到四周寂静无声,重回空巢老人状态的苏澈才难得闲了下来。估计是大限将至,其言也善,他主动找上了死神七七。【崽啊,阿爸想在临死前跟你说点掏心窝子的话。】【……】【崽,】苏澈顿了顿,酝酿了许久,就在死神都以为这次苏澈是真有什么大事打算正儿八经告诉他的时候,苏澈一秒破功,又开始皮上了,【阿爸马上就回来找你玩,开不开心惊不惊喜意不意外?】而后笑得跟个八百斤的憨批一个样。彼方,神座之间,死神的面色精彩纷呈,主动掐断了连线——玛德制杖。第29章武侠世界的白月光29远方号角长鸣,马蹄声起引得地面震震。是年冬月,武林盟重整旗鼓集结八方势力剑指无涯峰。各门各派举起大义旗帜,势要将这魔窟给剿平覆灭。外界如何造声势、如何沸反盈天都不关蜗居于圣教之中无所事事以至于爱上了斗蛐蛐儿的苏澈的事。“黑羽大将军,冲!”苏澈鼓舞着自家猛将,势要将对手给拿下。投入正酣,葳蕤黑着一张脸就闯进来了,“教主,都什么时候了,还忙着斗蛐蛐儿呢。”更关键是还精神分裂自己跟自己斗,葳蕤也是见识到了。她虽然早就知道自家教主的脑子多多少少都有些不太正常,但她万万没有想到自家教主能够比她所想象得到的还要放飞自我。关于武林盟的动向,三个月前望湘楼那边枭姬就已经传回了消息。但这三个月内,苏澈并没有cao练下属严阵以待,相反,闲暇时刻就沉迷于斗蛐蛐儿这等俗物,实在是连斗蛐蛐儿都觉得无聊了,苏澈就会兴起而至去自家小徒弟面前名为教导实为虐菜。可别说,三个月虐菜下来,加之幻境之中的勤学苦练,足够孟澜将蓬莱武学给吃透了,而他送给对方的翎歌,一人一雕也相处得不错,虽然距离人雕合一的境界还差得远,也足够孟澜凭借此身手跻身江湖一流高手的行列了——虽然还是很废打不过他就是了。“不斗蛐蛐儿还干嘛呢?明摆着打不过嘛,何不及时行乐?”苏澈一脸无所谓整个一破罐子破摔的样态。葳蕤着实是看不过苏澈这副烂泥扶不上墙的模样,气恼地迈步上前,一脚踹翻了罐子,紧蹙着眉头瞧着瘫坐在地面上毫无正形的苏澈,“教主,你变了,你曾经的雄心壮志呢?”苏澈轻嗤一笑,掏了掏耳朵,慵懒懈怠道:“那玩意儿,我貌似从来都没有啊~”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这是执意要做一个昏聩无作为的庸主了,但葳蕤如何也不信她所追随的主人会是这样一个软蛋。双拳紧握,葳蕤拼着以下犯上的罪数,呵斥道:“至于吗?啊?白纤尘死就死了,你那般恨他他死了不该如你心愿?至于那白落尘,他看不上教主您,是他自己眼瞎,正因为白落尘不识好歹,教主您才更要让他后悔他的所作所为,即便是这些都让你提不起兴趣,那你想要玩弄的孟澜更是在你的手掌心里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