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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的剑术呢也就勉勉强强排个大唐前三吧~”“多谢仙长救命之恩!”说着就是三叩九拜。“喂喂喂!你可别拜我,我就是突然想吃狗rou顺手为之罢了。”说着,白衣剑客赶忙上前来将小乞丐扶起来。小乞丐捉着对方的袖摆站起了身,等收回手来才发现对方一尘不染的白衣竟让他抓出了乌黑的五个指印,他登时倍感羞愧,“对不起仙长,我把您的衣服给弄脏了。”白衣剑客随意弹了弹袖摆,无所谓道:“衣服总会脏的嘛,早脏晚脏都一个样,多一点少一点反正都得洗,”这么说着,白衣剑客毫不在意小乞丐脏污的模样,特意矮着身子俯身将其带入怀中询问道,“饿了吗?想吃狗rou吗?”小乞丐点了点头,“饿了。”“那还等着干啥,抱上狗赶紧开溜啊!”这么说着,白衣剑客一手揽着小乞丐,而后身法轻盈自黑狗尸体旁略过之时便将其拽入手中。两人前脚刚离开,后脚就有人嚷嚷道:“抓贼啊!抓偷狗贼啊!”夜空之中,白衣剑客笑声开怀,“赶紧跑,不然我们就得被抓去见官了!”之后,白衣剑客将小乞丐带到一处旷野,天高地阔,寻一处支起了篝火,手法娴熟地将黑狗处理干净后便架上了烤火架。小乞丐目不转睛地盯着火架上已然被处理得光溜溜的狗,就差没有唾液直流了。“马上就可以吃了。”白衣剑客伸出手揉了揉小乞丐的发丝,期间,他询问道:“小朋友一个人要上哪儿去啊?”“回家乡寻亲。”小乞丐一五一十应答。“你家乡在哪儿啊?”“蒲州。”白衣剑客当即沉默,似乎是在沉思难题之后都未有只言片语,直到将狗rou烤好递入小乞丐手中,方才叮嘱了一句,“先吃吧,别饿着了。”自己道出了自己的家乡,对方却只字不提,小乞丐不知道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惹得恩人仙长不开心,唯恐之后自己再犯错便也未再言语。长安城年前的神火事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紧接着隔年蒲州便发大水可以说是流年不利诸事不顺,似是上天预警。但这都不干他们平头老百姓的事儿,但……白衣剑客瞧着身旁孩童酣睡的睡颜,略显沉默,在长安痛失父母,没准蒲州也丧失了亲故,糟心事儿都落在这孩子身上了。翌日,小乞丐醒来时,先是一阵茫然,而后便腾地起身,四处探看似是在寻找什么。忽地,白衣剑客举着一只木棍棍上正插着一只烤鸟,“醒了,喏,吃吧。”“仙长不吃吗?”小乞丐接过木棍来的时候小心翼翼的。“吃过了,这是特意留给你的。”言语之间,温和包容。仰望着面前的白衣剑客,小乞丐忽的泪盈于眶。白衣剑客不知道自己哪儿犯着这小朋友了,赶忙上前询问,“怎么了,哪儿不舒服吗?”小乞丐摇头,而后带着哭腔说:“爹娘过世后,就只得仙长关怀我了。”闻言失笑,白衣剑客敲了敲小乞丐的脑袋,“小傻瓜,我是你蒲州亲故派来寻你的,自然得关照着你。”“你是婶娘他们派来寻我的吗?”小乞丐惊诧地瞪大了眼。“对啊,你婶娘他们听说长安天降神火忧心你们一家子的安危,便捎给我好几两银子托我来长安寻你们一家,人没事就给他们报个平安,若出了什么意外便让我过来照拂于你。”一板一眼谎话说得跟真话似的。但人家刚死了爹娘,如今唯一的奔头就是去蒲州寻亲,若是他将蒲州水患一事说出来,说不准这孩子唯一的念想也断了,这对一个不过十岁的半大孩子来说未免过于残酷。善意的谎言虽然虚假,但也许能让这个孩子对生活多多少少生出点希望。待小乞丐吃饱后,白衣剑客领着小乞丐到河边洗漱干净,并从包袱里边取了一套衣衫递给他。“多谢仙长!”趁着小孩儿换衣服的功夫,白衣剑客询问:“小朋友今年几岁了?”“开年刚满的十岁,”小乞丐有问必答,同时还非常自觉道,“家姓李,爹给我取名为风眠,我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我娘说我爹有学问,取的名字定是好听的。”“李风眠……嗯,的确是个好名字,时游敬亭上,闲听松风眠*,看不出来你爹也是李某人的铁杆粉丝啊。”白衣剑客感慨道。“我可以知道仙长的名讳吗?”小乞丐也即是李风眠小心翼翼地询问。“我啊……”拖长了句调,最后竟是信口胡诌道:“姓李名白字太白,你叫我白大哥就好了,巧了咱们同宗啊。”“白大哥!”李风眠欢喜地唤道。那时的李风眠并不知晓,他的救命恩人世外高人仙长报的是个假名,并不知道对方说要送他上少室山学一门求生的手艺并非是亲故的嘱托。从始至终,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剑客,就没有说过实话,身份是假的,姓名是假的,就连……临走前说待他学成之日定来看望他的约定,仍旧是随口一说并未兑现过。他在少室山上一等就是十年,十年后安史之乱来临,他无暇分心,一心报国的他只得将那些过往无关的个人记忆封存遗忘,从今往后,他眼里心里都只有那破碎的山河苦难的百姓。而且,早在求学期间他便得知,真正的李白身在长歌门,他有幸见过对方一面,并非是他要寻的那人。当时他难得鼓起勇气询问道:“敢问李前辈,您可听闻过一句话,‘大河之剑天上来’。”“你是在何处听闻此言的?”彼时已经归入佛门更名为道净的李风眠道:“是很久很久以前从一个老朋友那儿听来的。”“老朋友啊……”李白眼中满是怀念的神色,“我曾有一旧友,行事风格放荡不羁颇合老夫脾性,我本以为能与他引作生死之交,终日吟诗比剑煮茶论道……但他就像是个谜,来时匆匆去也匆匆,自初见之日起时至今日已然数年未曾得见,其曾言‘大河之剑天上来’,吾有感而发在与旧友重逢之时感怀故人,故作缅怀其人。”所以,就连被借用姓名之人也不知晓那个谜一般的男子去了何处,其人从何处来又身在何方,无人知晓。夜色之中,道净自回忆中猛然清醒,似是想明白了什么,他一刻也不停歇,三步并作两步,冲到了那人房门前。是他!一定是他!那个被他企图遗忘封存在记忆中的那人,正是他!举起手,正欲敲门。房门却从里边被打开来了,对方迷蒙地看了过来,“这么晚了不睡,夜游魂啊?”道净望着苏澈,开口道:“大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