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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你手也受伤了,还能开车吗?”“我又不是双手全废。走吧。”后面那句对裴恒说的话,楚亦寒刻意咬重三分。唔……是选寒崽,还是选寒崽他媳妇呢?三个人互相看向对方,谁都觉得自己是个电灯泡裴恒琢磨这是个让他们俩培养感情的好机会,伸长了脖子对在等电梯的楚亦寒说:“我们可以一起坐吕警官的车去吗?”“好。”吕临好脾气的答应。寒崽你看看你媳妇!你要是有他一半的觉悟,你俩都不会be!老父亲内心感动万分,关了灶上的火,美滋滋的带着儿子儿媳下到负一层,直奔医院。裴恒把副驾驶座让给楚亦寒,但楚亦寒直奔车后座,看都不想看吕临一眼。出于礼貌,裴恒只能自己坐副驾驶。一路上安静的诡异。一直到医院,趁着楚亦寒在边上跟许跃交代事情,吕临低声问裴恒:“伤口到底怎么回事?”“我去捡暖水瓶内胆碎片的时候,不小心被划伤的。”裴恒道。吕临怀疑的瞥了眼不远处的楚亦寒:“你不用害怕,虽然楚亦寒身份不一般,但他如果真的入室伤人,一样逃不过法律的制裁。”一瞬间,裴恒感觉正道的光照在了自己身上。他生出了一点点出卖楚亦寒的心思。但转念想到楚亦寒最后没有直接割断他的喉咙,说明楚亦寒内心已经没那么坚信他就是穆立新。只要他能彻底摆脱穆立新的身份,楚亦寒就不会再为难他。这三年楚亦寒已经过得够苦了,之后的日子,裴恒都想他好好的。他也希望吕临好好的,不想因为凭空出现的自己,破坏两人原本就岌岌可危的关系。“他来谢谢我给你提供线索,也让我转达对你的谢意。”裴恒笑着说。吕临隐隐觉得其中有内情,但看着裴恒灿烂的笑容,又怀疑是自己想多了:“你没事就好。”至于裴恒说楚亦寒让他转达谢意,吕临标点符号都不会信。楚亦寒就差直接指着他脑袋骂他是穆立新的走狗了。医生习惯性问伤口来源,听完裴恒的话直皱眉:“伤口倒是像碎玻璃割出来的,可怎么这么深?你是握得多用力?”裴恒露出尴尬的笑:“一开始没注意……”有些人痛感迟钝,的确会有这样的情况。医生嘱咐几句小心后,又去看楚亦寒的伤口。护士已经帮他把血迹擦干净,楚亦寒的伤势比裴恒轻一些,但也不乐观。医生一边上药,一边板着脸教育他:“你手上旧伤那么严重,怎么还这么不注意?”楚亦寒眼中闪过一道不悦,敷衍道:“知道了。”“旧伤让你手筋都断了,好不容易才修好,怎么还这么马虎?我看你根本不知道!”医生上了年纪,最看不得年轻人作贱身子。旧事重提,楚亦寒面色愠怒。裴恒看他有发火的迹象,连忙抢下话头:“医生说得是,您放心,我下次一定盯着他。您先给他上药吧。”医生哼了一声,低头上药。伤口虽然深,但好在两人都没有伤到关键部分,包扎好伤口后,又开了点药。许跃和吕临在药房取药,裴恒指了指包扎成猪蹄的手,悄悄问楚亦寒:“这个算你的吧?”楚亦寒不置可否。裴恒算他默认了,严肃的说:“那医药费得你出吧?”还以为他要兴师问罪的楚亦寒微微诧异:“就这?”裴恒不明白他这是什么表情:“六百多块钱呢!”这可占了他存款的半壁江山!以前穆立新在赌场一晚上输六百多万都没皱过一下眉头,现在裴恒这个样子,楚亦寒都觉得他给穆立新这张万恶不赦的脸丢人。许跃抱着药走过来,楚亦寒面无表情的吩咐:“给他七百。”裴恒开心的收下,又乖巧的掏出手机:“我没带现金,咱们加个微信,找零我发红包给你。”“赏你了。”楚亦寒冷着脸走人,仿佛再多呆一秒就会传染到他的傻气。作者有话要说:裴恒:寒崽和寒崽他媳妇又见面啦!我是电灯泡嘤嘤嘤楚亦寒:媳妇怎么会喜欢吕临这种小白脸?竟然让我当电灯泡???吕临:他们两个奇奇怪怪的,让我这个电灯泡都没法安生,唉……一个三角恋里谁都以为自己是电灯泡的故事~第7章送花吕临比许跃晚回来一步,没看到刚刚的事。他把裴恒在小区门口放下,自己则去单位加班。路过小区旁的鲜花店,裴恒想起自己兜里的七百块钱,寻思着帮楚亦寒买束满天星送给吕临,就当是把多出来的几十块钱还给寒崽了。一束蓝色的满天星折后价六十五,裴恒虽然贴了十几块,但很欣慰。原文中直到吕临死后,楚亦寒才送出第一束花。他将蓝色的满天星放在吕临墓前,一个人在雨中哭得像个傻子,却什么都挽回不了。这一世,裴恒希望帮他们了却遗憾。裴恒不敢直接以楚亦寒的名义送花,只能写卡片的时候故意引吕临往楚亦寒的方面去想。只要吕临能感受到楚亦寒的善意,很大程度上能缓和两人的关系,避免出现原文中互虐的情况。趁吕临还没回来,裴恒将塞有感谢卡片的满天星放到他家门口,深藏功与名。下午没有游泳馆找他去面试,裴恒盯着自己一千多块钱的银行卡余额,有种即将饿死的错觉。伤口不能碰水,但他应聘的是游泳教练,不下水还怎么上班?要是转文职,能去的人那么多,游泳馆也没必要专门等他伤好。这伤差不多得一个月才能痊愈,锦城物价那么高,光靠一千多块钱很难活下去。裴恒后悔昨天没跟楚亦寒要误工费。他把简历重新整理后,又投了些别的工作,希望能早点入职领工资。然而在家咸鱼了两天都没人通知他面试,裴恒的心拔凉拔凉,凄惨地在站在水池边独自刷碗。正在这时,大门传来按密码的声音。裴恒以为是房□□击检查,谁知进来的却是楚亦寒,让他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开门密码?”楚亦寒扫了眼他缠着绷带的手,不以为意的反问:“很难吗?”当然难!他都不知道密码是多少!裴恒不敢说,站在厨房门口远远的和楚亦寒保持距离:“你来干什么?”“听说你在找工作,找到了么?”楚亦寒倚在门边打量着他,似乎对手里拿着洗碗擦的裴恒很不适应。裴恒提起这事就生气:“你还意思问?要不是你,老板会炒掉我吗?我现在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