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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你这是没被cao够吧,今晚cao到让你娶不了亲如何?”“腿给我抬高点!”男人凶狠的又打了他一下,直让付摇的臀rou微微颤抖。付摇被男人的戾气吓到,赶紧听话地努力抬腿,然后就感到男人毫不怜惜的把手指插入他的后`xue,还干涩着的xue道猛然进入外物,顿时抽动着要将其挤出去。“唔!唔……”痛,好痛!“你最好现在放松点,不然之后有你好受的。”“唔……”手指在xue里深入开拓,付摇痛的不行,根本放松不下来,他的两手被困在床头,嘴巴还被绑住无法说话,只能含糊的从喉咙发出声响。男人无情冷硬的对他施暴,他觉得无法接受,不由委屈得红了眼眶。不对,不对,男人怎么可以这么对他。不是这样的,不是,男人应该……应该,怎么对他呢?付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觉得男人该是宠爱他的,应该是对他温柔疼惜的,毫无道理,可是他依稀知道每次梦里和他发生关系的就是眼前的这个人,即使他对那些梦一点印象都没有,他也觉得男人不应该是这么对他的。虽然这么说很没有男子气概,一点没有少爷的气势,可是他就是想男人放开他,然后轻柔地……亲亲他。然而尔清没有满足付摇的愿望,狠下了心,要让付摇知道谁才是他男人,是他相公。上次去小倌馆刚罚过他,这回倒好,更放肆了,竟然还想要娶妻!付摇一直放松不下来,尔清也没有想要安抚他,亲吻他的意思,冷哼了一声,“既然你不想放松,那就这样受着好了。”说着,付摇就感到有一根炙热硬`挺的器具抵住了他的后`xue,他睁大了眼,难以相信男人要这么对他。“唔唔!”不要,不要!“唔!”付摇瞬间痛的流下眼泪,难过的再也不想看男人,偏过头去,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眼泪不停地掉。男人先是缓慢地律动一会儿,感受到抗拒他性‘器的xuerou渐渐放松,甚至隐隐渗出黏液,才将他的腿放下,把付摇摆成跪趴的姿势,提了提他的腰,才开始飞快地cao干。 看到付摇蹭进被子里依旧在抽泣,胸膛随着他的哭泣也不断起伏抽动,尔清有了要去拥抱他的冲动。可是想想他身下的这个人,可能不久的将来就会有一个妻子,尔清硬起心肠。握住付摇软绵无力、塌着的腰,兀自使劲抽‘插,并且今夜里,尔清一次也未抚慰付摇的性‘器。往常,尔清一般是先让付摇解放一次,再慢慢把付摇cao射的,可是这回碰都不碰他的男根。付摇的性‘器一直拉耸着,一点精神没有,这前半场的性‘事里,他未曾得到丝毫快感,只觉得难熬又痛苦。不说后`xue被粗大的rou刃一次次开辟的痛,就光光每次男人撞击时,坚实的胯部用力打在他红肿的臀瓣上带来的疼,就已经够他受的了。跪趴的姿势让他的整个臀‘部都暴露在男人眼前,以最大面积地受到拍打。“唔……唔……”每次男人撞击带来的痛楚都让付摇咬紧了口中的丝带。好一会儿,尔清向前探了探,看付摇实在又累又疼,眼泪一直流,额头也出了不少汗,看起来确实是难受的不行,才终于善心大发,将人重新翻过来面对他。反射性地想亲他,费了好大的耐力才生硬地阻止了自己的动作,开始戳弄被他方才刻意略过的xue心,没几下就感到身下的人控制不住地缩进了后`xue,前头的阳‘具也有了抬头的趋势。然后看着又有点生气,自己怎么就耐不住,于是也不知道是在折磨谁,复又埋头开始激烈地在付摇guntang的软xue里cao弄起来。被顶到xue心,付摇禁不住感到了快意,后`xue从干涩疼痛到酸胀酥麻,最后竟然像是有自我意识般,那谄媚的xuerouyin`荡地吸咬肠道中的阳‘具,一收一缩的。尔清知道他得了趣,却是不甘心的。咬住付摇肩膀上的嫩rou,听到付摇一声闷哼,才爽快了,大刀阔斧狠心地进攻,不时提醒自己般,掌掴付摇的屁股。结果不知怎么的,从付摇有了快感之后,一点一点的就累积了舒服的感觉,在最后尔清紧抓着他嫩红的臀rou开始冲刺狠撞时,也跟着被带上欲‘望的巅峰,酒醉般的眩晕弥留在脑际,付摇湿红着双眼,一时没有聚焦,热气氤氲。尔清见他射‘精之后yin靡的模样,不由开口侮辱。“呵,这么cao你,你都能射的出来啊。”“sao‘货,就这样还想娶亲?”“跟女人真能让你shuangma,女人能把你cao射?”虽然射了却还未软下的阳‘具用力挺到他的xue心,勾得付摇的xuerou免不住又收缩两下,那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臀‘部更是,射‘精过后就一直不受控制的微微颤抖。付摇被他的话羞辱的一瞬间又凝聚了眼泪,豆大的泪珠流下眼角,顺着掩入发际,眼神悲伤又绝望。“……”尔清看着他这幅样子,一时间也再说不出话。过了许久,尔清似乎是想通了什么,长长叹了口气,忍了忍说:“哭什么,你要是成了亲,我以后就再也不和你做了。”他恢复了原来温和的神情,还是没忍住摸摸付摇湿热通红的脸蛋,帮他抹掉眼泪和汗水,对上他迷蒙难过的眼睛,轻声说道:“我将不再和你造梦了。”“这是最后一次。”他低沉的嗓音愈发沙哑,“摇摇。”“宝贝儿。”“娘子……”……作者有话说:对了,官人,相公,夫君这些称呼其实不是一个时代的叫法……但是我这是虚构的我不管反正在这里是通用的第6章乐不思蜀的大公子付摇醒来时,头有些疼,胀胀的。他稍微收拾了一下下`体,才起身,哑着嗓唤来小厮。洗漱后,揉了揉脑侧xue位,坐下来喝了一杯温热的清水,才缓缓回忆起昨夜…的梦。之前数次,他都知道自己做了胡梦,与男人相交欢,可是每次他也就只能知道这些,其余具体的形象和内容,一概忘的彻底。然而,昨夜的梦不同,他竟是记得一清二楚,仿佛真的发生过一般。那个男人英俊的模样,他对自己做的事,他所说的话,每一个细节,付摇通通都记得。甚至这么回忆起,付摇都还隐隐约约能感受到手腕被束缚的酸疼,嘴巴咬着丝带、津液一点点将其染湿的狼狈,臀rou被无数次拍击的痛楚,男人进出他后`xue的摩擦感,还有,被男人caoxue涌上高‘潮的快意……想到最后,付摇禁不住颤抖了一下,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你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