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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样赤裸的肌肤毫无阻碍地贴合,连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梁颂想像以前那样亲亲贺酌的,可贺酌没给他机会,一直埋在他颈窝里错开脸…展开考试周更得慢点不好意思明天考试今天更文我也是很飘呢不评个论收个藏是不是不太合适(狗头第3章鸭子看着梁颂高潮后迷茫的神色,贺酌心里并不痛快。是,他们zuoai了,一场由自己主导,梁颂半推半就的性爱。两年前的分手,没有征兆,甚至连一个理由都吝啬给予,而如今却毫无芥蒂地撅起屁股挨cao。这算什么?梁颂是非他不可,还是出于巧合,其实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被甘之如饴地接受?梁颂被贺酌看得连呼吸都不敢,仿佛他眼里有无数个尖锐矛头,凌迟一样划破身体。求求你,别这样看了,好疼啊。方才哭喊太久,梁颂的嗓子又干又哑说不说出话,胳膊也好酸了,却仍旧被固执地擎起来,度秒如年地等着贺酌心软。无声的对峙持续着,像是比两年还要久,梁颂连最后一丝力气也耗尽,两只手泄劲地落回身侧,还是空空如也,什么都抓不住。意识到撒娇不再能够解决问题,梁颂才返过劲来,思考贺酌提出的问题。什么关系呢?脑子好乱,梁颂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将前因后果一件件陈列出来。在打工做服务生的会所里,自己闯祸打碎了酒,贺酌出钱摆平了麻烦,又带自己来这里,然后cao了一顿。事情的走向虽然很奇怪,却有例可援。平常梁颂见会所里柳哥赵哥他们也是这样,钱和屁股的交易,性质是如此显而易见。“我......”梁颂眼圈臊得发红,又怕贺酌嫌自己磨蹭,蚊子大小的声音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是你买来的小鸭子吗......”“什么?”贺酌愣是给气笑了。真能耐啊梁颂,气人的本事见长了,宁可作贱自己也不愿意复合是么?好,好极了。贺酌黑着脸抓着梁颂的两只脚腕,搭了一条腿在自己肩上,扶着还没软下来的性器塞进梁颂的屁眼里。松软的褶皱接纳着骤然插入的yinjing,xue口却难再承受更多的摩擦,红肿得厉害。“哼嗯...不行的......cao坏掉了老公......”梁颂起初还试图反抗,后来渐入佳境,爽盖过了疼,手还软绵绵地推着贺酌的腹肌,身体又被顶弄得摇晃起来,带着哭腔的声音像幼猫的爪子在心上不痛不痒地抓挠。贺酌心里憋着火,每下都顶得更深更狠,像是要把梁颂身体最深处也打上自己的标记。长点教训,看他再敢不敢提一句鸭的事。贺酌还是心软了,怕射在里面娇气包又得发烧又得肚子疼,射之前拔了出来自己打了会儿,jingye溅在梁颂不断起伏的胸膛上,胸前的rutou被炽热的温度烫得硬挺起来,孤零零站着,和它的主人现在一个可怜模样。贺酌将梁颂抱进卫生间,圈在身前给他清理,冲掉xue口jingye的时候还听他哼哼了两声,半梦半醒间又往自己怀里缩了缩。醒着的时候还没有睡着了乖,就知道气人。贺酌这样想,盯着梁颂看了好一会儿,像是在自说自话,又对答案隐含期待。“乖乖,不走了好不好?”熟悉的声音传进梦里,梁颂哼唧了一声,鼻腔里发出瓮声瓮气的一个音节。“嗯。”贺酌起得很早,赶着去公司收拾昨晚自己留下的烂摊子。创业两年,贺酌平时很少出差错,只在昨晚那个投资人的手摸上梁颂屁股时冲动了一次。忙活了一整天,贺酌连饭都没吃上一口,驱车从公司离开时天已经暗下来。车在小区门口转弯,明晃晃的车灯照在小区门口花坛上蜷缩着的人身上。梁颂怀里抱着个鼓鼓囊囊的旧书包,迎着强光没注意靠近的人影,懵懂地眨了眨眼,等到被那个身影完全笼罩时,才抬头看见贺酌紧皱的眉头。“那个......”“先上车。”贺酌拽着梁颂的胳膊塞进副驾驶,将车子开进小区里。“我回会所拿东西了,昨晚没记得你家在哪儿,就在小区门口等你。”梁颂声音怯生生的,是知道自己犯了错,怕惹人生气正心虚呢。贺酌这会儿正烦躁,但没出言责怪梁颂,只是气自己忙了一天,连家里的小东西都没顾得上。“等多久了?”“没多久吧......我怕错过,就一直坐在那儿,不累的。”“四单元502,下次找不到就看门牌号。”“老公以前教过我看门牌号,我记得怎么看的。”贺酌没说话,忽然想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教梁颂找自己的寝室就花了好久,最后干脆直接次次把人送到屋子里。贺酌知道梁颂娇贵得有些过分,但并不娇纵,让人乐意惯着他。只是他实在想不明白,是什么让梁颂宁可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团糟也不要他呢?两年的空白页,似乎被梁颂密密麻麻写满了不为贺酌所知的故事。停了车,贺酌领着梁颂走最好记的路回家,侧过头却发现梁颂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似乎是从上了车就一直维持着,根本没挪开过。“别看我,看路。”“老公,下次迷路你还带我走吗?”梁颂紧倒腾两步,在前面看着他的脸后退着走,“我......我好容易迷路。”贺酌眼看他再往后退就摔到台阶上,伸手揽住梁颂的腰往身前带,隔著书包跟人撞个满怀。“老公......”湿湿软软的气息打在颈侧,贺酌无奈似的叹了口气,将人拉远了些,声音带上些冰冷的掩饰:“看路,没下次了。”贺酌在门口的智能锁上给梁颂采了指纹,给人领进屋里才看见,梁颂赤条条露出来的半截胳膊上大大小小几个蚊子包,手背上红肿了大片,还有指甲挠出来的红印。“这叫没等多久?”贺酌拎着梁颂的胳膊转圈看,本来细皮嫩rou的就招虫子咬,只怕再多待会儿,整条胳膊都得给吸干。“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咬的我......”梁颂瘪着嘴,小声替自己辩解。贺酌没听他的,把他的短袖剥下来,身上倒没事,就是脖颈上也印了几个包,被挠得出了血点,像将消未消的吻痕印子。贺酌忍不住上手摸了一下,又转身往里屋走,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绿色药膏,止痒用的,刚旋开盖子想往梁颂胳膊上涂,却给他躲开了。“老公......”贺酌抬头看梁颂咬着嘴唇不说话,要把胳膊拽回来涂药,梁颂这才又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