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显有些话是在恶意扭曲事实。我刚才已经提醒谢鸩清查自己的手下了,半个月后我会去问问他得到的供词。”徐袤思索着道:“谢鸩他现在作为浩然门的掌权人,虽然门中的两位副门主、七位长老手中也颇有实权,但他对浩然门的掌控力绝对毋庸置疑。就算他手里私人的势力不算庞大,但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被jian细渗透的。按你刚才的说法,那天晚上谢鸩的手下里至少有三个背叛者,这……未免有些不可思议了。”谢千言双手交握放在膝盖上,点头道:“对,所以这方势力多半是用了什么特殊的手法,而且现在敌在暗我在明,首先得要搞清楚他们的目标到底是我、还是谢鸩,亦或是我们两人。”巫尔涯明白了过来:“所以你就丢下自己的新任小仆人,单独回来找我们了?”谢千言:新任小仆人又是什么鬼?不过他早就习惯了巫尔涯揶揄自己的调调,从善如流道:“对啊,我就回来寻求巫大歌星您的庇佑了,希望您看在我和你老公朋友一场的份上,暂且收留我两天。”巫尔涯:“……等等!谁是谁老公!死狐狸你说清楚!”徐袤赶忙搂了搂巫尔涯的腰:“好好,二丫是我老公,是我老公——千言,那这半个月你是先和我们在一起吗?”谢千言耸了耸肩,道:“那方势力做了那么多事情,总要来验收验收成果的,估计近期就会伺机动手……我的当务之急其实是寻找洞府闭关,趁身体真正成熟赶快提升实力。若敌人目标真是我自己,我就只有到浩然门的地界里去闭关才相对安全一些;若敌人的目标是谢鸩,那我就自己再寻个山头。”巫尔涯嘲讽道:“死狐狸你还是这么绝情啊!你把谢鸩从小养大,现在还上了人家,就不能对他好一点?”巫尔涯说着,顿了顿,又道,“而且难得他这么喜欢你,你可以考虑考虑和他在一起啊?”徐袤微笑着插话道:“好啦二丫,这是他们俩的事情,让他们自己解决吧。而且谢鸩总得为当年的错误付出代价的,对吧?”谢千言早知道他这两个朋友,做徒弟的巫尔涯表面冷漠,却是个嘴硬心软的,内心情感也比较丰富,而当师父的徐袤,表面上温柔有礼,看事情却相当清醒理智。“不说谢鸩了,这几天就再次叨扰你们了。欠你们的人情,今后随时可以来找我讨要。”巫尔涯道:“接下来半个月我都会在B市筹办我的演唱会,B市星华大厦的顶楼有我一整层的住房,平时来的人很少,你跟徐袤都可以呆在那里修炼。吃过午饭我们就动身?”谢千言点头道:“好的,多谢了。那我这会儿去找谢秋说些话。”提到谢秋,巫尔涯笑了起来:“好啊,你去吧。他大概会告诉你一个让你‘惊喜’的消息。”谢千言:“……你嘴里的惊喜可没法让我放心。”这边谢千言推开了谢秋半掩着的房门,那边,谢鸩别墅的客厅里,气氛一片凝重。谢鸩今天没穿往常的白衣,身披一件黑底烫金兽纹长袍,乌黑的长发整齐的束在玉冠中,坐在客厅主位的红木太师椅中,苍白的脸上,眼神冷冽:“王兴权,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王兴权——也就是王哥,形容狼狈的被绑缚着跪在客厅中央,身后还站了两个黑衣的暗卫看守。而他背后两米开外,那天与他一起在监控室中值班的小叶也颤颤巍巍地跪在地上,满脸恐惧。王兴权用力朝谢鸩磕了下头:“主上,兴权对不起您的栽培之恩,来世……”谢鸩动了动手指,几道无形的气劲掐住了王兴权的脖子,卸下了他的下巴,并将他的灵力也整个封住了:“想自尽?甲一,搜魂。”王兴权左后方的黑衣人点了点头,正要动手,变故突生。毫无征兆的,王兴权的胸口处爆出了一团黑色的虚影,伴随着恶臭的气味,丝丝缕缕的在客厅当中弥散了开来。谢鸩手一拢便制止住了虚影散开的趋势,将之在半空中揉成了一团浓黑色闪着珍珠光泽的物事。甲一是跟了谢鸩最久的暗卫,也最清楚谢鸩的身体状况,见状他眼中出现了一抹惶然,焦急地望向谢鸩:“主上,这是——!”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更新时再一起回复大家的评论哟,给亲们挨个比心心!~~~☆、遭遇谴责时谢鸩抬手止住了甲一未出口的话语,“行了。把王兴权的尸体检查一遍。”甲一只好点点头,与甲二各自戴好手套,将趴倒在地面上的王兴权翻了过来,脱下他的衣物开始逐一检查。“禀告主上,王兴权死于心脉破裂,除胸口的血洞外再无其他外伤,身上也没有出现其他异状。”很快,甲一回禀了验尸结果。谢鸩蹙眉,沉吟片刻后道:“甲一,给你们甲字队三日时间,将此处别墅的阵法、监控、每个人的通讯记录,全部筛查一遍。一周前的夜里与王兴权里应外合的必然还有一人,你们至少要确定那人当时是埋伏在别墅外部,还是……就藏身在我们当中。”甲一与甲二双双躬身抱拳,恭敬地应道:“是!主上。”“嗯,下去吧,”谢鸩淡淡地道,“至于其余相关人等,按规矩处置。”跪在堂下的小叶抖如筛糠,哀求道:“求、求主上原谅属下一次!”没等谢鸩答话,甲一便主动给了小叶狠狠一脚:“住嘴!当初你父亲求着我把你带进主上的队伍中,你可是自愿签的协定。现在犯了错,又没有要你的命,怎么连丁点儿代价也不肯付吗?”小叶面露菜色,苦道:“是、是……”谢鸩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掐了个法诀挪移回了冰窖中。他已将冰窖中的聚寒灵器悉数撤去了,换上了通风采光的阵法布置,客厅的天花板成了天井般的存在,明媚的阳光照亮了整个室内。谢鸩坐在沙发上,拿出手机盯了好一会儿,终于还是有些忐忑的拨通了谢千言的号码。那边传来了男人极为冷淡的应答声:“喂,怎么了?”谢鸩闻言,默默将自己体内的魔种有可能被他人引爆的事情憋了回来——总之他体内还有清平珠稳着,届时去找个地方悄悄死去的时间总是有的。“师父,我刚刚审问王兴权时,还没来得及搜魂,对方体内被他人种下的‘引子’便爆炸了,因此没有得到太多有用的信息,事情还需要进一步调查。”“好。还有其他事情吗?”谢鸩怔了怔,恋恋不舍地道:“没、没有了。”只是,我还想多听几句你的声音。但那边一个字都没与他废话,“嘟——嘟——”电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