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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当年一手把乐清培养起来一样。待秘书将门掩上,宋局喝了口茶,道:“这次行动,我会请重监一位老狱警帮你们隐藏身份,传递消息。他是从我手下调过去的,一定会尽心尽力,必要时可以协助你们逃出来。而你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尽一切办法接近伞哥,不论使用什么手段,务必要在交易时间之前套出交易地点,然后,给我四肢健全地逃出来,一个人都不许少,听见没有?”唐秋和乐天同时敬了个礼:“Yes,Sir!”“另外。”宋局扣了扣桌子,道,“这次行动严格保密,他们二人在监狱中冲锋陷阵,我们在外面的人就要做好支援工作。我想和在座的所有同僚说一句,我今年52了,每天早上起床都会提醒自己一声,当年做警察是为了什么,可千万不要忘了。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风雨,凭的就是一个信念——保护每一个好人,不放过任何一个坏人!我没忘,希望你们也不要忘了。如果让我发现警局内部真的有谁吃里扒外,可别怪我老宋不留情面!”在座警官沉默片刻,纷纷鼓掌。乐天更是被他这一席话说得热血沸腾,举着茶杯站起来,冲宋局一鞠躬:“宋局,说得好,我先干为敬!”众人纷纷站起身举起茶杯:“敬宋局!”众人一仰脖,热茶入口,顿时烫得大呼小叫,只见空中一口口茶水如天女散花般喷射而出,场面好不热闹。乐天放下抿了一小口的茶杯,挠挠头,费解地看向唐秋:“他们喝水之前都不先试试温度的吗?”唐秋微笑道:“多喝热水包治百病。”众人坐下,宋局对唐秋道:“唐顾问,关于这次行动你还有什么要求吗?只要能做到,我会尽全力满足你们。”唐秋看了眼丁宏伟,似笑非笑:“还真有一个,就怕宏伟兄舍不得。”“哦?”丁宏伟也笑道,“唐Sir说来听听,或许我并没有那么小气呢。”唐秋道:“把你弟弟借我用用吧。”丁宏伟瞬间色变:“什么?达平?这不行……”唐秋耸了耸肩,一副“你看我早就知道”的表情,笑了笑道:“放心,不会带他进去,只是让他帮忙做点小玩意而已。”丁宏伟的脸色缓了缓:“那,那可要注意安全。”宋局道:“好,既然如此,那便散会了吧,大家各自回去准备,明日一早开始行动!”众人:“Yes,Sir!”从警局出来,唐秋的脸色一直是黑着的,走路飞快,乐天得小跑着才能勉强跟上他。乐天在后面气喘吁吁:“等等,等等我嘛,唐老板!”唐秋猛停下脚步,乐天由于惯性一头撞在他背上,鼻尖顿时红了:“哇,好疼啊,你的背怎么这么硬。”唐秋没有说话,但即便面对着他的背,乐天也能感受到对方的一腔怒火,于是赶忙转变战术,以柔克刚,摇了摇唐秋的手臂,可怜巴巴地说:“不要生气了嘛唐老板,你打我骂我都好,就是不要气坏了自己嘛,不然我该多心疼呀。”唐秋甩开他的手,忿忿道:“别叫我老板!知道谁是老板还不听话!”乐天想了想道:“我爸说过,男人如果连自己心爱的人都保护不了,那和咸鱼有什么区别?”唐秋冷冷道:“麻烦你撒泡尿照照自己,连毛都没长全的小屁孩还自称男人?”乐天慢慢把两只手环在唐秋的腰间,依恋地磨蹭着贴近他皮肤的衬衫,认真道:“我爸又说了,小男人更要尽职尽责,不然就是小咸鱼,你是想做咸鱼呢还是想做小咸鱼呢?”唐秋“扑哧”一声忍不住笑了:“你爸还和你说这个?”“说啊,怎么不说。”乐天闻着唐秋身上混杂着男人气息和洗衣液香精的味道,恨不得把头埋进唐秋衣服里,“你可能想象不到,其实我爸年纪比我妈小,我妈就总说他是小男人,我爸就说什么小牛也要吃嫩草,然后被我妈一顿胖揍。”唐秋评价道:“你家里氛围一定很和睦。”乐天道:“对啊,我爸爱我妈,我妈爱我爸,我……我爱唐老板!”唐秋忍不住摸了把他毛茸茸的头顶:“你爸妈也爱你。”乐天的手从唐秋腰间一路下滑,悄悄滑向他大|腿内侧。唐秋不假思索一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抬脚踹在他腿上。乐天猝不及防被踹倒在地,表情顿时要发作:“唐老板,你始乱终弃!”唐秋伸出手拉他起来,突然摸了下他的脸,轻轻,但坚定地说:“我是男人,我也会保护好你的。”这突如其来的窝心话让乐天张大嘴愣在原地,半天没反应过来,许久后,终于回过神来,感动不已,又不知道说什么好,想了想,总算挤出一句:“唐老板,我把菊|花献给你,献菊一次,永生一世。”“什么乱七八糟的!”唐秋忍不住斥道。回了家,乐天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想怎么不对劲。“他不会是跟我表白了吧?”不懂情为何物的乐天自言自语,眼珠一转,猛地坐起身,“蹬蹬蹬”跑到楼下狂敲丁达平的房门。丁达平打开门,睡眼惺忪:“甜甜?这么晚还没睡啊。”“铁丁丁,我有话要跟你说。”不由丁达平说话,乐天将他推进房内,死死关上了门,然后搬了把椅子让他坐下来。丁达平被正襟危坐的乐天看得浑身发毛,一头雾水:“到底怎么了?”“老铁,你帮我分析分析呗。”乐天一脸严肃地抓|住丁达平的肩膀,“我觉得我好像被表白了。”作者有话要说: 唐秋给乐天讲犯罪心理学,乐天昏昏欲睡。唐秋:醒醒,别睡了!乐天:唐老板,我觉得你的本质是一本书唐秋:嗯?乐天:不然为什么让我越看越想睡呢?☆、出发“老铁,你帮我分析分析呗。”乐天一脸严肃地抓|住丁达平的肩膀,“我觉得我好像被表白了。”丁达平愣住了:“什么,是谁?”这话一出口,连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多余——除了那个人,还能是谁?乐天面红耳赤,脸上的娇羞堪比情窦初开的少女:“哎呀我好羞羞啊,唐老板他今天对我说:‘我是男人,我也会保护好你的。’哇,我真的,真的,我都不敢相信,你说,他是不是终于发现我的好了,打算接受我了?”丁达平勉强笑了笑,只觉一种淡淡的寂寞之情从心底蔓延开来,干巴巴地说:“也许是吧,恭喜你啊。”乐天犹自沉浸在爱情的喜悦当中:“我真是太太太开心了啊,谁也体会不到我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