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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收回手,他起身关切地问:“先生,有什么需要的吗?”昭玉望着眼前人的眼睛看起来十分熟悉,似曾相识,“嗯…我们以前见过吗?”青年微笑着一边想,一边犹豫,“你…是西维尔少爷的新客人,以前…也许见过吧?”昭玉看着青年,他的睫毛很长,脸看起来有些稚嫩。昭玉想着青年说的话,又对比着西维尔的话。如果是相爱在一起,即使是隐瞒…也不可能是新客人?西维尔骗了他。可为什么这个仆从不顺应西维尔的话,两人没有对口供吗?看来是这样的。这样想到的昭玉扶着一旁的椅子坐在壁炉旁,对着那位青年,“你也坐下吧。”青年坐在昭玉对面的椅子上,“好的,谢谢。”昭玉将冰冷纤细的指尖靠近壁炉,“你叫什么?我叫昭玉。”青年望着火光洒在昭玉指尖的模样,“佐雨…”名字听起来十分熟悉。昭玉想也依旧想不起来,他四处张望忽然看见了一副挂在墙上的画像,那是一个人桃红色的眼,殷红的唇,乌木色的发,肌肤雪白,是个美人。一时昭玉竟看痴了。佐雨随着昭玉看着的地方看去,看见了那张画,“很好看吧?”昭玉看着画,听着佐雨的话。佐雨垂眼,不动声色的望着昭玉,小声道:“西维尔少爷也很喜欢他。”昭玉听着觉得有些怪,又莫名有些失落。认为怪的是西维尔不是说他和他的对象,失落是对这样的美人…真奇怪,是和失去记忆的事情吗?佐雨望着昭玉,“你想见他吗”昭玉转头望着佐雨,与他对视道:“想。”佐雨忽然想到什么,笑着:“迟早会见到的。”昭玉迷惑的看着佐雨,忽然道:“总觉得很熟悉,能带我去见他吗?”佐雨握上了昭玉的手,“当然,自从你到了西维尔这,他可是一直惦记着你。”昭玉被佐雨握着手,“那走吧。”佐雨握着昭玉的手,漂亮的眼睛与昭玉对视,“西维尔少爷回来看不见你怎么办?”昭玉犹豫了片刻,“...无所谓。”反正,西维尔也是骗子…佐雨握着昭玉的手,带着他往门外走,“那走吧。”外边不知何时又下起了簌簌的雪,更加的寒冷了。略带担忧西维尔匆忙上楼,他再次打开门时,房间里是空无一人的。☆、花大庄园外,积雪皑皑。细小的雪还在空中飘着,风轻却刺骨。伴着风雪昭玉与佐雨乘着陌生的马车,往外行驶而去。如此寒冷,年长的车夫不禁打了个哈气,连哈出的起都变成了白色。他心中默默感叹这么冷的天,也有人要去郊外…马车里的两人。佐雨靠在马车里,“你就这么想见他?”昭玉点点头,虽然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马车行驶着,两人却再无了话,车内只剩下车轮划过雪。车轮不知滚了多久,穿过了闹市。车夫停下车,“现在开去郊外有点难,这是城市边,剩下的路你们自己走吧。”昭玉与佐雨走下马车。佐雨丢给车夫一枚银币,可历经风雪后车夫的的手都是僵的,银币划过他的手指滑落地面,车夫走下马车捡银币,还想叨那个乱丢银币的年轻人几句,但身边早已没了人影。已经到了城市的边界,稀稀朗朗的人群在贩卖着,穿行着,即使是风雪之中。人群中昭玉遇到了一个男人,男人戴着眼镜,透露出一股精明劲。男人一直盯着昭玉,令他不适,加快脚步跟上佐雨。佐雨自然也是发觉了昭玉的异常,他握住昭玉的手往人群中走去。亚伯望着那个金发的少年的背影,他认为是错觉,他认识的那个少年早就应该死了吧。无论是圣子,还是昭玉。昭玉和佐雨走在街道上,雪落在昭玉的眼睫毛上,就像是点点的白花。佐雨望着昭玉的脸冻的发红,却依旧那般的美丽,惹人怜惜,叹了句:“可惜…”而昭玉则是看见了一只黑猫在雪中瑟瑟发抖,“猫…”昭玉解开了刚刚在穿着的外套,裹在了黑猫的身上,将黑猫抱在怀里。佐雨撇了一眼昭玉,“你喜欢这种没良心的小畜生吗?”昭玉犹豫地回了句:“...不知道。”对猫的感情说不清。也记不清。很快两人走到了城外的郊区,昭玉把包裹着的黑猫放进枯萎的灌木丛中,这般黑猫就算是有窝了,他将外套在为黑猫掖了掖。昭玉起身继续跟在佐雨的旁边。佐雨在前面带着路。山上的铺满的雪很厚,踩出了一个又一个的脚印。两人走到了一处红色的楼前,只见那楼门大开,可以看见内部空旷的房间,房间里燃着香炉白色烟飘着游离般,雪撒着的梅花嫣红的开放。昭玉四处看着,惊叹此处场景的美,再发现不远处竟还有几只候鸟还未飞走,在风雪中受着冻。他看看身边发现佐雨不见了。转而迎门走来了一位桃红色的眼,殷红的唇,乌木色的发,肌肤雪白的美人。美人瞧见昭玉,莞尔一笑,妖媚而绝美。昭玉盯着他,直发愣发了片刻。美人抽了一口长烟勺,吐着烟道:“不冷吗?还不进来坐坐。”昭玉跟在美人身边走进那栋房子,烟雾缠绕。“你叫什么?”“花休。”“我叫昭玉。”“我知道。”当然知道,花休望着眼前已经忘记了一切的人,昭玉是忘记了,可他还一直都记得。他领着昭玉,眼眸里藏在暗秽不透的情绪。昭玉坐在房间的红椅子上,他盯着眼前的花休,歪着头,“为什么我看见你会有…怪异的心情。”花休笑着像是调笑般说坐到了昭玉的身边,“那是因为,我们一定相爱过吧。”话语的语气就像是玩笑,昭玉听着有默默觉得这也许是事实。花休很熟悉似的握着昭玉的手腕,看着他的手,喃喃道:“我曾经一定很爱你。”昭玉望着眼前的花休,迟疑道:“也许吧。”西维尔也是这般说的。“手指很纤细…”花休温暖的手指触碰昭玉冰凉的手指,“你会画画吗?”昭玉什么也想不起来了,“不知道…”花休倾身脸贴上昭玉的手,细微的吐息在手指之间,“帮我涂口脂罢。”昭玉点点头,觉得有些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