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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拆”。陈栋梁抓抓脸:“上回还没有,别看藏得深,味可好了。”这事儿办的,他第二次不地道了。上次来是机缘巧合,可与这破旧阴暗的小巷子完全不一样,那会儿这地儿都很平整。咋回事,他是抱着炫耀的想法,光看这破败的样,他可没脸了。张少东笑眯眯地寒暄,倒是没叫气氛太尴尬。莘烛盯着牌匾勾唇:“青鸟小店?”“呃,这家味道真好。”陈栋梁吭哧半天,憋出几个字。莘烛点点头,那可能性很大。张少东见多识广,一瞧甩锅精笑容变态,就觉得这小店不简单。别看外边狼狈破败,内里还挺豪华,且顾客很多。静谧的世界刹那热闹。陈栋梁松了口气:“看,我说还不错吧。”施颖翻白眼,别补丁了。他们选了靠里的位置,粉衣少女走过来:“顾客想吃点什么呢?”声音灵动,笑容真挚,带着满足和雀跃。莘烛缓缓抬头,眯着眼打量她。少女音调跳跃:“我们这里什么菜都好吃哦,请各位……”外向的女生笑着介绍,铃儿声戛然而止。她惊恐地盯着莘烛。莘烛勾唇:“不介绍了吗?”少女蓦地冷汗直冒:“呃,我们,我小店,店店,有有……有很多,好吃的……”“来一份特色菜。”莘烛点头。“好的,我这就告诉后厨,各位,各位贵客客……”少女变化太大,像是遇见可怕之物。慌慌张张点完餐,她匆匆进了后厨,没几秒钟便一阵乒铃乓啷的掉东西声。张少东:“…………”直面甩锅精在妖魔鬼怪跟前的可怕地位了,里边大概吓尿了。五分钟后,绿衣少女端着菜走出来,挤着笑。绿衣和粉衣长得一模一样,若非衣服和气质略不同,会被认为是同一人。“客人请慢用。”绿衣说完,哧溜一下快速钻回了后厨。陈栋梁很费解。施颖想到什么,紧张地屏住呼吸。张少东精芒一闪,摸摸下巴:“唔,尝尝看。”吃了一口,他便乐了:“老板,我有个事儿想跟你说一下。”莘烛不解地“嗯”了一声。张少东道:“泉山住宿可建木屋和树屋,我会写详细报告,当务之急是解决饮食上的欠缺。”莘烛眨眨眼,又眨眨眼,乌瞳依旧茫然。“我想建个纯饭庄,但我们缺少厨艺人才。”张少东叹息道:“厨艺人才啊。”“嗯。”莘烛愣了下,点点头。见给老板洗了脑,张少东笑眯眯地吃起来。嗯,滋味真是不错。是那种一口下肚,全身毛孔都舒展的美味,仿佛是从天而来的珍馐。而实际这不过是最简单的炒菜。“唉,也不知道怎么的,我感觉最近胳膊很麻,就没有什么直觉哈哈,不会是要半身不遂吧。”“这算什么,我隔壁那个打了几个通宵游戏,双腿都打废了。”“哦你是说隔壁系那哥们?他不是双腿都截肢了吗。”“对对对,不过我也感觉手指头僵硬,越来越不灵活了,昨天游戏被会长喷了。”隔壁一桌是三个大小伙子,呼噜呼噜吃的热火朝天。吧嗒。三人边说边吃,说胳膊麻的男生手一抖,手里的筷子落了地。“哈哈,哥们你这像血栓后遗症,可不行。”“如果你不行了,把你女儿嫁给我吧。”手指头僵硬的男生道,不住地往胳膊麻的背包看。“放心,就算我高位截瘫,也能养好我的宝贝,你别想进我家!”‘胳膊麻’捡起筷子,摸摸背包口袋。莘烛默默地扭头,隐隐在这人胳膊上察觉出一丝阴气。第二次送餐,是三个一模一样的少女一起端菜,很是隆重地站一排。绿衣粉衣和黄衣,忐忑地揪衣角:“怎么样?”张少东赞美:“非常好吃。”三人松了口气,僵硬的笑也自然许多:“那,那就好。”张少东笑着问:“我看这边要拆了,我被这里的美味征服,以后要怎么办呢?”一提这事儿,三个少女也愁眉苦脸。粉衣苦着脸:“唉,世道变了变了啊,妖生……”黄衣轻咳一声,粉衣登时闭嘴。绿衣最淡定,僵硬笑道:“感谢客人喜欢,我们再找找店面。”眨眨眼,又眨眨眼,莘烛的员工雷达瞬间上线。他眯着眼打量三个妙龄少女。半晌咧嘴笑了。被笑的差点冒羽毛,三胞胎姐妹惶惶然:“顾客,您,您有什么吩咐么……”摇摇头,莘烛环顾四周,顾客太多太嘈杂。漂亮的三胞胎太瞩目,顾客甚至忘记了吃饭,都往这边瞧。三个大小伙子也顾不上吃了。“诶,这是怎么的了。”‘胳膊麻’说着话,筷子又掉了,他骂了声娘。“嗯?顾客怎么了,顾客您还想点什么吗?”绿衣忙抱笑了笑。小伙子捏了捏胳膊,便摆摆手:“嗨呀,你家真好吃,以后改地方一定要告诉我们。”“当,当然。”三个小姐妹忙不迭点头。莘烛瞥了他一眼:“近期接触之物最好远离。”‘胳膊麻’皱眉:“啊?”说话神神叨叨的,这哥们好好一个人不做,非得当什么神棍。他是昨天睡觉压麻了,什么远离不远离的。但伸手不打笑脸人,‘胳膊麻’不甚在意地哈哈一笑,道:“谢谢啊兄弟。”张少东精芒一闪,怜悯地斜睨几人。他笑眯眯地递名片,并说以后有事儿给他打电话。他家甩锅精出口,不当回事就等着以后哭吧。‘胳膊麻’纠结地捏着名片一瞧,登时睁大眼,倒抽口气。卧槽张学长?!卧槽CEO?!青云大学谁不认识这位风云人物,那可是和狄教授二分天下的存在啊。想不到他年纪轻轻的……夜晚,小店送走最后一名顾客,准备打烊。粉衣小妹焦急不安地收拾东西:“姐,我们还是走吧,这里太危险了。”黄衣二姐皱眉,愁眉苦脸地道:“可先生那边……”绿衣大姐叹气:“先生早就希望我们做自己的事情,大能出现是福是祸不得而知。”一边说话,她一边用术法抹去存在的痕迹。“那给先生报个信吧,那也不知是敌是友。”黄衣二姐道,见大姐的动作也立马行动起来:“小妹去收拾行李,然后给先生发个消息去。”她还得拖拖地,挂好她们的照片,唉,说起来这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