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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这么回事,然后他偶然发现了凌霄阁的师兄和岚岚宗师妹的事情,还故意拿这件事去威胁沈时冕替他做术法课的功课,其实他根本不关心岚岚宗师妹和沈时冕的师兄如何,就是找个借口折腾沈时冕罢了。沈时冕忽然提这件事干什么?琢磨了一下,玄赢才回过味来,“好啊,你是说我们俩就跟那位岚岚宗师姐一样,还是在拐弯说我藏着你偷!情!”沈时冕一脸高山冰雪般纯洁凛然之色,“怎么会呢,阿赢连梁赋都告诉了,又有什么理由瞒着你娘。”玄赢轻哼一声,开始犯拖延的毛病,“我肯定会说的,今天刚回来,给我娘一点心理准备的时间,明天,我明天肯定说。”沈时冕其实并不在乎他什么时候说,横竖玄赢逃不掉的,就算玄赢一直不好意思说,他也早就告诉姜潋自己的心意了,但他还是很坏心眼地反复确认,“真的明天?”“真的,我发誓。”“明天什么时辰?”玄赢终于在他的“咄咄逼人”下恼羞成怒,“你烦不烦的!”两人拌了一会嘴,最终以玄赢受不了沈时冕那张嘴逼的他无路可退,直接吻了上去,封住他那些多余的话。直到姜潋来催,“阿赢你怎么还不去拜见师尊?”玄赢才手忙脚乱地理顺了自己的呼吸,恨恨咬了一口沈时冕的唇泄愤后,匆忙离开单独去见玄清子。姜潋见他走了,含笑望着沈时冕,“阿冕喜欢的口味是不是这些?”她报了一些仙门常见的食物,沈时冕眸中闪过奇异之色,“伯母你怎么知道?”姜潋笑道,“我不是告诉过你,阿赢时常给我写信,总是长篇大论告诉我你的事情吗?”那还是沈时冕失忆期间的事情,那时候他没有细想,此刻再回味,的确有些不同寻常。他唇线有些严肃地抿直,直觉这些信里会有很重要的东西,便试探着问姜潋,“伯母能把那些信给我看一眼吗?”姜潋歪头想了想,觉得信里面也没什么私密的东西,大多都是玄赢报平安的内容,玄赢对她向来是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的,基本记载的都是一些秀山院趣事给她解闷,看看也无妨,便点点头,“你一个人也无聊,看看打发时间也好。”在姜潋的心里,沈时冕一直以来的形象都是玄赢的好友,后来变成了喜欢玄赢的人,她不会防备,玄赢也告诉过她,沈时冕是可以信赖的人。姜潋从一个精致的木盒中找出了那些普通的信纸,由于她是凡人,玄赢和她通信反而不会选择用修士的手段,倒是保留了这么多的信纸。沈时冕有些呼吸急促,这里面记载了许多玄赢对他的印象吗,在他以为玄赢讨厌自己,但实际上只是伪装的那些年,玄赢的真实心情是怎样的?他缓缓翻开了信纸,像是捧着最为珍贵的宝物,虔诚地一字一句仔细翻看起来。玄赢则已经站到了玄清子的面前,玄清子旁边是垂着头的玄真。玄清子高坐在殿宇上首,双目微阖,威严而压抑。玄赢静默不语,在这样严肃而窒息的氛围中,玄赢忽然感觉自己格外想念沈时冕,从前支撑他对抗的力量是姜潋和不屈服的对自由的渴望,如今,又多了一个与沈时冕携手同行的信念。良久,玄清子才开口,“你自作主张了。”这句话语气轻描淡写,玄赢却听出了平静表象下蕴含的风暴,若他不能好好解释,等待他的必然是巨大的灾难。玄赢收敛心神,“师尊,我绝对是按照您的意思在走。”玄清子冷哼,“我可没答应让你们结契。”玄赢再度在心里暗骂玄清子这个人渣,他只想要剑魄碎片,根本不在乎沈时冕失去剑魄碎片后会怎么样,更不愿意用玄赢道侣的身份来给沈时冕提供暂时的庇护。他定定神,装作愁苦地叹了口气,“师尊,我也是迫不得已的。”玄清子双目微微睁开,“迫不得已?”玄赢目光悠远而复杂,“我也想不结契就直接双修拿走剑魄碎片,可是沈时冕非常警惕,他根本不给我机会。”玄真忍不住道,“不可能,你们一路上都非常亲密。”玄赢更愁苦了,“只有表面上,根本不许我深入。”正文第93章不许深入,这句话玄赢说起来可是理直气壮的,虽然沈时冕哄着他,装可怜,装病弱,美人计,什么手段都使上了,骗他这样那样互相帮助了不少次,但是不肯有更深层次的接触也是真的。毕竟血气方刚的年纪,玄赢是个剑修,又不是佛修,后来到最后,他都忍不住要抛开矜持了,沈时冕却会穿上衣服不认人,一副特别正派的模样,好像刚刚引诱玄赢的不是他似的。别说玄赢从小到大都在和玄真玄清子两人周旋,在他们面前装样子瞒天过海炉火纯青,现在说的可是真的不能再真的实话,他更是一点负担没有,表情神态毫无破绽,任玄清子怎么看也不可能发现有问题。只有玄真,一心误会他们曾在云暖阁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觉得有一就有二,还是对玄赢持极大的怀疑态度,可那件事说到底他自己也心虚,并不敢当着玄清子的面挑破,否则到时候他也要吃不了兜着走,一时间脸上青青白白的,神色变幻十分难看。玄赢早就拿捏了他的顾虑和弱点,当时就做了后手的准备,此刻果然让玄真哑巴吃黄莲。玄清子见玄赢表情无辜坦荡,权当是信了,但他对两人结契之事仍旧不太赞成,这样做的风险甚至超过了先前的方案,陈清泉和其他人,都很容易解决,沈时冕却很棘手,私下哄骗和正式结契,就风险和需要付出的代价来说根本是两个概念。最大两个仙门的掌门在外人眼中公认的继承人结契,那真的不是简单的两人结契,其中涵盖的各种意义和需要解决的问题可太多了。因此玄赢说完这句话,玄清子就陷入了沉默,玄赢明白这人是在权衡利弊,也不催促他。玄赢心中自有计较,他虽暂时受制于玄清子,却不会事事真的任由玄清子摆布,他想做什么,终归能做得成,绝不肯真的吃亏委屈自己,他的性子,要能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