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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喜欢的,没有我们就去别的地方。”拒绝的意思非常明确。小姐自知没机会,也就离开了。其他暗暗观察的人也歇了心思,这么好看都看不上,看来是有未婚妻的。祝悦搂紧孟嘉泽的肩膀,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女的看哥哥的眼神让他感觉很不爽,心里闷闷的。他想不明白,只好嘟囔着跟孟嘉泽说:“哥哥,那个jiejie为什么要你买花灯给她啊?”祝零笑了一下道:“少爷,那小姐应该是看上孟公子了。”但孟公子可是皇子啊,怎么会看上这些普通人。孟嘉泽瞟了他一眼,有点不悦,祝零霎时闭上了嘴。这才温声跟祝悦说:“乖,听我说,那个jiejie应该是认错人了,不用管她。”“是这样吗?”祝悦还是很相信他的,但祝零的话也在他心里留下了一个小疙瘩。“嗯,小悦来选花灯吧。”想不通祝悦就把这事抛到脑后了,开始专心挑选花灯。没过多久,他就看中了一盏栀子花花灯。“小公子眼光真好,这栀子四季常青,花大洁白,芳香馥郁,寓意着感情长长久久呢。”老板是个会说的,一番话编得让人听不出真假。“哥哥,我就要这个了!”祝悦本来就对此有一种熟悉的亲切感,听了老板的话就更想要了,他跟哥哥的感情也要长长久久!“好。”孟嘉泽也是第一次见这花,但一见就很喜欢,掏了钱交给老板,把花灯递给祝悦,很郑重地问了一句:“小悦,你愿意接受我送给你的花灯吗?”祝悦不太懂他的深意,接过花灯后还在孟嘉泽脸上亲了一口,“愿意!谢谢哥哥。”感受到脸上一触即离的柔软,孟嘉泽愣了一下,随即心里有点酸涩。小悦,你知道自己到底接受的是什么吗?清凉的晚风吹过,被挂起的花灯轻轻摇晃这,河面上的河灯飘向远方。花灯节除了花灯,另一个比较出名的就是河灯了,在上面写上自己的愿望,只要河灯飘得够远,愿望就能实现。孟嘉泽带着祝悦来到河边草地上,影一两人都被他安排在了远一点的地方,现在只有他和祝悦两个人。把祝悦抱到草地上坐着,孟嘉泽也挨着对方坐了下来,让祝悦能够靠着他,两人在河边吹了会风。“逛了这么久,小悦累不累?”“不累,我好开心,哥哥。”祝悦靠在他肩膀上,河灯的光芒映在他的眼眸上,他笑得灿烂又美好:“今天是我最开心的一天。”孟嘉泽把手里的河灯放在他怀里,心里也有些许紧张,“小悦想许什么愿?”小悦会跟我说吗?他的愿望里会有我吗?“可是哥哥,小悦不会写字啊。”祝悦说这话里没有一点伤心,甚至还是笑着的。但孟嘉泽心疼了。他握住祝悦的手,用自己的体温暖着。这双手不似女子的娇嫩,每日被精细地保养着,也不似男子的粗糙,拿过笔提过刀。他的小悦每天能做的,只是坐在那个小院子里,羡慕着别人的生活。但他从不会因为这种生活自暴自弃,他每天跟自己分享的事都是开心的,吃了什么好吃的,听了什么笑话……整个人阳光又乖巧,像一颗顽强地从石头缝里钻出来的小草。可是,怎么能这样呢?小悦应该依靠着自己,被欺负了会找他告状,伤心了会趴在他怀里哭,而不是一个人坚强地成长……18、定情信物柔和的月光撒下,在河面上泛起白光。孟嘉泽揽住祝悦的腰,在他耳边承诺道:“小悦,哥哥保证,以后带你出去看万水千山,我们一起去游历大江南北,好不好?”等我报仇之后,什么皇位、权势我都不要了,就一直陪着小悦,好不好?心里一酸,祝悦声音有些轻:“那,那哥哥要说话算数。”“当然。”孟嘉泽应道,把笔给他,揽住他的手伸过去握住他的右手,把祝悦整个人罩在怀里,“不识字也没关系,小悦想写什么?我带着你写。”“那,我想写,祝哥哥一路平安,凯旋归来。”有点软的嗓音传进孟嘉泽耳朵里,他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原来他知道了……“对不起…”“没事的哥哥,我能理解的。”祝悦依旧乖巧,但孟嘉泽心里一阵一阵的疼,就不问我为什么要去吗?不问我什么时候回来吗?是真的理解,还是……认为自己一定会被抛下?他拿出河灯里副赠的炭笔,带着祝悦的手,在河灯上落下几行字。祝悦看不出写了什么,他抱着灯,只觉得哥哥的字很好看,比他见过的所有字都好看。孟嘉泽把手拿开后,他连忙问:“这是写好了吗,哥哥?”“嗯。”孟嘉泽修长的手指点在几个字上,很有耐心地细细讲给他听:“这里是我的名字,旁边……”祝悦的注意力全放在孟嘉泽的名字上,手指在上面描绘着,想是要记在心里。在河灯的另一面,孟嘉泽也写下了自己的愿望。祝悦没问他写了什么,但孟嘉泽自己开口了:“我写的是关于小悦的事,小悦要听吗?”抵不住心里的好奇,祝悦仔细辨认了一下。他只认识“祝”还有“一”,那“祝”后面那个字就是“悦”了吧?原来他的名字长这样。“愿祝悦一世无忧,平安喜乐。”低沉的嗓音在祝悦耳边响起,明白这是什么后,祝悦红了眼眶,侧过身子把脸埋在他肩膀上。孟嘉泽抚摸着他的长发,又挑出一小缕来在指间缠绕,嘴角挂着满足的笑。对,就是这样,被我感动吧。河灯入水,顺着晚风晃晃悠悠飘向远方。夜已深,祝悦已经控制好情绪,靠在孟嘉泽怀里有些犯困,脑袋一点一点的。孟嘉泽看着好笑,打横把他抱了起来。“哥哥?”“乖,我们该回去了。”回到祝府,孟嘉泽让祝零推着人进去了,大门关上,隔绝了两边的人。他拿出怀里的玉佩,触感温热。“还是得定下来才安心啊……”孟嘉泽低声自语,随后消失在了原地。小院子里,回到房间的祝悦听到了熟悉的暗号声,惊喜地打开了窗户,“哥哥!”他还以为今晚哥哥不会再来了。孟嘉泽依然是刚才的打扮,一身白衣带着面具,让人猜不出心思,只能看到那双深邃的眼睛。“小悦。”他来到祝悦面前,单膝跪地与他视线平齐,才拿出了那块玉佩,“这是我母妃留给我的,说是要送给我未来的妻子。”“哦。”祝悦低着头,心里突然闷闷的。妻子,就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