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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前来通报的人问道:“圣上,此番还拒?”“自古以来都是三辞三让,”顾元白摇摇头,失笑,“朕没打算做什么呢,这成宝寺的住持自己就自乱阵脚了。”许多朝代都用佛教来统治百姓思想,寺庙和佛教的存在有许多的好处,顾元白就算冗僧,也不会太过,更何况成宝寺是先帝封的皇家寺庙,顾元白又怎会对其无理?只能说这都是成宝寺住持自己吓自己的。继续再让人家胡思乱想,这都有些不好了。顾元白道:“私下和住持说上一番,就说朕对他写的文章很满意。”有了这句话,即便这次寺田再被退回去,想必成宝寺也能安定下来心了。相比于百千亩的寺田,顾元白现在更关注的是白棉花一事。前几日,孔奕林就献上了棉花的种子,顾元白没种过这东西,就将孔奕林从翰林院调出,同工部的官员一起去研究这小小的种子。依稀记得棉花好像是三四月份种植,具体的顾元白就不了解了,如今虽然晚了些,但也有可能赶得上。要是棉花真的在今年就能种出来,民生、军事,有了此物能救多少人命。顾元白一时之间想出了神,田福生给杯中添了茶,道:“圣上,刚刚马厩的人来了消息,说是红云又踹伤了一个人。”顾元白回神,听到这话苦笑:“这东西进宫就是来耗朕的。”“走,去瞧瞧它。”一行人往马厩而去。马厩之中,顾元白瞧见了抱着果子在一旁啃的小老鼠,他心中好笑,没想到薛远还真是将这小老鼠带给红云玩的。只是红云好像对老鼠没什么兴趣。汗血宝马被照顾得很好,只是它不愿意被套上马具,身上只有一个缰绳,顾元白甫一走进,略通人性的马匹就对着他嘶吼了一声。红毛灿灿,顾元白被迷住了,当机立断转身朝着薛远看去:“带着朕骑一骑马。”薛远挑眉道:“圣上,您伤好了吗?”顾元白:“只管听朕的就是。”薛远就听他的了。他牵出马来,没有脚蹬,顾元白不好翻身上去。身边的宫侍要去搬凳子,薛远嫌麻烦,直接抱上了小皇帝的腰,将他托上了马。等顾元白上了马后,薛远翻身坐在了他的身后,手掌握着缰绳,“圣上,臣驾马了?”顾元白后背一靠,舒舒服服地道:“走吧。”马鞭一扬,千里马就风似地跑了出去。顾元白的衣袍和发丝飞舞,薛远低头看了他一眼,唇角一勾,锋利的眉眼在疾风之中暴露,他带着小皇帝策马了一段时间后,就贴心的放缓了速度。“圣上觉得如何?”顾元白“嘶”了一声,道:“爽。”就是身体太过于虚弱,大腿内侧仍然有些火辣辣的感觉。薛远听到了他的这道“嘶”声,扬手勒紧了马。虽然想到了小皇帝有可能会受伤,但等真的见识到之后,还是有些心情微妙。怎么能这么嫩?薛远找了处没人的绿荫地,请顾元白下了马。先前上马之前,田福生就递给了薛远一瓶药膏,就是唯恐圣上受伤。“圣上,”薛远单膝跪在了坐着的顾元白面前,分开了顾元白的双腿,“臣得给您上个药。”顾元白有趣地看着他:“薛侍卫,你这是要亲手给朕上药?”薛远慢条斯理道:“圣上,臣带您出来奔马,您伤了,臣心中自然觉得惶恐。”顾元白嗤笑一声,不信他真的会如此乖觉,于是袍子一撩,道:“上药吧。”作者有话要说:直男相处,住持可怜。第31章还好大恒的裤子不是开裆裤,裤子里头顾元白也命人缝制了四角裤,纵然撩起袍子,裤子也严严实实。这次的行马,薛远把握好了尺度,磨倒是磨红了,应当还没磨破皮。顾元白也不喜欢自己如此娇嫩,但这一身皮rou,确实是精细养出来的嫩。越是养尊处优,就越是一点痛也难受,身边的宫侍和太医院总是常备各种以防意外的药物。薛远拿着药,还当真伸出了手掌。田福生给薛远的药,抹上去的感觉清凉得过了头。薛远在阴影处对着小皇帝嫩得跟豆腐似的白嫩肌肤,他生平第二次干这种伺候人的活,下手没轻没重。重了一下后,圣上就踹了他一脚,倒吸一口冷气道:“轻点。”被踹了一脚,薛远现在没心思跟他计较。他掸了掸衣服上的灰,额头上也冒出了细汗,不知是感叹还是不耐,“还重?”顾元白嘲笑道:“薛侍卫的手太粗了,摸在朕的身上都像是石头刮的一样。”薛远的手心中许多粗茧和细小的伤口,这是一双属于兵人的手,自然说不上什么精细。薛远心道,他全身都这么糙,唯一柔软的地方,应该就是一个舌头了?——可是用舌头来沾药给顾元白上药?算了吧,薛远还没有这个癖好。薛远用最柔和的小指、最轻的力道来给圣上揉开药物,顾元白眉头蹙着,都有些后悔让他来了。等好不容易上完了药,两个人都松了一口气。顾元白大腿内的肌肤又热又烫,药物又凉,冰火两重天之下,他连点力都使不上来。顾元白道:“还不给朕收拾衣物?”薛远皮笑rou不笑,见不得他如今还是这幅不好的脸色,“圣上,您能对着臣笑一笑吗?”顾元白噗嗤一声,没忍住乐了,“大胆。”他总算是笑了,眉眼弯弯,手握重权并秋色无边的人笑起来,有着平日里不会有的柔和面容。这不是平日里的淡笑、客气的笑,而就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因为薛远而露出来的笑。薛远看了一会儿他的笑,觉得心里挺痒。他低着头继续默不作声地给顾元白整理着衣物,提着衣服的手到了一半,发现药还没干,就俯身撑起,探头到小皇帝的腿间,吹着刚上的还未干的药膏。从他口中吹来的热气到清凉的药物上,烫得顾元白大腿一抖。顾元白不喜欢这样被人掌锢在身下的姿势,他一只手撑在地上支起自己,另外一只手攥着薛远的发丝,把他压制得牢牢实实,懒洋洋道:“快点。”薛远头皮被拽得生疼,都要气笑了,“刚抹上的药,臣就一张嘴一个口,吹完左边还要吹右边,快不了。”这处四处没人,安安静静,树影一遮,花草一挡,没人能看得见。顾元白坐起身,低头一看,“原来已经红了。”原本就被磨得红了,然后薛远的糙手一上,红意还加重了。薛远摸了摸细嫩的肌肤,滑溜溜的舒服,他丝毫没有一点这红意也跟他的糙手有关的想法,心安理得地问道:“还疼?”顾元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