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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久不衰的绽放吧。”说完,他不再浪费时间,而是推了他一把。荒木凉介被他的这样猝不及防地一推,立刻夹杂进了熙攘的人群,被不断向前的人流带向了远处,他只来得及小心翼翼地把玫瑰花护在了胸口,然后回头努力看向了中原中也的方向,但欢笑的人们已经将他带离的够远,他只能看到中原中也的细小身影。在人流的缝隙中,中也脱下了帽子,放在自己的胸口,朝他微笑。荒木凉介还打算多看,他努力踮起脚尖,但这缝隙迅速合拢了,中原中也彻底消失在了视线中。“哦?让本王看看,这是谁啊。”这是一个狂气肆意的身影,荒木凉介下意识抬起头,正看到被众人围在庆典中心的吉尔伽美什,他翘着腿坐在抬起的椅子上,穿着乌鲁克特色的服装,是那幅青年的模样:“你穿成这样怎么能够见人呢?哼,就让本王来助你一臂之力吧!”随着他的话音落下,荒木凉介诧异地发现自己的衣服变成了被宝石、黄金装点的盛典华丽正装,和他手上的玫瑰更加般配了。“圣杯是本王的宝物,但总有不长眼的杂修企图拥有,可悲的圣杯战争。”吉尔伽美什抬眼望向了天空,露出了一个冷哼的表情,“这群人的意思,本王算是明白了,严格来说,还是本王给出的意见有用。”梅林找到他的时候,他实在是感到很烦的,他不想搭理这个冒犯他的魔术师,但是西泽这个名字改变了他的主意。哼,居然能让梅林冒着被他收拾的危险前来询问,实在是有够有趣啊,那么,就加他一份吧!“许愿,呵,无聊的东西,”吉尔伽美什眯着眼睛道,他根本没有收敛自己周身的王者气场,“圣杯本就是因为污秽自私的人类欲望而诞生的东西,而你居然会中招,真是令本王意外。”荒木凉介张了张嘴,准备说话,但吉尔伽美什直接用凌厉的眼神阻止了他。“你不需要辩解,也没有说话的必要,”他先是大笑几声,随后才道,“能够想出用善意的、为别人着想的愿望来逼出完全相反的圣杯……算是有趣的点子,本王就饶了那个在上次圣杯战争偷袭本王的魔术师好了!那么,本王就在这里等着你的好消息了。”荒木凉介茫然地点了点头。“本王没有许愿的兴趣。”说罢,吉尔伽美什坐直了身体,他伸出手,目光微微肃然,手指向了前方:“去吧,西泽,同为王的存在!”荒木凉介朝着他指向的方向看去,那里不知何时已经立着一座衰败的城堡,像是被人遗忘已久,以至于城堡前的庭院落叶枯败,而回廊上爬满了爬山虎之类的植物,微风吹过,轻轻的捡起了树叶又丢开,无人的气息实在是太过突出,像是刷了一层灰的色彩。身边庆典的音乐已经消失了,耳边一片寂静,只剩下海浪卷过拍打岩壁的刷刷声。这是一座在孤岛上立着的废弃城堡。他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里依旧娇艳的玫瑰,由于中也的愿望,尽管寒冷的海潮气息使得叶片卷曲泛黄了,但花瓣依旧怒放着,这显眼的红色成了整个构图最亮丽的色彩,几乎令人无法移开视线。而他不知何时,已经站在和城堡有着巨大沟壑的石礁上,只能遥远地看到城堡的孤灯寂寥的飘动着,海浪拍到了他脚底,浸湿了他的鞋底,城堡里传来遥远而缥缈的音乐声,让他有些失神。爱伦坡……写的这个故事他完全猜不到结局。“你好啊!——你是在等我吗?”一个欢快的声音突然响起,他带着极其容易辨认的尾音,“猜一猜,是谁来做这个接你过去的人啦?猜到没有奖励!好笑吗?费佳、西格玛,理理我嘛!”荒木凉介看向声源,果戈里的身影映入了他的视线。这个白发的小丑撑着小船,朝他驶来,快乐地向他挥手:“西泽!他们让我这么叫你,真有趣啊,这是你的真名吗?嗯嗯,没关系,你就是你就可以了。”而在他身边坐着西格玛和费奥多尔。果戈里笑着眯起眼睛,他指了指船上的标志:“看,天人五衰,你注定要上一次我们的贼船的。”费奥多尔:“……我亲爱的果戈里,贼船这个形容词就不必了。”西格玛被逗得笑起来,他的声音很温柔:“他说的有什么不对吗。”闻言,费奥多尔无奈地看了他一眼,又看向了荒木凉介:“又见面了……”“嗯。”荒木凉介道。“不用那么警惕我们,因为这是个童话故事对吧,费佳?”果戈里道,他把船桨扔到了西格玛怀里,“西泽,我说过了,我很喜欢你的性格,那么这个忙就算是来帮帮,也不会有关系吧,对吧费佳?”费奥多尔点了点头:“嗯。果戈里说的没错。”西格玛站了起来,朝荒木凉介伸出了手:“来吧,我们把你送过去。”荒木凉介迟疑了一下,他再次看了一眼城堡,那里有个孤独徘徊的幽灵,所以他决定还是把手伸了过去。“许愿~许愿~”果戈里抢先一步,把他拉到了船上,摁在了费奥多尔的身边,“我们还没许愿呢~”天人五衰是个彻底的反派组织,如果这个时候,他们许愿说要世界毁灭,或者别的什么愿望就完蛋了。但是荒木凉介没有出声阻止,只是沉默地看着费奥多尔,后者淡淡地回视他,嘴角挂着轻柔的笑容。“我的邀请是一直有效的。”他道,“而关于愿望……”费奥多尔猩红中带着一丝紫色的眼眸闪过了柔软的情绪。“不阻止我吗?”他问。荒木凉介摇了摇头。“那么,谢谢你的信任,谢谢你对我很耐心。”费奥多尔轻轻道,他脸上的笑容真切了几分,“我知道我的理想一直不被世人接受,他们不能明白我是遵循神的旨意……悲怜却又残忍,虔诚却又冷漠。”不管荒木凉介有没有发现,他对待他的态度并非避如蛇蝎,他很感激。哪怕费奥多尔生而淡漠,现在的他不过十五岁而已,他感激荒木凉介的宽容,哪怕他们最后可能有一天会成为敌人。“我许愿以后,世人能够明白你的真心。”费奥多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