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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而他这一周又要在南高度过。“……”见识到了寸头说打人就打人的疯狂,如果再被孟期久当成眼中钉…谢宁不敢往下想了。愿意接收高三生的学校没有想象中好找,前两天他联系过两所,都被对方委婉拒绝了,不敢盲目退学赌博,在留在南高和回阳澄掺和进剧情之间,他必须选择一个。苦着一张脸,谢宁转头看向孟期久,边走边磕磕绊绊地说:“其实,我和段绫在…”话还没说完,口袋里突然传来震动声,谢宁话音一顿,在孟期久疑惑地目光下,还是决定把话说完再看。“我们在…”“我他妈去哪找谢宁啊!我连他是谁都不知道!”门口处突然爆发出一阵吵闹,像是有人打起来了,听到熟悉的声音,身旁的孟期久面色大变,落下一句‘等等’便冲了过去。外圈的人群看到孟期久后,明显松了口气,一个个非常自觉地让出了路。视野开放,谢宁朝内看去,正好与刚放下踹人的脚的段绫对了个正着。再晚一秒,这里怕是就要爆发一场群架了,还是多对一那种,偏偏那个一好像一点都不慌。见人出来了,段绫‘啧’了一声,视线掠过逼近的孟期久,定定落在后面的他身上。“谢宁,过来。”孟期久脚步一滞,下意识转过了头。“……”…完了。谢宁生无可恋地想,看着不远处的两个人,脚步怎么也迈不出去。然而他没动,等了十几分钟的段绫却没更多的耐心了。“你就非得对着干是吧?”走到竭力压低自己存在感的谢宁跟前,目光落在他比平时更加苍白的脸上,段绫眼珠动了动,忽地抬起了手。“…!”谢宁反射性就要后退,却被他按住肩膀拽了回来。没有想象中的疼痛,冰凉的手指轻轻滑过耳朵与脸侧网球留下的红痕,留下一片难言的痒意。四周静得可怕,因为离得近,谢宁隐约能感觉到眼前的人气场的变化。他好像…心情不太好。“他打你了?”不过多时,头顶传来隐忍的声线,谢宁迷茫抬头,循着他的视线看去,正看到后方呆怔的孟期久。他赶紧摇头:“不是他,是别人,他还帮我…”正说着话,视线里的人忽然冲了过来。谢宁倒抽了一口气,眼看着段绫的手腕被抓住甩开,紧接着一袭拳风吹过,直奔段绫的脸冲去。猝不及防之下,段绫瞳孔一缩,下意识将谢宁扯到身后,也因为思绪的短暂转移而没躲开这一拳。囚笼里的野兽再欲挣出,孟期久看向他拉着谢宁的手,火冒三丈地从唇齿间挤出三个字。“别碰他!”作者有话要说: 段绫:???第28章我们在谈恋爱“…?!”铁锈般的血腥气自口腔内弥散,段绫微偏着头,神情错愕。原本就安静的四周直接化作寂静,不光段绫没想到他会突然动手,就连南高的其他学生也没想到。寂静之后,便是吹着口哨的喝彩和欢呼,偶尔穿插着几句‘都说了不要打脸’的抱怨,很快便被淹没了。“弄死他!弄死他!”平时玩世不恭的姜沉鱼这会儿兴奋异常,恨不得再冲上去补上两拳,而站在他旁边的红毛看到这一幕,面色灰败,想拦都来不及了。“姜沉鱼,别嚷嚷了!”红毛没好气地扯了他一把,忍不住再次确认:“你说的孟哥藏着的小美人,真是他?”“是啊!”莫名其妙地白了红毛一样,姜沉鱼说:“你管那么多干什么?不是他我刚才能挨揍么,谁知道这么巧换来的是他。”“你他妈是不是傻逼?!”红毛差点气到晕厥:“我之前不是和你说过么!段绫谈恋爱了!小帽受了刺激才自闭的!”姜沉鱼还是不以为意:“那和弄死段绫有什么关系,你今天发什么神经…”话音越来越小,姜沉鱼的表情逐渐凝固,这一次,比在走廊撞见谢宁时还要更加懵逼。他猛地转头,看向段绫将人护在身后的动作,又看向明显开始失控的孟期久,一口凉气吸进肺里,憋得生疼。“卧槽?!不会这么巧吧!”这俩人互相看不顺眼这么多年,结果偏偏他妈的眼光一样的?!……手腕上的力道并没有因为孟期久的话而放松,挺直的身影也没有因为噪杂的环境而动摇。几秒钟,也许更短。从谢宁的角度看去,正好能看见段绫伸出殷红的舌尖,很轻地舔了下嘴唇,挑起一弯冷笑。“别碰他?”他饶有深意地重复道。即便刚挨了一拳,浑身细胞都叫嚣着回击,大脑却被迫保持着清醒,甚至自顾结合起了方才广播的内容。抬头看向情绪异常的孟期久,段绫擦过渗血的嘴角,反问:“为什么不能碰?”“松,手!”他无动于衷,孟期久攥紧拳头,看着惊慌未定的谢宁,只恨不得再给他来一拳。“他现在是南高的人,你他妈找揍呢?!”说着话,孟期久又要动手,谢宁看得胆战心惊,想解释都没机会。孟期久八成是以为他被段绫欺负到南高来了,才表现得这么冲动。谢宁一个头两个大,顾不得会不会被波及了,赶紧用力扯了段绫一把。“等等!误会!”段绫躲开孟期久的拳头,恼火道:“你一边呆…”余光扫过周围兴奋叫嚣的南高学生,段绫咬了咬牙,将后面的话收了回去。“你老实点!”他一句等等,段绫没停,却把孟期久喊得停下来了。“去你妈的,关你屁事!”趁人愣神的功夫,段绫朝前狠踹了一脚,有意踹向孟期久活动不方便的右腿,一点余力都没留。痛觉神经过分敏感,孟期久仍强扯着没倒。正要反击,在听到段绫后面的话后,他面上的血色霎时被抽干,整个人定格在了原地。“狗屁的南高,我的人,我他妈还不能碰了?”两人的拳脚交锋发生的太过突然,他们打架的节奏谢宁根本就跟不上。“段绫!”眼看着孟期久的腿二度受伤,谢宁心脏提到了嗓子眼,硬是将段绫扯到身后,上前急切追问。“你没事吧?!”这个时间点拆石膏都早了,要是再受伤,不会未来行动不便吧?!孟期久站在原地,额头因为疼痛渗出密密麻麻的冷汗,却没有像在医院那次鬼哭狼嚎。“…没事。”他宽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