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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谢延早就去会了周公。陆凉把赵嘉齐交到助理手上,然后扶着步履踉跄的宁柏川上了车。路上他一个劲地说要送谢延回家,就差没拉着自己的手撒娇。如果不是这几年四个人在一起待习惯了,宁柏川从始至终对谢延都没有表露出一点想法,陆凉都要以为他想见异思迁。小张被他赶了回去,陆凉又实在拗不过,只好陪着跑了这么一程。他透过镜子看了眼坐在后座中间盯着自己傻笑的宁柏川,心里不由地升起了一丝柔软。“阿延明天酒醒了之后,一定会感谢我的。”宁柏川趴在副驾上的椅背上,含糊地说道。陆凉扫了他一眼,漫不经心地问:“你又想闹什么?上次发帖子的事被他知道,你俩可冷战了一个月。”“那是多久之前的事了。”宁柏川撅着嘴,“我不过就是想帮他问问广大网友的意见嘛。”陆凉:“你还说他没你帅。”“他当然没我帅啊,不仅没我帅,还没你帅。”陆凉笑了一声,没有说话。宁柏川小声地哼着歌,声音又含糊又轻,像是奶猫的叫声一样,每一句都挠在他的心坎上。当年出专辑的时候,大家说要写情歌,一人负责一部分。谢延写的是暗恋,他写的是追求,宁柏川写的是热恋。剩下一个赵嘉齐,无奈地把他们的情绪都整合在了一起——因为觉得婚姻太俗。宁柏川现在哼的就是这首情歌。大G停在了车库里,陆凉从歌声中缓过神来,解开安全带开门下了车。宁柏川戳了戳谢延的手臂,后者哼哼了几声,转过头靠着窗户不想理会他。“你是和我一起上去,还是在车里等?”车库微弱的灯光照进车内,宁柏川望着站在车门边上的陆凉,笑道:“我腿软,就不上去了,你快点下来就行,别让我等太久。”陆凉“嗯”了一声,弯下腰抬手穿过谢延的臂弯,把他从车里捞了出来。谢延的反应有些迟钝,下车时重心不稳踉跄了一下,然后又自个扶着车窗站稳了。陆凉带上了门,搭着谢延的背带着人往电梯间走,刚迈出几步,宁柏川就降下车窗探出头来,喊道:“他家在八楼,别走错了。”闻言,陆凉不疑有他,即使他隐约记得上次来的时候似乎并不是这个层数。然而他自觉对数字向来不敏感,或许是记错了也说不定。谢延的酒品很好,醉后不吵不闹的,一身冷傲尽数收起,像极了他冬日里时唱抱着的那只绵羊。不过托着一个身量和自己差不多的成年男性确实不是件容易的事,饶是谢延乖巧听话,陆凉上楼时也花了不少工夫。偏偏到了对方家门口,指纹锁还出了毛病。他试了谢延的两个手指都不能用,也不知道他脑袋里装了什么,总不会是录入的小拇指的指纹。陆凉正准备继续试验,眼前的门却突然打开了。站在门后的青年穿着毛绒睡衣,身上象征性地披了一件羽绒服,手上还拿着一根棍子,眼神冷厉地看着他。那根棍子一看就是从扫把上临时拆下的。林舒遇问:“你哪位?”他的脸颊有些红,昨天的烧虽然退的差不多了,但精力还没有完全回来,今天在家里躺了一天,整个人更是像被抽走了骨头一样。林舒遇很难得能睡这么久,甚至还在梦里又享受了一下谢延的手艺,谁想才吃了几口,就被警报声吵醒了。是以他说话时都没带上几分好气。而且大晚上听到电子锁传来的警报声也不是什么好事,他第一个反应就是有私生摸了进来。和禾公寓采取全封闭式管理,外来人员没有通行许可都进不来,这也是当时他选择这里的原因。要真出现了私生,明天他肯定杀到物业办公室去。陆凉有些震惊地看着他,心里闪过几个想法,开口问道:“谢延住这吗?他喝醉了,我送他回来。”林舒遇挑了眉毛,目光扫过靠在他手臂上被巨大的帽子挡住了整张脸的人,隐隐约约地辨别出了一点熟悉的轮廓。“他住楼下。”陆凉不是迟钝的人。谢延和眼前这位的八卦他们没少在三人小群里编排过,RC另外三人也都知道老三心里有位求而不得的白月光,到了这个份上他就算是个傻子也能想到宁柏川安的什么心。他还是第一次充当红娘这个角色,有些激动。“我车里还有一个朋友,也醉得不轻,正等着我下去。”陆凉扯下了脸上的口罩,对着林舒遇笑了笑,“听说你和阿延关系不错,能不能帮忙照顾一下……我记不清他家的楼层,不小心走错了。”林舒遇怀疑谢延是不是看了同一个帖子。这个巧合也来得太快了点。他狐疑地盯着陆凉的那张脸打量了一会,问:“他的助理呢?”“小张今天也有事,阿延给他放了假。”林舒遇思考了一会,“勉为其难”地说:“把他给我吧,我来照顾。”随后,便从对方手里把人接了过来。作者有话说:我在想要不然更新时间稳定一下好了,不然的话你们有时候还得特意来看一眼。从今天开始就按一、三、五、六,改成一周四更,然后随缘加更?第37章谢延扑在林舒遇的身上,把脑袋抵着林舒遇的肩膀上哼哼了几声,软软地说道:“我热。”正想给他拿拖鞋的林舒遇被他靠得一个踉跄。谢延看着瘦瘦高高的,但却不轻,加上醉酒意识消弭,几乎是把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了他的身上。林舒遇丢了鞋,环住他的背,像摸大狗似的在他背上抚了抚,问道:“你是想让我送你回家,还是想在这里将就一晚?”也不懂谢延有没有听懂他的话。谢延继续在他的肩上蹭着,呼出的气息若有若无地撩着林舒遇的侧颈,披在身上的大衣被他蹭开了,宽大的毛绒睡衣更是把林舒遇的锁骨都暴露在了冰冷的空气里,任寒风瑟瑟吹进。大概过了十几秒,他才慢慢说道:“不回家。”“我也没法送你回去。”林舒遇小声说道,也不知是在告诉谢延,还是在催眠自己,“毕竟我是一个还没痊愈的病患,弱小无助又可怜。”他扶着谢延进了浴室。谢延醉得不轻,但走起路来还算稳当,就是时不时地总往他这里凑,让林舒遇不得不时刻发力以防自己被他带倒。醉酒后不能随便洗澡,他让谢延坐在浴缸边上,找出一条新毛巾来,浸湿了给他洗脸。“衣服脱了。”林舒遇舔了舔嘴角,声音有些哑。公司年会不用精心打扮,谢延今天穿得十分随意,里面是一件卫衣,外面套了一件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