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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听见诺特在发火。“……无论我说什么,邓布利多永远只用一句话搪塞我——没经过审判!该死的没经审判,克劳奇这个混蛋,都是他丢下的麻烦!福吉部长对我很不满,这件事你们必须堵住,什么?司长亲自过问了,为什么这么快?”门砰地一声关上了。尼法朵拉耸耸肩,路过禁止滥用麻瓜物品办公室时,亚瑟·韦斯莱一边大声跟旁边的人说话,一边朝外面走。“抱歉。”亚瑟撞到了尼法朵拉的肩膀,他头都没回,继续往前。尼法朵拉骂了一句脏话,然后气愤地进了盥洗室。然后她隐蔽地看了一眼手里被亚瑟塞过来的纸条,眼睛立刻睁圆了。“福吉得到了一段关于萨拉查·斯莱特林记忆?”What?每个词都认识,连在一起是什么鬼。什么叫关于斯莱特林创始人的记忆?什么记忆保存了一千年?或者有谁掉进时间旋涡,看到了千年前的东西?尼法朵拉想起去年霍格沃兹的密室传闻,表情一变,收起纸条,匆忙离开。现在是上班时期,能自由进出魔法部又不被注意的,只有还没得到正式职务的尼法朵拉。***神秘事务司,魔法部最神秘的机构。这里存放着所有被认为是机密的、或者特别重要、无法被控制的魔法物品。最接近电梯的是圆形房间,一个天花板与地面都是黑色的巨大屋子,四周分布着十二扇门,墙上点着一排冒着蓝色火焰的蜡烛,这里充满了诡异潮湿的气息。福吉身后站着十来个巫师,他们是魔法部下属七个部门的高官,有实权职位的那种。他们有些是福吉的亲信与可靠的盟友,有些是他的对手。现在他们一起凝视着房间中央放着的一把椅子。阿莫斯·迪戈里,那个棕发红脸膛的巫师昏沉沉地坐在上面,一缕银色的烟雾从他的太阳xue飘出,在半空中缓缓汇聚成形。“他是亲眼看到高沼地出现石堡的人。”福吉的声音有些怪异。法律执行司司长还没来得及细究,就看到了那段记忆画面:空间扭曲,石堡忽然出现在沼泽深处。“你看到石堡上的徽章了吗?”问话来自记忆,阿莫斯拿起黄铜望远镜,福吉等人的视线随着他的记忆观看城堡周围的罕见魔法植物,长着翅膀的小精灵,还有青蓝色的美丽湖水。然后,石堡向上的塔楼里,有个人影慢慢走了出来。福吉微微侧头,他看到法律执行司的阿米莉亚,表情从吃惊变得疑惑,然后瞳孔收缩,本能地后退一步,脸色瞬间惨白,福吉的心情顿时好了一点。“这就是……”阿米莉亚不敢置信,又不愿相信地指着已经停顿了的记忆画面。这是最清楚,也是最近的。身披缀满晶石与魔文的长袍,暗银色的料子衬着苍白的肌肤。乌黑散落的长发下,冰冷的、带着可怕杀意的眼睛。这一半侧脸没有表情,但是谁都能感觉到他在愤怒,这种恐怖的窒息感几乎在一瞬间就占据了与他对视的人心神,让他们无法呼吸,躯体僵硬。能抓起魔杖的、能挣脱这种溺水一般的感觉成功后退的巫师,都是少数。“迪戈里的黄铜望远镜掉了,这段记忆只到这里终止。”神秘事务司的人说。众人回过神,阿米莉亚首先质问:“福吉部长,你认为这是萨拉查·斯莱特林?太荒谬了!我听说这座石堡上有格兰芬多家族徽章……”“当然不。”福吉阴沉着脸,看起来像别人欠了他一整个金库的加隆。神秘事务司的人拿出一个木盒。“福吉部长将这段记忆交给我们,在准备存放的时候,意外引起了某些变故,我们找到了源头。”木盒打开,里面是一个漂浮的黑色梭状体,它在盒子打开的那一刻就开始疯狂旋转。“这是?”“……根据记载,这是千年前某位炼金术士做出来的,它没有任何功能,就是会辨认仇敌。”神秘事务司的巫师停顿了一下,然后解释说,“记住杀死主人的巫师气息、面容,并会做出对应的指示。据说它的前一位主人,就死在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魔杖下,我们也保存了当时的通缉令。”“一件魔法物品能证明什么?它们一般几十年就会失效,更别说……”某位魔法官员的话还没说完,就看到神秘事务司的工作人员低头拿出了一摞木盒。众人:“……”作者有话要说: 诺特:西里斯·布莱克是丧心病狂的食死徒BLABLA老邓:西里斯没经过审判诺特:这不合规BLABLA老邓:他没经过审判诺特:他疯了,在胡言乱语老邓:他没经过审判诺特:啊!!崩溃.JPG————傲罗办公室属于魔法法律执行司,当时的司长是阿米莉亚·博恩斯,纯血巫师,她在原著第六部被伏地魔杀死,她的哥哥是凤凰社初期的成员,文里没说她的立场。魔法部长福吉在原著这段时间反邓布利多反得厉害,作为法律执行司的司长阿米莉亚·博恩斯也是他下个任期的潜在竞争对手,关系应该不会太好。于是现在副司长靠向部长,跟司长不是一条心,别问,问就是政治(喂)反正也不会多写这方面————根据原著设定,哈利波特会成为傲罗→傲罗指挥部主管→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顺说他升职为司长时,前任司长赫敏做魔法部长了☆、咖啡馆戈德里克隔着玻璃窗看着外面的人行道。那里有一个街头摇滚乐团在表演。他们敲着架子鼓,弹着电吉他,头发染得很夸张,深深地沉浸在自己的音乐里。“啊,这是麻瓜的艺术,等会可以去听听曲子。”邓布利多给这张桌子施了隔音咒,避免他们的谈话被人听见。桌上放着两杯咖啡,正缓缓冒着热气。“麻瓜伦敦有许多不错的地方,最重要的是,在这里见面不会引起魔法界的注意。”邓布利多眨了眨蓝眼睛,然后开始往咖啡里加砂糖。这家咖啡馆很陈旧,墙上挂着发黄的老照片,没有多余的服务生。店主人和他的妻子正笑着跟熟客打招呼和制作咖啡。附近几张桌子的人有的在翻阅报纸,有的人拿了咖啡配街头小餐车买的三明治,更多的人正在聊天。“这是为数不多的一家老咖啡馆了,它的历史能追溯到十七世纪。”邓布利多示意了一下手里的杯子,“普通的手工咖啡,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