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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有为啊,小小年纪在国外做出了很多事业,你们肯定有话题,认识一下。”“您好,白先生。”钟照保持着礼节,向他伸手。“久仰大名,钟先生。”白桓故意在“钟先生”那里抑扬顿挫,也伸手握住他的手。还在抽手时“不小心”地挠了一下他的手心。钟照保持着微笑看他,“那你们年轻人聊。”那个老总不久后离开了。“钟照,昨天喝多了现在没有不舒服吧。”白桓十分关心地问。“没有,谢谢关心。”“哦,那就好。”白桓被他陌生的态度搞得尴尬。一下子突然沉默下来。“钟照,我在国外很用心地读书。”“嗯,恭喜你现在很出色。”......“我每天都有在想你。”白桓还是偷偷地小声说。钟照无可避免地又一次想起那时候他兴致勃勃地和家里出完柜,来找白桓,被一句轻飘飘的“我要出国,我们分手。”给打回原形。忍过了父亲的打骂,忍过了母亲的哭闹,不惜让父母如此伤心也要绝食来找他,他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要离开,毫无顾忌。那时候他没多久就和江明玥在一起了。看,你离开了,我也不缺爱我的人。“好怀念那时候我们在大学的日子,我们经常在一起,你还记得江边的那家水煮鱼吗,好像再去吃啊。”白桓脸上露出了怀念的表情,年轻漂亮的脸上都是温柔的笑意。“那你去吃啊。”钟照抬眼皮看他。白桓看了他一眼,噗嗤一笑,“你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我怀念的是鱼吗?”他那张脸带着欺骗性,无时不刻提醒他的存在。“我还有很多事情还没做完就出国了,还遗憾啊。”“想和你去看电影,想和你去江边散步,想和你一起旅游.....”“钟照,那时候我出国也是无奈之举,现在我回来我能有补偿的机会吗?”“这些事情,我通通补偿给你。”白桓的眼睛闪着光亮,期待着他的回答。钟照嘴巴紧闭,没有回答任何一句话。“我知道,你和江明玥不是认真的。”“你不爱他。你是为了气我。”“我犯的错我通通认,你想怎样都可以,只要你给我一个机会。”钟照看向他,白桓举着酒杯,满脸期待“我想和你在一起。”酒会耀眼的光旋转,杯壁上闪着光圈。心心念念的初恋情人放下面子来求复合。不知怎么的,脑海中却都是江明玥举着戒指,平淡地说“这是个失败品”的样子。作者有话说:我:你tm居然还在瞎比比什么,老婆呢,老婆伤心了,你快去哄啊!!!钟照:什么,反正我老婆不会离开我。江明玥:开始冷漠。第4章江明玥的第二天江明玥有时候会发呆。从天空那个星星为什么长那样,到工作中那些**的事情,再到今天晚上吃什么明天早上吃什么,最后都回到一个问题。今天的钟照为什么还不爱我呢?想起这个问题的开始他焦躁不安,求而不得让他疯狂,但是他的思绪却渐渐随着时间拉长而平缓,现在想到这个居然和吃饭睡觉一样的平常,眼中的亮光也随着暗淡下来。因为这个问题,无解。三年了,一天又一天。江明玥习惯了钟照的生活习惯,习惯了钟照的吃饭口味,习惯了钟照的床上习惯,那么也该习惯钟照的不爱了吧。假装平静的生活迟早会被打破,因为是假的。假的再怎么样都不会是真的。接完白桓的电话,江明玥坐在窗口。呆愣愣地看着窗外,目光不知停留在哪里,可能是楼下的一棵葱茏的树,可能是旁边发着光挺拔的路灯,也可能是那轮残破的月亮以及稀疏的鬼知道它们叫什么的星星,一个脑袋空空的江明玥不知道在看哪里。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辆车开到了他们家的楼下。他看着自己的男朋友,可能是自以为的男朋友,被一个高高瘦瘦的男人搂着下车。钟照一手搭着白桓的肩膀,几乎全身靠在他的怀里,而白桓一脸柔情似水地抱着他,低下头来好像在和钟照在说什么亲密的悄悄话,两个头交织在一起,好像是在接吻,也许就是在接吻。两个人亲密地抱在一起,难舍难分,在旁人看来就是一对甜蜜的恋人。江明玥坐在窗台上看着。也许是夜深露重,风有点大,江明玥坐在窗台那么久,那瞬间就感到了冷。冷到全身冻住,冻到脸颊刺痛,仿佛碰一下就会被他的寒气刺伤。可以说毫不意外,白桓将钟照送回来,刚刚接到他的电话就猜到了这样的场面,但是想象和真是见到还是不一样的刺激。他以为三年足以把他所有的冲动的爱意给消磨掉,他以为他早已不在乎的,早该习惯的,他以为他早就做好被丢弃的准备的。但是亲眼见到钟照爱到无法自拔的初恋回来时,他又被狠狠扎了一刀。以为结痂的伤口其实并未痊愈,只是他用创口贴藏住了,平时一动就痛,偏偏他还觉得习惯了就好,习惯痛就好。这次又被狠狠伤到了,鲜血直流,他才惊奇地发现原来这个伤口没有痊愈,已经腐烂到底子了。江明玥这个人,已经懒得挣扎了,心想已经医不好了,就让它烂吧。从白桓那里接过钟照的时候,江明玥保持住了他平时矜贵的模样,装模作样地说了句谢谢,其实白眼已经飞到天上了,白桓·白月光·小白花娇羞地对他笑了笑,摇了摇头说不用谢,本来就是他该做的,就像是他才是这个男人的男朋友一样。小白花甚至想到家里坐一坐,谈了谈钟照这个大项目。江明玥瞥了他一眼,在他想跨进来的时候毫不犹豫地把门关了,拒绝他的进入。江明玥也不管外面的人说了什么,只当是听不见。把大猪蹄子抱到床上,去拿了一条热毛巾给他擦脸,心里却想着拿毛巾把钟照捂死,他要做多少年的牢。钟照毫无顾忌地靠在他的怀里,可能是还以为自己是白桓呢。一边帮他擦着脸,一边用目光打量着他。明明都睡了三年,这个男人为什么都让他看不厌,难道是他的滤镜太厚了吗?一想到这样的眼睛以后要看着另一人,这样的嘴要吻着另一个人,和别人在床上翻云覆雨,江明玥恨不得马上咬死这个**。他靠近他的耳朵,脑海中是饿狼狠狠地咬掉耳朵血淋淋的画面,实际上他却只敢轻轻地咬住他的耳垂,就怕他疼了,小心地舔了一下。这个伤口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