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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导凡人入地狱,他说:“我知道你这些年来对我只是执念,以前是我不对,得不到总是会想着念着,误以为是爱情。”他一遍又一遍地说着“执念不是爱情,”一遍又一遍地说着“得不到是最好的,”轻柔的语调诉说着理解和抱歉,他温柔地体谅对方,却小心翼翼地朝着对方靠近。钟照脑子里被他这样的语气一次次干扰,重复着“误会”和“纠结”,但第一反应地远离白桓,对白桓终于开口了,“离我远点,我们没有关系了。”白桓委屈失落极了,这样的表情会打动很多爱美人的人,谁不喜欢为自己牵肠挂肚的漂亮美人呢,可钟照一向冷心冷意,他连江明玥这样万般撩人都可以视若无物,对白桓这样的套路简直是厌烦至极。白桓说:“我们做不成情人,不能做朋友吗?”他眨着眼睛楚楚可怜。“既然你不爱我,只是执念,那我们为什么不能做朋友?””“我知道很多人都会把求而不得当**情,那解除误会了我有什么错?”这个人明着说钟照不爱他是执念,暗里说江明玥不爱他也只是执念,他想以退为进地告诉钟照,别以为江明玥爱你,他也不过是执念而已,等他醒了你也和我一样。白桓还想再说下去的时候,钟照冷笑了一声,轻蔑又恶心的要死,轻描淡写地说:“谢谢你的理解,我会和明玥好好在一起,珍惜以后每一天。”他已经完全不想伪装斯文样子,他不介意自己说出与自己形象好不相符的脏话,“至于朋友,”他只勾了一下嘴角,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的笑意,他的语气吓人阴沉,面无表情地仿佛下一秒就做出他说出的事。“我不和癞皮狗做朋友。”“希望白先生心里能有数,安分守己,该做的做好,不该做的牢记于心。”“这些废话希望你不要在我爱人面前讲,不然我不知道做出什么疯事。”他话里没有任何气势,可这样毫无感情语气是白桓从来没有听过的,他不甘、气愤、羞辱,可他也感到了十足的寒意,他竟然有一丝害怕,害怕这样疯狗般的钟照,似乎下一步要杀了他一样,撕破皮rou,咬碎经骨,将尸体抛于深海,无影无踪。他后腿了一步,顿住了开不了口,也说不出自己早已打好草稿的挑拨之语,他被钟照厌恶到看都不想看,他也难过,也想要再来一搏。可下一秒钟照说了句,“懂了吗?疯狗。”白桓身体突然一僵,嘴巴再也张不开,那些恶毒的话烂于肚中。钟照轻轻哼了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不自量力,“好了,祝安。”……钟照不顾自己的伤势喝了好多酒,一杯杯如同饮水,他冷静锋利地一饮而尽,尝尝让江明玥沉迷其中的酒精是为什么味道,试试麻醉自己是什么感受。都是自欺欺人罢了。白桓的话并非全无道理,也可能是那么一两句被钟照这个人听在耳中,一个冷静自持的人陷入爱河,失去理智,失去判断,只觉得我不配,我不行。最后患得患失,百般折磨。他知道三年来江明玥的付出有多少,也知道江明玥的深情和忍耐,他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多想,不要猜测。酒精在胃里无数次回环,辛辣刺激麻痹着大脑,舌尖上还存留着苦涩的味道,白桓那句恶毒的话依旧徘徊不定。可,万一呢。……冬天的冷风吹的人忘却时间地点,高挂着的皎月高高在上,冷漠地看着世间凡人的忧愁和辗转反侧,酒味和甜蜜的蛋糕相抵缠绕,辛辣和甜蜜瞬时缠身,夜晚是疯狂的化身,也是沉默的代表。清晨的时候,醉酒到第一次断片的人睁开眼发现自己睡在了江明玥家的沙发上。头痛欲裂。可自己想不起任何事情。作者有话说:考完了,我回来了回来了,对不起久等了宝贝们!第42章江明玥的第二十一天江明玥把蛋糕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就产生了后悔的情绪。他居然只为了钟照坐在地上的那一秒动摇,就出门去了和自己家门完全在城对角线的甜品店去买一盒某人爱吃的蛋糕。他听不见声音也无妨他的出门,打了个车就去了那边,司机很安静毕竟他想说什么话江明玥也听不见,一推开甜品店的大门熟悉的“欢迎光临”也听不见,两耳依旧是安静得过分,没有客人们的交谈声,也没有收银员的问话声,所有声音如同石子沉入空空荡荡的深渊再无回响。江明玥微笑着说着要经常要来买的种类,他以前总是为了讨好钟照赶来这里买,这里的服务员都认识他,一直以为他有个非常爱吃甜食的女朋友,经常调笑道“你女朋友真有福气,你这么宠她。”他一笑而过,没有多说其他。他很久没来了,大家看到他纷纷打了招呼,听不见说了什么只见嘴巴张张合合,却也大概猜到她们说了什么,江明玥很从容地回答了,一点都没有聋子的自觉,看她们神情就知道猜对了问题答的天衣无缝。江明玥心想,他真是演戏的一把好手。他们鸡同鸭讲地完成了交易,等那个蛋糕盒子到了江明玥的手里,他才缓过神来,冲动的大脑有了实感。冰冷的手指轻轻地曲了曲,鼻尖发腻的奶油味和蜜糖味缠到他的手上,片刻都不离,就像他真实的爱意一般。他突然地难过起来,涩意和委屈如同海水激涌,他抿了抿干涩的嘴唇,流转的眸光暗沉无光,他自嘲地笑出了声,尽管他都听不到自己的笑声,也觉得胸腔振动,眼睛酸涩。他还是一成不变。钟照只有勾勾手,他就抛下一切上来了。……收到钟照晚归的消息,江明玥不由得松了口气,他想不到该如何处理这个他大老远跑去买的蛋糕。他清醒地发现他自己又做错了,这个蛋糕买来不知道在钟照眼里是什么意思,不用多想就知道他大概沾沾自喜,大概发现了这个冷漠一直拒绝的男人其实是外强中干,欲拒还迎,大概还会趁着这样的机会得寸进尺,因为苦rou计实在太有效了,不趁现在提出什么要求都觉得浪费时机。他不想把蛋糕给钟照,也不想将它扔掉,他干脆就放在桌子上当做装饰品,然后自己坐在沙发上沉默地看着电视,没有声音就像看在哑剧,灯一下子暗了下来,他靠在上面面无表情地小品相声,根本笑不出来。混乱的大脑已经无法指控这个rou体凡身再做出什么冲动之举,只有沉静下来,浸泡在看似风平浪静的夜晚中,屏蔽知觉和情感才好,斩断七情六欲才好,才不会伤心悲痛。钟照这些日子的改变他知道,他看在眼里,但丝毫不减他的恐惧,他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