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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个吗。”“他们怎么知道的?”余意问。“能怎么知道,又来跟熟悉的人借钱了呗。”熊初墨摇了摇头,语气里带着惋惜,“搞得肾功能衰竭,现在做着透析,用钱续命呢。”余意皱了皱眉,感觉今天受到的刺激过多,脑子几乎有些转不动了。“虽然我跟他没什么交情,之前打的架也不少,但是出了这种事吧……”熊初墨觉得有些可惜,“毕竟也是一块儿长大的,就觉得世事无常啊。”余意低着头没说话。“这事我也就跟你说了,我都不敢往外传,不然那些大妈们不知道怎么背地里嚼舌根呢。”熊初墨拍了拍他的肩,说,“兄弟,狗命很重要啊,一定要爱惜。”说完,他喊了一声“光姐”,两人走一块吹牛去了。余意等到跟着赵酒一块儿进了宿舍,人都还在恍惚的状态里。“男朋友?”赵酒叫了他好几声,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嗯?”余意把他的手抓下来。“怎么了?”赵酒摸摸他的脸,“你这状态不对啊。”“……”余意抬头看着他,问,“你还记不记得,我们之前有一次碰到司令在学校旁边被打?”“司令?”赵酒显然已经记不清这号人物。“个子矮矮的,很黑很瘦的那个。”余意说,“因为赌博欠债被打,之后退学了。”“好像是有点印象。”赵酒注视着他,说这么多话的余意很不对劲。余意把熊初墨说的话,简短地跟他重复了一遍。“卖肾?”赵酒皱了皱眉,显然也觉得这事有些荒唐。“我当时就那么看着他被打,我没有去帮他。”余意抓着他的手微微用力,声音微哑,“当时熊还问了我,去不去,可是我没去。”赵酒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摸他的手转而抱住他的背。“如果我当时帮了他,会不会现在不一样呢?”余意用手抓住他的肩膀,似乎这样可以给他一些力量。“你帮了他,下回他还不是会被打吗?”赵酒轻声说。“不一样。”余意轻轻摇了摇头,重复了一遍,“不一样,我看到了,那些人,朝他吐了口水。”※※※※※※※※※※※※※※※※※※※※友情提示:司令被打在第三十四章(妈蛋我自己都找了好久)说一句啊,爸爸得艾滋病算是重要剧情,对之后的发展是有推进的,另外,大家感觉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吗以下是感谢名单,破费啦大家~欲望。扔了1个手榴弹叶木扔了1个火箭炮顾倾晚扔了1个地雷读者“天气转凉要赖床”,灌溉营养液5读者“期末不考试”,灌溉营养液1读者“上善若水”,灌溉营养液1读者“清沐沐沐沐”,灌溉营养液1第七十五章“我也看到了。”赵酒说。两人之间沉默了下来,最后,余意开了口:“以前,那些人打不过我放狠话的时候说过,我是喝哑巴娘的奶喂大的。后来我去问余光钟,他说是有这事。”“司令的mama?”赵酒问。“嗯。”余意迟疑了一下,说,“因为这事我把司令狠狠地打了一顿,在那之后我们俩再没起过冲突。”“我们家意意果然是街霸啊。”赵酒笑。余意看了他一眼,继续低声说:“因为打得太狠,他妈来找过我,硬要塞我一百块钱的红包,让我以后不要欺负他。”赵酒静静地听着他说,偏头亲了亲他的发顶。“你没收吧。”赵酒说。“没收。”余意把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我没理她。”赵酒轻轻笑了:“我就猜到是这样。”余意猛地抬起头,目光不善地看着他。赵酒低头封住他的唇。余意没躲,然而赵酒只是轻轻啄了一下,很快放开他。“别想了,你今天想的事情已经够多了。”赵酒把人拉到洗手台,“洗脸,刷牙,上床。”余意按着他说的话照做。第二天早上的物理课,是师母来代课。看了一年早已经看惯了老师们的各位对新来的老师都非常新鲜,上课的时候非常配合,师母问了一个问题之后,刷刷刷举起来小半的手。“挺积极的嘛。”师母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笑,“我爱人还说你们班上课都不跟他互动呢。”“老师,您比他更有魅力!”底下有人在放彩虹屁。“谢谢啊。”师母笑得眼角的鱼尾纹都出现了,“等会儿我去跟我爱人说说,得改变改变他对你们班的印象。”“爱人。”赵酒一身慵懒地靠在窗口上,把目光从手机上移开,“这个称谓……”“特别苏。”郑任小声说,“妈的,我还是头一回听到称呼自己对象叫爱人的。”“诶,打听一下,你们爸妈对对方的称呼是什么?”岳郁很有兴趣地回过头来问。“不就老公老婆吗。”郑任很疑惑地问。“我爸不是,我爸喊我妈大姑娘,喊我姐小姑娘。”岳郁笑了。“那你妈喊你爸小伙子?”赵酒插嘴。“我cao这个也太……哈哈哈哈!”郑任已经笑开了。“滚你妈的!”岳郁底下踹了郑任一脚,“我妈喊我爸全名。”“挺浪漫啊。”赵酒在边上说了一句。“是吧,我也觉得。”岳郁又挂上了笑,“我就想,要是我以后交了女朋友,我喊她什么。”余意闻言,看了一眼身边的人。这人几乎什么都喊过他,余意,意意,小傻逼,男朋友,同桌。但是自己要么喊他全名,要么喊他九哥。貌似还喊了一次九九。“不就喊名字么。”赵酒问,“你要想喊什么?”“小宝贝啊,小心肝啊,心肝宝贝甜蜜饯啊什么的呗。”郑任说,“怎么腻怎么叫呗。”“你恶不恶心啊。”岳郁鄙夷地看了他一眼,“要我,我会叫宝宝。”“……”赵酒瞥了他一眼,“说得好像你这就不恶心了似的。”“真的假的?”岳郁还不信了,面朝郑任,说,“宝宝,下节课是什么课?”郑任:“……”快要下课,余意觉得口渴,想找水杯去接水喝,扭头一看,发现这人已经趴在桌上开始补觉了。余意没有打扰他,想从他抽屉里摸出水杯来,但是摸了一会儿,水杯没摸到,把赵酒蹭醒了。“怎么了?”赵酒的声音带着刚醒的迷糊。余意觉得耳朵有些痒,他凑近了些,问他:“你水杯呢?”问完了,赵酒大概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