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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感觉这事儿临到头来还是跟想的不一样。说实话,他们两的经验不算多,但也不算少。可做的几次里,两个人的心都隔着肚皮,还是两层,不管谁说出口的话,到了对方耳朵里,都会变成另一个意思,越仲山带着赌气,江明月是耐着责任。越仲山吻一吻他眼皮,流连到侧脸上,嘬出一声响,又去咬他嘴唇:“说话。”江明月知道他的生气已经是过眼云烟,现在嗓音里凶狠,只因为另有不足。但简单的一句“做吧”就是憋在喉咙里,江明月也是个男生,脸皮不至于那么薄,也就不是觉得有那么臊,他是单纯的事到临头有些怕了。越仲山见他表情变来变去,不等再凶,就先服了个软:“我想你想得要命,你先不理我的。”说完又拱着江明月亲,肩宽腿长地压下来好比泰山压顶,以为江明月嫌弃他,下面倒是退开了一点。江明月推了他几下,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没等越仲山再来按,主动牵他,然后引到枕头底下。两个方形的塑料包装的小薄片,捏一把,里头叽叽咕咕有液体。越仲山拿出来在壁灯下瞧,是安全套,他猛抬眼往江明月脸上看,江明月偏过脸想藏,却又露出一只透红的耳朵。碎发胡乱散在眼角,盖住一抹水红,他抓着被单,使劲想摆出一副说认真的的表情,讲自己时间紧张,出口却是嗡声的:“明天要写一天论文,要早起,你用就用,不用就睡。”越仲山有一会儿没动静,江明月等不耐烦,是因为心里焦,等转回来看时,他表情早变了,狠得像要吃人,房里只有江明月,自然是他唯一的食物。等越仲山再发现江明月跑步回来洗澡的时候就自己准备过,他就彻底没了活路。他一会儿扬着下巴,露出一段脆弱细白的颈,像要拼命叫,出口却只是几声闷哼。一会儿缩着肩膀躲,可越仲山一拉一拽,就仍还是在越仲山怀里,只有更亲近、更紧密的份儿,没有远离的理。江明月流眼泪,越仲山的额上也滴汗。他热气腾腾地从背后压过去,贴着江明月的脸,听他舒服,就更下狠劲儿欺负,嘴里的话跟着没完没了。不知说到哪句,越仲山脸上扫过软绵绵一巴掌,可惜掌风都没有,更不觉得疼。刚才江明月哭得厉害,被他弄起来抱在怀里,面对面坐在他腿上。这会儿越仲山挨了一巴掌,好歹停了片刻,去看江明月一张脸上眼皮鼻尖和嘴唇都红,眼睛是湿的,被他欺负狠了,可刚才一直是很依赖他离不开的样子,现在里头却带着怒。越仲山声带紧绷,连着嗓音也发哑:“怎么了?”江明月不说话,推他箍着自己的胳膊,吸着鼻子不干了。越仲山半愣半害怕,哪让他下去,更往怀里搂,什么都不急了,只连着问怎么了。两个人□□地停在那里,越仲山还是个箭在弦上发了一半的状态,可耐心十足。江明月憋了半天,自己也不知道怎么说,最后憋出一句:“你怎么说话那么难听啊。”“我说什么了?”“你自己知道。”越仲山想了想,道:“我爱你?”刚才他咬着江明月耳朵说了好几遍,还逼着江明月也说。“不是。”“宝贝儿你好香。”“爱死你了。”越仲山还要张口,胸口又被发现他是故意的的江明月打了一下。他垂眼露出点笑意,浑身的肌rou还都在兴奋状态,大手按在江明月后腰,低头若有似无地碰着江明月的脸蛋说:“我当你那天哭什么。”第一次做的时候,都完事了,江明月愣完神,傻兮兮坐在他腿上,忽然委屈巴巴地掉了滴眼泪,就因为越仲山被他那个样子迷得受不了,说了他一句sao。第45章江明月被迫接受了很多自己不愿意接受的带颜色的知识,但从心底来说还是不太受的了,越仲山每次道歉归道歉,江明月的情意绵绵掌也没少挨,但就是不改。时间飞一样得过,江明月的论文却越写越让人头大,连带着因为跟魏东东联系多了起来,家庭矛盾的累积也直线上升。他从前在实验室做的事,大都是徐婕分配好的,只需要负责一小块,不需要顾头也顾尾,所以他没想到,原来自己也是个思想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即便从头到尾研究过一番学院发的论文要求,成品还是问题百出。加上胡海洋还总是话里话外地说,他们本科生的论文,是零技术含量、零参考价值,都这样了,他还搞不定,简直丢人。魏东东认真安慰他:“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不然老胡说让你先练练手是什么意思?一回生二回熟,照着改就行了,这次做完,有了经验什么都好说。”江明月看着通篇标红的四稿,真心实意道:“麻烦师兄了。”魏东东最后又标出两处说大话说空话的地方:“不麻烦。你不知道,带你是算最省心的,好歹出的问题都还有解释的价值,徐婕他们带的,一个两个格式都没弄好,目录也没有,就交上来,文件名还标个终稿。”他也气也笑:“什么终稿,草稿都不算。”江明月听完没有轻松,只感觉到羞愧。他灰溜溜走出实验楼,没急着回家,去了图书馆,集中注意力改论文。有了魏东东帮忙处理过的数据,指点过仍有问题的结构改起来也顺利了许多。江明月大刀阔斧,一气儿删了三千多字,才感觉有点向着魏东东的“每句话都有对应,别来空的”靠拢了。先前他是两眼抹黑地写,也才知道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rou是真不行,现在一次两次地退回重新改,方向也越来越清晰,至少工作的有效率在直线上升。他不禁为自己感到脸红,因为之前想着一个毕业设计不会需要魏东东太多的帮忙,可现在岂止是太多,魏东东差点帮他全写了。江明月把时间都耗在图书馆,一般不把这个带回家,是因为越仲山对魏东东的反应实在太大,咬定了魏东东对江明月有意思,说什么都听不进去。而他每次吃醋,最后受苦的人都是江明月,领悟出这个道理以后,江明月就决定,自己不能干以卵击石的事。晚饭是在学校食堂吃的,然后继续回图书馆,一直待到将近九点。越仲山今天有应酬,好像是越仲廉自己的一个生意,跟越氏的关系不大,在热热闹闹的起步,越仲山去帮他撑场子,也还没有回来。江明月洗完澡,阿姨弄了个水果拼盘端出来,照例又倒了杯决明子泡的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