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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人的眼光吗?就算你的腿现在出了问题,也还是我们学校的男神,没有人敢看不起你的。”南月白一撇嘴,任性道:“没有你的校园生活,一定很无聊的,你要是休学我也不想上学了!”季思危看着他们关心的眼神,张了张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确实很感动,但心里更多的感觉是——很奇怪。他明明还没有休学,为什么他觉得他已经休学了。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感觉——好像有一部分记忆缺失了,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休学的事情,暂时放一边。”季思危眼神平静地看向南月白:“月白,你的电脑技术比较好,能不能帮我查一个人?”南月白摸了摸下巴,问道:“你要查谁?”季思危答道:“一个叫风霖的人。”南月白:“你要查什么?”季思危:“他的照片。”学委插了一句:“等下课再查吧?”“等什么啊,季哥都发话了,马上就查。”南月白狡黠一笑:“学委,我翘下午的课,你帮我先兜着呗?”学委一摊手:“既然如此,大家一起翘课算了,我要给季哥做思想工作,让他不要有休学这个想法。”众人默契地笑了起来。南月白用季思危的电脑,十指飞快地在键盘上敲打,电脑屏幕出现一连串复杂的代码。他入侵了风霖曾经就职的公司的内部系统,找到了全部关于风霖的信息。所有照片栏一片空白。紧接着,南月白又查了其他地方,无一例外,没有收获。南月白侧头看向季思危,正色道:“季哥,我可以确定,这个人的照片是被故意删掉的。”季思危闭上眼睛,脑子飞快转动。删掉所有照片,这一点做得太刻意了。季思危有一种强烈的直觉,只要他看到风霖的脸,心里的所有疑问都能够得到解答。一个人存在的痕迹,就算刻意删掉,也会留下蛛丝马迹。仔细想想,一定能够找出漏洞。季思危从头开始,飞快地梳理了一遍关于风霖的记忆。突然,一道亮光从脑海中飞快掠过,季思危睁开眼睛,语速很快地说:“你搜一下2012届羊城市十佳中学生颁奖典礼,如果找不到照片,就搜视频!”他清楚的记得,在这一段记忆里,风霖曾经获得2012届羊城市十佳中学生的称号,这种类型的活动,一般都会被本地电视台报道。“嗯!”南月白点点头,效率极高地开始干活。因为年代久远,南月白找了很久,一众人围着电脑,神色都有些紧张。“找到了!”南月白点了点鼠标,点开一个视频:“这么难找的东西都被我翻出来了,我真是个平平无奇电脑小天才。”视频像素很低,但尚且能看清每个人的样貌,羊城市市长站在主席台上发言。曾经和市长接触过,这张脸季思危记得很清楚。季思危握上鼠标,把视频快进到颁奖仪式。视频里面,主持人念获奖者的名字,礼仪引导他们上台领奖。“风霖,来自羊城培正中学高二一班,连续两年担任班长,曾多次获得……”主持人在说什么,季思危已经没有心思听了,他正专注地看着被礼仪引领上台的少年的背影。“一定要露正脸。”季思危心想。“我cao,一定要给我露正脸!”南月白比他更激动。“给我露正脸!”学委也忍不住说道。“给我露!”班长一锤桌子,嗓门比他们还大。视频中的少年挺直背脊,一步一步地走向领奖台,缓慢地转过身。季思危眼疾手快地按下暂停键,把画面放到最大。一张眉宇间带着几分傲气的脸出现在屏幕上。是他!凤眼完全睁开,季思危握着鼠标的手在微微颤抖。脑中被强塞的记忆片段一点点露出破绽,真实的记忆开始浮现。“季哥,你怎么了?”南月白见他的反应有些奇怪,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季思危的手臂:“这个人欺负过你?要是这样的话,我们帮你去揍他一顿!”班长笑了起来:“谁还能欺负得了季哥,开玩笑呢?”季思蕴刚好提着一袋东西走了进来,笑着说:“思危,我回来啦,给你买了你爱吃的铜锣烧哦……”“季jiejie,我也要吃!”南月白笑嘻嘻地招了招手。季思蕴无奈地摇了摇头:“你们几个小家伙,这个点了还不去上课,翘课了是不是?”看着这温馨的一幕,季思危心底里慢慢浮起一点暖意。如果没有看到风霖的脸,季思危一定还沉溺在这种温馨当中,无法自拔。但现在的他,已经彻底清醒了。他侧头看向电脑屏幕,屏幕上被放大的那张脸和电影男主角的脸重合在一起。所有线索串连在一起,真相浮出水面——这里根本不是真实的世界。而是电影世界。在医院的时候,他睡一觉就过去了一周,其实是合理的——因为在电影世界里,没有重要情节的地方都会被略写。这部电影的名字叫。叶嚣买的票,他们坐在放映厅的最后一排。看电影途中,季思危被鬼怪sao扰,被吸进了电影世界里面。电影剧情和电影名字唯一有关联的是“重生”二字。他进入电影后,变成了男主角风霖,遭遇车祸后死亡,带着风霖的生前记忆,重生成为了“季思危”。准确的说,是刚刚出事没多久的“季思危”。双腿瘫痪之后的记忆被强制封锁,电影中的他,还没有打开抽屉,还没有遇上小木偶、八尾猫、叶嚣……因为幻境太真实,记忆被动了手脚,季思危才一直陷入混乱之中。如果不是他做事喜欢刨根究底,又细心地抓到了漏洞,恐怕只会在幻境中越陷越深。让季思危在意的是,男主角风霖遭遇车祸之前打的那通电话。他在和上司沟通电影院的设计方案,这个电影院可能就是江边电影院。“思危,你怎么不说话?”季思蕴走到季思危面前,把装着铜锣烧的纸袋递给他:“红豆馅的哦。”季思危接过纸袋,微微一笑:“谢谢姐,我要走了。”季思蕴惊讶地问:“你要去哪?”季思危说:“回到我该回的地方。”季思蕴皱起秀眉:“你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姐,可以开车带我去跨江大桥吗?”季思危平静地说。季思蕴问:“哪个跨江大桥?”季思危说:“珍江的跨江大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