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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中制造甜蜜小惊喜来表达爱意。虞惟笙请的家政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女性Beta,手脚麻利性格也不错,做得一手好菜。两人短暂相处了几个小时,岑星对她印象颇佳。她夸岑星的摆盘简单却别致,看起来精致漂亮非常讨喜。岑星心里得意,满怀期待。可没想到虞惟笙竟对他的小心思全无反应。这样的虞惟笙与他理想中的完美形象稍许有了些差距,好在无伤大雅。岑星想,或许虞惟笙会不解风情,是因为在他眼中自己本来就无风情可言。虽然才刚分化不久,但他也是一个成熟且即将成年的Omega了。要怎么做才能让虞惟笙认识到这一点呢?不管做什么,总要先有相处时间。虞惟笙连周六都往公司跑,想要创造机会实在不容易。他今天早上八点不到就出了门,回来后吃完饭又立刻回了房间。岑星偷溜去他的房门口转悠,能听到虞惟笙在里面讲电话的声音,也是在聊公事。岑星听了一会儿,一窍不通。他想起自家父母对虞惟笙的评价了,说老虞两口子辛苦了大半辈子,所幸后继有人,虞惟笙年少有为,指不定还能青出于蓝。对于在自己未知领域有所建树的人,岑星从来都是心怀敬仰的。虞惟笙好像很厉害的样子,因而在他心目加倍英俊。他不敢打扰虞惟笙工作,只能默默回去房间,继续钻研那份“包你手到擒来的恋爱四十八个小技巧”。倒是虞惟笙,在临睡前给他发了消息,向他推送了一个账号。他告诉岑星,那是今天来过的家政,以后每天有什么想吃的或者其他需要都可以找她。岑星表示过感谢后顺势问,“您明天也要去公司吗?”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岑星就像绝大多数同龄青少年那样,每到假期必定生物钟混乱,时常大半夜精神奕奕,再一觉睡到中午。他昨晚看的“日常相处十二个小贴士”中说,同居恋人之间维系感情热度有时候需要一点仪式感。比如,可以每天早晨把对方送到家门口,吻别后说一句一路顺风或者等你回来。岑星严肃摘抄。吻别暂时无法实现,但至少可以送一送嘛。他为此特地设置了一个闹钟。可惜,早上睡得太死没听见,一睁眼已经是上午十一点。岑星悲痛不已,立志从今天开始早睡早起。心情沉重地刷完了牙,忽然喜从天降。虞惟笙主动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问他现在方不方便出门,没问题的话再过一个小时左右就回来接他。岑星问要去哪里,得到的答复是,“到时候你就知道了。”这听起来未免也太让人期待了,岑星赶紧洗脸梳头吃早饭换衣服。一个小时以后,当虞惟笙推开家门,在玄关迎接他的小朋友打扮的清爽干净,笑容可爱。岑星对他举起手机,手机里播放着冰冷无机质的平静女声:“欢迎您回家。”效果很诡异,虞惟笙觉得他还是举着本子翻页的模样更可爱一点。就算电子音无法拥有情感语调,好歹也该换一个更贴脸的少年音。现在的声音明显是系统默认的,太偷懒。心中虽有腹诽,虞惟笙表面上却并未显露,只是冲他笑了笑。岑星又摁了一下屏幕,手机再次响起。“请问我们现在是要去哪里呀?”虞惟笙站在玄关,笑着向楼上指了指:“我就不进去了,去把你的学籍卡拿上。我已经跟你们学校的老师约好了,现在就去办理手续。”岑星举着手机,目瞪口呆。虞惟笙上午趁着工作间隙给岑星的学校打了个电话。他自称是岑星的远房表哥,暂时作为他的代理监护人,想要了解一下转入手续办理流程。电话那头的老师告诉他,最后入学登记时限在本月十五号。也就是说,岑星原本是想使用拖字诀的。一看就不是个热爱学习的好学生。再细问之下,与虞惟笙预料中的一样,高三年级提前一个月就开始上课了。不过与他当年不同的是,因为新出台的一些规定,学校不能把这当做正式开学,属于课外辅导性质,不收费也不进行强制,学生可以自愿选择去或不去。虞惟笙立刻给自己放了半天假,赶回家带小朋友去上学。岑星坐在副驾驶上,耷拉着脑袋,心情低落。虞惟笙当初会主动收留他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住得离他的学校特别近。步行不过十多分钟,开车更要快上许多。望着车窗外逐渐放大的校园外墙,他愁眉苦脸叹了口气。“你就这么讨厌上学?”虞惟笙问。岑星看了看他,又重新低下了头。“你的模样看起来像是个好学生。”虞惟笙又说。岑星只是摇头。他当然也不算是个坏学生。以学生纪律而言,他挑不出什么毛病。虽然偶尔会迟到,但从不无故旷课,也从未考试作弊,总是认真完成作业。可惜从成绩上看,付出与回报不成正比。他偏科,不擅长的科目学得稀烂,相对擅长的也就普通水平。综合起来尚不至于垫底,偶尔超常发挥大概能够上中游水平。人对于自己怎么都做不好的事,很难保持热情。岑星确实是不爱念书的。再不喜欢,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更惨的是,他的十五还提前了。因为转学的所有前置手续已经办理妥当,当天的流程非常简单。岑星不情不愿地跟着,一路被动配合。虞惟笙在过程中看了岑星的各科成绩判定,心中暗暗惊讶。这孩子无论是长相还是性格,都是十足十的乖巧,会让人下意识默认肯定是一个优等生。看他曾经的班主任给的个人评语,全都是好话,说他认真听话,懂事乖巧,老实本分。虞惟笙由此得出了一个令人痛心疾首的结论,岑星大概就是一个挺讨人喜欢的小笨蛋。故意提前带岑星来学校报道,虞惟笙存了几分想要讨嫌的心思,试图拉低自己在岑星心中好感度。今面对这样的成绩单,他突然有奇怪的责任感隐隐冒头。手续办完,虞惟笙又带岑星去见了他未来的班主任。那是一个退休返聘已经很难分辨第二性别的老太太,头发灰白,面容和蔼。虞惟笙同她聊了几句,交代了岑星的大致情况,拜托她平日里多关心照顾。班主任很和气,见岑星一脸乖巧,满口答应。然后她问岑星,要不要参加暑期学习,如果参加的话先填表再去领书单。岑星表情僵硬,虽未摇头,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写着拒绝。“当然要参加,”虞惟笙没给他表态机会,“星星你自己过来把表填了吧。”岑星委委屈屈拿起了笔。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