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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就喂两口,吃得大黑满嘴都是鱼油。喂了一些,郁宁突然想起来不能再让它这么吃了,否则自己辛辛苦苦做猫饭岂不是化妆给瞎子看?连忙摁着它的鼻尖不许它再要,把它扔到了后院之后才回到了厨房,把幸存的三文鱼丁再加上米饭、鸡胸rou、南瓜炒在一起,做成了一盆色泽鲜亮诱人的猫饭,另一边则是放上给自己买的牛排。郁宁非常没有逼数的尝了一口猫饭,又腥又淡,结果当然是吐了,还灌了一罐子可乐漱口才算是把那股恶心劲儿给压了下去。但是当把这一盆猫饭端到后院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起来。大黑急不可耐的围着他的腿直打转,眼睛盯着他手里的猫饭不放,等到郁宁一把猫饭放下来,大黑就埋头苦吃了起来。郁宁蹲在一旁看它吃得香,顿觉自己的辛苦没有白费,拿出手机给它拍了两张照片——用美颜软件,还特意调了个适合的滤镜。说实在的,郁宁给自己拍照都从没想过要开个美颜滤镜,打开前置摄像头直接拍一张算完,到了大黑身上就俨然一副慈父心态:自家的猫怎么都好看,拍出来的照片不好看那一定是我拍的方式不对!大黑吃得香甜,郁宁自然也饿了,他打开一瓶米酒给自己倒了半杯——这米酒可不是米露那种跟饮料似的玩意儿,而是那种掺着高浓度白酒的米酒,郁宁本来以为这东西闻起来冲,喝起来也会呛喉咙,结果这米酒入喉一点都不呛不说,甜丝丝的酒液混合着浓郁的粮食香气与酒香气,就如同一瓶酒精味的饮料一样好喝。郁宁对着牛排玩着手机一个没注意就当水一样喝下去半桶,等到发觉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脑子里轻飘飘的,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快乐。应该是酒精起了作用吧?这种感觉也不坏!怪不得那么多人喜欢喝酒。郁宁这样想着,干脆放纵着自己趁着酒兴去取了晨练的青钢长剑舞了一段太极剑法,但是全然没有体会到古人那种‘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快感,反而有些晕头转向的,郁宁瘪瘪嘴把剑扔到了一旁,弯下身子把大黑搂到了怀里躺着,使劲的揉它的毛肚皮,还捏着它的jiojio拍照。等到他拍够了,大黑也从一只油光水滑的猫成了一只炸毛猫,大黑嫌弃的瞅准了时机逃了出来,跳到了一旁走廊的扶手上舔自己被郁宁揉乱的毛。郁宁笑嘻嘻的也不恼,拾起筷子敲着碗,哼着不在调子上的曲子,自顾自的翻看起手机里的大黑照片起来。他本来想把萌照发在朋友圈里,都已经选好了九宫格了,但突然想到明天他就要跟着王老板他们去东北,加上来回飞机大概要离开一周左右。大黑一周没人管呢……郁宁这样想着,又把大黑搂了回来,双手掐在它腋下,把它举了起来,与那双金灿灿圆溜溜的眼睛对视:“儿砸,你留在家里,爹舍不得你!”大黑:“喵呜——?”猫很疑惑。“儿砸,你没有人照顾你,爹不放心!”郁宁说着,还晃了起来,大黑被他抖得连脸上的腮帮子都在抖。大黑:“……”心若死灰宛若一只死猫,并不想动弹。郁宁搂着大黑死活不撒手,大黑挣扎了片刻见实在是挣扎不开来也就干脆不动弹了,随便他揉啊抱啊,还凑到它肚子上疯狂的吸,搞得跟邪教入教仪式似地。等到郁宁终于把大黑放下来,大黑看着自己身上仿佛秃了一块的肚子,眼神有点忧郁。郁宁放下猫后越想越是心疼,也没经过脑子顺手就在九宫格上面编了个暂时领养消息,又想到大黑那么喜欢兰霄的脸,还十分大胆的圈了一下兰霄。等做完这一切,总算还记得跑到厨房把煎好的药一饮而尽,上楼睡觉去了。——全然忘记了他今天白天和周晃说好了让周晃隔两天来看一眼大黑的事情。***翌日清晨,郁宁准时在五点的时候睁开了眼睛,精神是难得一见的放松。他打了呵欠,打算美滋滋的赖了一会儿床,但是人又睡不着了,便拿起手机看了看。刚拿起手机,郁宁就突然想起了昨天自己喝多了没经过脑子发的朋友圈,于是连忙打开微信想趁着现在时间还早,把自己的黑历史删掉。结果没想到点开微信就看见自己那条朋友圈下面已经有了三四条回复。周晃贡献了一条:【不是说好我每隔两天来帮你换点猫砂和粮食的吗?】张然回复了一条:【???】兰霄是最后回复的:【什么时候走?我让张然来接猫。】张然居然还狗腿的回复了兰霄:【好的,先生。】可见是十分工具人本色了。郁宁尴尬地不行,在好友中找到了兰霄的姓名,点开发了一条:【昨天喝多了,朋友圈是我开玩笑的。】对方没有回复,也很正常,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和他一样早晨五点就醒,顺手把那条朋友圈给删了,下楼洗脸晨练去了。院子里自然是他昨天撒酒疯后的造成的一地狼藉,太极剑被扔在水缸里,吃饭的碗筷和他那堆碎瓷片混在了一起,看着应该是报废了,大黑猫在墙头上,见郁宁来了,高贵冷艳的看了他一眼,然后扭头不理他了。郁宁纳闷的叫了两声大黑的名字,大黑也都不理他,活似他们之间的甜蜜日子从未发生过一样。郁宁摸了摸头,只当是大黑可能大姨夫来了,一个月里总有几天比较性情大变,给它开了个罐头试图把它从墙上哄下来,见大黑还是不下来,也就不亦步亦趋的跟着了,等它饿了自然会下来吃罐头的。院子里的一片狼藉自然是要收拾的,郁宁麻溜的把东西各归各位,顺便洗碗扫地,这运动量完全可以当做是晨练了。紧接着冲了个澡吃完早饭喝了药,和王老板方道人他们约定的时间也差不多到了,郁宁简单收拾了几件衣服就踏上了旅程。一番折腾之后,几人在机场会合。方道人今天倒是没穿道袍,一身唐装,还挺新潮的戴了一副蛤蟆镜,之前与郁宁见过的那个小道士阿朝跟在他身边,拉着方道人的衣袖,见到郁宁就甜甜的对他笑:“郁先生好。”“别叫郁先生,叫郁师叔。”郁宁从口袋里摸了一颗大白兔出来塞进了这个小家伙嘴里,顺道就一把把他抱了起来,让他坐在他臂弯里,对方道人解释说:“方师叔,机场人多,您老慢点走,阿朝我给您看着。”阿朝还不乐意被抱着:“郁师叔,我都就九岁了,我要自己走。”郁宁空着的一手点了点他的鼻子:“我们阿朝这样灵秀可爱,万一被拐走了那你师祖岂不是要哭鼻子。”阿朝想了想,认真的点了点头:“是这样,郁师叔你还是抱着我吧。师祖连头都不会梳,没有阿朝师祖可怎么办呀!”“你这个小兔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