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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的精神状态已经很差了吗?你给她每天定十六个闹钟,闹钟一响她就要行动,四点起床学习,五点去厨房做饭……”房东的控制欲很强,她给女儿规定好了全部行程,还恶意地买了十六个闹钟放在女儿床头,每个闹钟定的都是整点。一旦女儿没有按照闹钟准时做事,或者做的不好,就会被劈头盖脸地骂。女儿被闹钟的铃声折磨到精神恍惚,极度抑郁,每次闹钟响后,她都在坐在床头哭,借着闹钟的声音掩盖哭声,因为在这个家里是不能哭的,会被mama罚饿肚子。某天她终于受不了,拿着水果刀自残,房东正好撞见,却不把她当回事:“敢威胁我?”女儿被mama的表情吓得缩在床上,随着对方步步靠近,她吓得直接越过窗户跳了楼。房东对所有人说,她女儿不想学习做不完作业,去跳楼了,包括她爸爸也信了。她找人做法,在窗户外面加了一道防盗窗,禁止她女儿的鬼魂回家,随后就搬家了,把这套房子租出去。未得沉冤,魂魄不去。谢玉帛暂停闹钟,屋里安静下来,连哭声也消失了。房东歇斯底里道:“是又如何,我一个人带两个孩子,儿子才两岁,让那死丫头帮忙做饭怎么了!不养儿不知父母恩,你懂什么。”事实上她是离异的全职太太,因为控制欲强,丈夫和她离婚,她抢走两个孩子的抚养权,靠丈夫每月给的不菲的抚养费度日。离婚后她变本加厉,控制欲暴涨,一边靠着孩子的抚养费寄生,不让孩子父亲探视,一边把家务都推给女儿。林瑜目瞪口呆,她完全想不到表面和善的房东,私底下竟然是这副样子。房东现在还有个儿子,看她不知悔改的样子,难道也要遭她毒手吗?林瑜突然就不怕了,坐在她床头哭的只是一个可怜的meimei,她现在更忧心她的弟弟。“大师,她弟弟怎么办?”听到他们又讨论她儿子,房东警觉起来,“我儿子好的很。”她在谢玉帛这里讨不了好,转头骂林瑜把什么野男人都带到出租屋,要她马滚出去不租了。电话嘟嘟两声,显示对方已挂断。谢玉帛手里把玩着闹钟,好笑道:“你不是要我捉鬼么?”林瑜不好意思道:“反正房东要我滚了,本来就是她的卧室。”谢玉帛“嗯”了声,突然扬手把闹钟砸了。不是普通的四分五裂,不知他使了怎么样的力气,闹钟摔得粉身碎骨。怨气逗留世上,对大众对死者都不是好事,若非极度不甘,谁不想爽爽快快地离开。林瑜的闹钟一天能响好几回,这是那女孩最怕的东西,每次一响,女孩残留的怨气便贴着窗户聚集。但是林瑜最近入职长丰影视,身上沾了点阴气,使得防盗窗上的铜钱剑失去屏蔽作用,女孩便有机会进入房间,坐到了床头。谢玉帛干了女孩从来不敢的事情——砸闹钟。屋里一阵清风,林瑜惊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我觉得特别爽。”王坪根据王付杨他老爸骨灰之事猜测:“完成小姑娘的遗愿,她就会走了。”林瑜现在对大师身边的人也非常信任,哪怕中午王坪还只是个天桥贴膜的,奇人异事果然爱在天桥。她焦急地跺脚:“那肯定不止摔闹钟,她肯定还担心弟弟。”王坪:“房东把女儿的死因栽赃到写不完作业上,还告诉了她爸,小姑娘肯定想澄清。还有吗?少爷?”谢玉帛点点头:“你们都说完了。”林瑜:“房东她赶我走,明天我就买十八个闹钟,在这里砸着出气。接下来怎么办?”谢玉帛:“靠你。”林瑜:“我?”“小姑娘他爸是你们公司的职员。你有个习惯,所有通话录音。”林瑜眼睛一亮:“我这就去告诉他,让他重新争夺抚养权。”林瑜掀开床单,那里藏着五百现金,她拿起来,笑眯眯地问谢玉帛:“大师,帮我算算这份工作有没有前途。”她每天累死累活的,长丰影视内部的人还特别奇怪。求职的时候被娱乐圈星光迷了眼,真正进去后才知道藏污纳垢。谢玉帛坦然收下钱,然后道:“没有。”还会让人变臭。本国师马上就要摁扁这家公司了,劝你早点离职。林瑜反而如释重负:“等这个月工资拿到,我就离职,不能白给它干活。”“你知道吗,出了薛思博那件事后,公司效益下滑,股价新低,今天还在大门口摆了一个香炉。确实没什么前途。”谢玉帛:“没错,现在还挤进去的可能脑子有问题。”……商言戈做空长丰影视的股价,然后大肆购入,成为新股东。他今天第一次造访长丰影视,从他踏入大厦内部开始,经过了门口大香炉、电梯长生符……等等迷信产物之后,觉得自己脑子可能出了点问题。他忍着不适,对长丰影视董事长徐长丰道:“风水对影视公司确实很重要。”徐长丰久闻商言戈大名,没想到他居然愿意与长丰合作,很是欣赏这后生。徐长丰一身长袍,有几分仙风道骨:“说到这个,商总就没有我研究得深。你要是感兴趣,我可以传授几招。”商言戈挑眉,“最近标了几块地,正要找人看风水。”徐长丰谦虚了一下,表示自己只对娱乐圈生财之道有研究。他给商言戈看了一下他在办公室的供奉。商言戈脸色一黑,这近乎套得他反胃。他只看出了长丰上下都很迷信,暂时想不明白这跟谢玉帛又什么关系。难道是迷信到了极点,准备以人命为代价?不如让他破产吧。商总想。……林瑜找到谢玉帛的提示,在技术部找到了女孩的爸爸周亢。她也不多说什么,只把录音放给他听。周亢和前妻离婚两年,那女人特别会找借口不让他探视,只会开口要抚养费。这个男人沉默地听完全程,一年前女儿意外跳楼,他刚从伤心里走出来,此时蹲在楼梯间抓着短发崩溃:“我以为她很爱孩子,她说两个孩子是她的命,不能没有她们。”他加班加点,工资大部分用来抚养孩子。前妻无理无脑的事情太多,以至于他后来也不想跟她交流,就是打钱。“我对不起小路。”周亢呜呜地哭着,他女儿一直考第一,他只顾着高兴,还以为前期教得很好,原来都是被逼出来的,他居然一点都没有看出来。“你确实不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只想着自己脱离苦海。但是你现在还有一个孩子在等你解救。”周亢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