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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有点密集了,我们这里不是地震带啊?”谢玉帛正打算找一找当地的地图看看,但是他处于天眼完全恢复关键期,当rou眼用用没事,最好不要用天眼去查探一个地方过去未来。明天再看。他突然想起顾仞老家好像就是原陇县。现在正是暑假,顾仞也不用照顾植物人了,应该在老家陪伴父亲了。谢玉帛发消息问:“在老家吗?”“在。”顾仞回得很快。谢玉帛:“看新闻你们那里发生小地震,最近有什么奇怪的事吗?”顾仞知道谢玉帛关心什么,往灵异方向思考了一下:“我倒是没感觉到地震,生活跟以前一样。”谢玉帛:“那就好,不打扰你休息了。”顾仞:“没事,我在封先生洗澡出来呢。”谢玉帛看了一眼浴室的门,今时不同往日,本国师岂能轻易被塞狗粮,他回到:“我也在等商总洗澡。”顾仞:“我一次收十块钱。”谢玉帛一拍大腿,亏了,他为什么在商言戈家里,如果是在自己的别墅,就能赚到商言戈这个洗澡狂魔的钱了。商言戈总是因为他不知道的神秘原因洗澡。谢玉帛回到:“真羡慕你。”两人互相说了晚安,大国师仍然觉得自己损失了十块钱。罢了罢了,商言戈送他那么多黄金,扯平了。商言戈围着浴巾出来,见谢玉帛终于放下手机,一弯腰把人从床上扛起来。“我洗完了,接下来帮你洗。”谢玉帛猝不及防,还没到浴室,衣服已经消失了。半小时后,谢玉帛裹着浴巾出来,露在外面的皮肤爆红,眼睛乌黑水润的,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擦不干的湿意。啊,陛下怎么能当着他的面跪下来对他干那种事!大国师差点升天。商言戈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熟悉的膏体,如同下圣旨一般,不容拒绝道:“我答应和你双修。”谢玉帛猝然睁大眼睛,乌溜溜地流动明光,欣喜:“你开窍了!”商言戈:“嗯。”谢玉帛看向他手里的瓶子,吃惊:“这个为什么在你手里?”商言戈亲他一口:“请教了一下舅舅,从你工作室里拿的。”谢玉帛嘴唇有点肿,目光怜惜地看着商言戈:“其实,这瓶上面有个加号,跟其他的还不太一样。”这是他那天专门为禁欲暴君特调的,加了神秘药材的香膏!那时他还不知道商言戈不愿意的原因,一心想着下药。谢玉帛口嫌体正直,接过瓶子:“其实没必要用这瓶,普通的就行。”他拧开瓶子,闻了一下,可以的,国师出品,售后无忧。商言戈看着谢玉帛挖了一勺香膏,浑然不知地现在自己身上抹了一下,体验产品,其实当润肤乳也没问题。商言戈不动声色锁住他的动作:“国师自己动手,好乖。”谢玉帛:那是当然。他刚绽开一个安抚性的笑容,商言戈的动作突然强硬起来,谢玉帛懵逼地被压制,不可置信地被搓圆捏扁,像一只掉进暴君碗里的粉白汤圆,被筷子戳得趴唧唧流馅儿。本国师为什么在下面!!!第88章龙脉清晨,谢玉帛睁开眼睛,入眼就是商言戈的胸膛,天眼前所未有的清晰,似乎是为了弥补昨晚被蒙住眼睛的苦。可恶,居然无视本国师的抗议,还给他戴上了眼罩,说什么“宝宝乖,看不见就不生气了”,简直让国师气歪了鼻子。眼罩现在就在床头柜上,看见就让人脸颊发烫。谢玉帛把脚翘到商言戈腰上,大爷似的躺着,他深呼吸了下,将疲惫和酸涩赶出躯体。昨晚似乎牵动了一点点龙魄,虽然没从他身体里跑出去,但是两方微弱地交流了一下。谢玉帛感觉到在自己身体里沉寂的那股力量又慢慢苏醒。因为龙魄又开始工作,国师的天眼亮了一些。谢玉帛的霸道姿势,使得他躺着也能看见腿上的印子。禽兽。本国师虽然一开始很震惊,但后来也很配合呀,为什么抓着我的脚腕不放?我又不会跑了?商言戈是因为接触到龙魄了吗,怎么仿佛暴君附身?谢玉帛眼珠一转,看见另一侧所剩无几的香膏。他手一挥,直接把它打到地上,碎掉了。哼,他以后不会再配这种加了神秘药材的香膏了,明明给暴君用的,苦头都是他吃的。谢玉帛缩回手,假装自己不是故意的,缩到一半时,被商言戈握住。谢玉帛一醒,商言戈就跟着醒了,暗暗观察他的小国师在干嘛,看着他一会儿抬腿,一会儿思考,猝不及防像只上桌子的猫,一下子打碎瓶子,还装得一副无辜的模样。商言戈痛心,是他失误了,没把东西早点收起来,以后要哄着谢玉帛搞点特殊的估计很困难。“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商言戈握住谢玉帛翘到他胸前的脚腕,小心地给他揉揉。谢玉帛:“你干嘛老是抓我的脚?”让他有种逃不出这张床的紧迫感。“怕你跑了。”商言戈说实话,“从前我虽然关你禁闭,但是每一天都怕你什么时候就跑了,从此京城再无你的消息。我多想亲自抓着你的脚腕,锁在我身上。”居然还好意思拿囚禁他来卖惨,暴君脸皮也太厚了豁?谢玉帛翻身压在他身上,自以为帅气地单手捏住他的下巴,低头亲了一口:“我不跑,我什么时候跑过?我不是一直乖乖等你?”商言戈“嗯”了一声,捏捏他的后颈。谢玉帛突然从商言戈一闪而逝的眼神中,捉到了一点点心虚。也是,本国师上辈子守到死,足够说明他的真心。商言戈明明就是床上喜欢掌握本国师,说什么乱七八糟的理由。还不如说他憋坏了。对,憋坏了。实践出真知,谢玉帛终于知道商言戈根本就不禁欲,也不是洗澡狂魔,更不是正人君子。商言戈再次问:“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谢玉帛快速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他刚醒来时有点腰酸背痛,但是他会中医有灵力,身体会自动调节,况且商言戈照顾他的作息,没有搞到很晚,十一点多就结束了。可是,如果他表现得太安逸,岂不是给商言戈变本加厉的资本?谢玉帛皱起眉毛:“哪里都不舒服。”商言戈一听,便有些着急地把谢玉帛揽起来,检查他的体温和身体状况。谢玉帛有点痒,还有点不好意思。遂承认道:“小问题,小问题。”商言戈看了一会儿谢玉帛,生龙活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