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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俯视着没规没矩的死小子,那视线堪比X射线,没一会儿余鹤就招架不住了,连连后退,顺手恭敬接过鸟笼。鸟笼一晃,那肥啾啾在里面软软叫了一声,殷池雪马上凑过来提醒道:“啾啾胆子小,你务必手脚放轻点,不要惊扰了它,明白?”余鹤:“明白。”——个锤子。作为当代萌神北长尾山雀,殷池雪可能属于最早饲养的人,因为饲养难度高不易存活所以养的人也少,而且这个年代的人还get不到萌神的萌点在哪里,这么看来,这殷池雪还超前思维呢。其实严格说起来,这个殷池雪的性格似乎更接近他本人,无礼又有点任性,永远不会为别人考虑,甚至于因为自己的特殊性而藐视众人将众人玩弄于股掌间。最不幸的是,自己本身就是他的一个玩物,被玩弄了反倒还乐在其中。真没出息。太子一辆马车,殷池雪一辆马车,余鹤和另一个小太监赶着马,一前一后踏上了前往徽沅的征程————————————马车驶出京城后便放慢了步伐,太子就好奇掀开遮帘像个好奇宝宝一样四处打量着周边的风景。余鹤坐在马车上昏昏欲睡,旁边那个赶马的小太监则喋喋不休地诉说着自己对安瀛王的爱慕之情。上次在御膳房门口碰到的那两个小太监也是,这个也是,一个两个的怎么都被殷池雪这狐狸精迷得找不着北。而他们倾慕殷池雪的理由也非常简单:人美声甜,还他娘是个断袖。余鹤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怎么都知道殷池雪是个断袖的?仿佛是感受到了余鹤那炙热的疑问视线,那小太监马上正襟危坐,压低声音解释道:“宫里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要不是圣上千方百计阻挠,九王爷可就把那人接回府上了,听闻还要立为王妃。”余鹤懵了。等一下,要和殷池雪刷好感度的不是自己么?这横空出世的妖艳贱货又是谁,那这样一来自己不就成了破坏别人感情的第三者了么?是不是剧本拿错了?自己其实应该穿到那个妖艳贱货身上才对?“听闻徽沅这地方是王爷向圣上引荐的,依我看王爷就是心心念念那小浪蹄子,听闻那人就是徽沅的。”那太监继续说道。虽然但是,为什么要叫人家小浪蹄子啊。似乎又是机灵地看出余鹤的疑惑,那小太监瞬间化身NPC解释道:“实在是让人不齿,那人是青楼里的小倌,千人骑万人上的X子,何德何能能入得了九王爷的眼。”WTF?还是个男.妓?但是就算这样,说不定人家卖艺不卖身呢,这小太监左一句小浪蹄子又一句小婊砸的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吧。聊了一会儿,余鹤觉得这人花痴到无聊,便不再搭理他,回过头掀开马车帘子看了看若廷的情况。若廷不愧是心大,这种时候了竟然还能睡得四仰八叉,他到底有没有一点将来要继任大统的自觉啊。马车颠簸,驶出了京城郊外,这边人烟稀少,偶尔能碰到一两个上山打柴的老头匆匆而过。本来按照正常进程现在应该已经驶出郊外到了徽沅的郊区边界地带,结果就因为这个废物太子晕车,没走几分钟就喊着想吐,不得已只好放慢速度,好歹把他哄睡了后才能加快步伐,不然现在估计还在京城里转悠。“我记得再往前走个三四里有一家客栈,我们今晚就在那边歇息,明日启程,太子,您看如何?”殷池雪探出脑袋向满脸苍白的若廷询问道。若廷捂着嘴巴,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好,那便先去客栈歇息。”可以说,这个太子真是废到一种境界了,读书不行,手脚不行,简单粗暴地讲就是干啥啥不行,吃的倒是比谁都多,这一来二去的,余鹤都觉得对他没什么耐心了,想把这样的人扶持登上皇位,简直比国足打平就能出线这个魔咒还要困难。又按照殷池雪的指路走了大概一刻钟,几个人一下车,便彻底懵圈。“王爷,这就是您说的客栈?”余鹤缩着身子,满脸鄙夷地望着眼前那间破庙。庙门上的红漆都斑驳的一块一块的,年久失修的大梁上结满了蜘蛛网,庙中间那几尊菩萨像略显狰狞,不是缺胳膊就是少腿,甚至还能听到老鼠窜过的声音。殷池雪呆了一会儿,接着回头,手里还宝贝地提着他那只牢底坐穿雀:“哦,可能是我记错了。”余鹤深吸一口气,皮笑rou不笑道:“王爷,那咱们今晚去哪里歇息?总不能就在这破庙中凑合一晚吧,我皮糙rou厚的倒是无所谓,就怕殿下身子娇贵承受不起啊。”“太子这次出宫本就是来民间体验生活,又不是出来郊游的,住这庙中又如何,您说对吧,太子殿下。”若廷愣了下,接着毫不犹豫点头:“对。”对个锤子,这个舔狗!就在几人僵持不下之际,那个被派出去探路的小太近匆匆忙忙跑回来,气儿还没喘匀就激动地叫道:“王爷,奴才打听过了,这坡后就是一处小村庄,几十户居民,实在不行咱们今晚可以去那边借宿一晚。”一说到借宿,余鹤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上次也是想去那个什么长春村借宿才碰到的女鬼。这次也是,余鹤始终觉得心里怪怪的,隐约觉得似乎是有事要发生。又走了大概三里地,费了牛鼻子劲才翻过了那土坡,终于,一处略显萧瑟的小村落就这样赫然出现在众人视线中。余鹤数了数,大概十几间房屋吧,都没有那小太监说得那么多。“走吧,先过去找户人家询问下。”殷池雪说罢拔腿就往前走。“等,等等。”余鹤赶紧叫住他。这人怎么一点安全意识都没有,俗话说人心隔肚皮,谁知道这村子里的是人是鬼,更何况殷池雪这看起来就人傻钱多的贸然上前询问万一就被不法之徒盯上了……绳子一捆往柴房一扔,那自己岂不是就要一辈子留在这边做太监了。“你有事?”殷池雪傲视着他,虽然有在掩饰,但余鹤还是从他眼神中看出了不屑。看他这个死样子,余鹤是打心眼里觉得不爽,提醒个什么劲儿,这种人就是缺少社会的毒打。“没事,您请,您请。”殷池雪瞥了他一眼,往前走两步,忽然又止住了脚步。他倒退回来,上下打量着余鹤,接着伸手一指村头那间小木屋:“你去问。”“我?”余鹤指着自己的鼻子,不可置信地望向他。这个人真是不要脸到一种境界。“不然呢,我是主子,你是奴才,这种事你不去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