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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不知道自己儿子没说出来的后半句话,“喜欢的男人”,放心的拍了几下胸口,“那就好那就好,不然我真怕我这副老骨头会受不了。”宿白叹气,心想:如果你知道你儿子喜欢的人也是个男人,还为了他抑郁而终,估计会一口气喘不上来,宁愿死了上次被诬陷的事上了吧。宿元思跟宿白聊了很久,宿临找了个机会,跟宿白单独说话。“爹很担心你,说了那些话,你也别全放在心上,如果你真喜欢男人……”宿临难以言喻的目光看了宿白一眼,“我也不会反对的。”宿白:麻烦你说不会反对的时候不要露岀这种眼神好不好!宿临看着宿白道:“污蔑爹真正的凶手找出来了,是爹之前在官场上的罪过的一个人,幕后黑手是叶澜之找出来的。”宿白一愣。宿临看着他,“这事也可能为了他自己,罪名都甩到了他身上,他为了洗脱自己的罪名,找出幕后黑手很正币O“但我也听到了另外一则消息,说叶澜之在我们把信交上去前,就在调查这事了,以他的手段完全可以把陷害爹这事做的悄无声息,跟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听说那些谣言也是他故意让人放出去的。我自问宿家还没脸大到能入了叶澜之的眼,能让堂堂摄政王帮宿家洗白冤屈。我虽然不想承认,但有极大可能是因为你。”“也许.....也许他.....这个畜生!后面的话我说不出口,反正不管他做了什么,你都能不对他动心就别对他动心!如果你真心悦于他了,我怕我试手打死他!”宿临恶狠狠道。还是骗不了自己的心,帮叶澜之说话。虽然叶澜之的确帮过宿家。第57章宿白回家宿白嘴角抽抽,心道:怕是他打死你吧,叶澜之可是武将出身,力气大的随便一巴掌,就能把宿家这群弱不经风的文人给拍死。太阳快落山了,宿白该回去了。听到宿白还要再回贼窝,宿元思不干了,拉着宿白的手非得要把宿白往府里拉。宿白拿他没有办法,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拉着往宿府去。牧石却没有跟着他。牧石被这阵仗惊到了,宿白不是他得罪的起的,宿家的人以后就是爷的亲家,他更得罪不起了,只能匆忙跑回去报信。宿母见宿白回来,高兴的让下人做了一桌子好菜,全是宿白爱吃的。宿母拉着宿白,哭着抹泪了好一阵,又不停往宿白碗里夹菜。第58章真当本王不敢杀你?宿白因为太早失去父母,其实他没怎么感受过父爱和母爱,宿母的亲切和热情就像guntang的一壶酒,暖了他的心。这时,下人进来通报,“老爷,夫人,摄政王叶王爷来了,正在正堂里等着您。”宿元思听到叶澜之名字,脸蓦地冷下去,嫌弃的摆手,“不见!把他轰出去,关上门,一步都不准他再进来!”别想再把他的白儿帯走!宿元思话刚落下,就看到了门口的人,登时瞪大眼睛,像防猛兽似的将宿白挡在身后。宿元思发怒的瞪着叶澜之,没好气道:“你又来干什么?”叶澜之目光直觉掠过宿元思,仿佛没看见他这个人一般,目光直接落在宿白身上,寒冷眸子柔和不少,“你没跟我说你要来这。”宿白嘴角抽抽,心说:大哥,你看看这什么场合,能别语气这么轻描淡写,跟我像聊家常似的吗?“我没想到会.....,会突然遇到我爹。”宿白揉揉额头,轻扫了眼叶澜之一直逼视着他的目光,只好无奈说。叶澜之眸中寒光散去,迈步走进来,抬手随便一挥,就把宿元思吩咐拦住他的下人,打飞出去。宿元思:"......”宿元思瞪着叶澜之,想咬死他。☆、第64章好气哦,但是又打不过。叶澜之来到宿白面前。因为宿元思挡在宿白面前,所以叶澜之和宿白之间还隔着一个宿元思。叶澜之身形比宿元思高很多,微微垂下眼眸轻扫了眼宿元思,嫌弃的皱眉,抬手。“你要干什么?!”宿母吓得惊叫一声,晕了过去,被身后丫鬟扶住。宿临也慌了,“叶澜之,这好歹是我宿府,你别太过分了!”宿元思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瞪着叶澜之。叶澜之:"......”宿白揉眉心。叶澜之轻轻抬了抬手,在一片的尖叫声中,轻而易举的拎着宿元思衣领,将他扔到了一旁。抬手握住宿白的手。冷的不易靠近的脸立马柔和下来,变得温顺又乖巧。宿白余光轻瞄一眼宿元思,轻轻的抽回被叶澜之握住的手,瞪了叶澜之一眼,警告他收敛着点。叶澜之委屈巴拉,但又不能不听宿白的话。“要在这吃饭?”叶澜之问宿白。宿白点头。不在这吃,他怕还没走岀门,他爹就拼了老命的拿棍子打他。叶澜之扫了眼宿临和宿元思,嫌弃皱眉,将两人推的远了点才满意,从宿白身旁坐下。宿元思:"......”宿临:“......”宿母:"......”叶澜之就像没察觉到异样,看了眼众人,“怎么?不开饭?宿家开饭前难道有什么规矩吗?如果有就提前说了,我第一次来,不了解,以后一起吃饭的时候还多着,我该提前适应一下。”宿元思气的脸上rou打颤,“谁跟你是一家人,叶澜之你个畜生,你,你给我滚出去!我宿家不允许你这种不知廉耻的混蛋畜生进来,你你你你给我滚出去!”叶澜之完全忽视了宿元思。他眼眸低垂,眸色一片温柔,夹了一块rou放进宿白碗里,“白白,多吃点,你身体不好,等回去我给你熬粥喝。”宿元思:"......”宿临:“......”宿母:“......”你当谁不存在呢!宿白叹气,看看宿元思和宿家其他人青白的臭脸,又轻瞥一眼身侧的,给他不停夹菜的始作俑者。“你闹什么?”宿白贴到叶澜之耳边,小声的问他。叶澜之眼睛都没抬,只嗓音淡淡道:“我该来见见你的家人。”叶澜之忽地一顿,抬眸看向宿白,眼神清凉又认真,“你难道想一直把我金屋藏娇下去?”宿白嘴角抽抽,瞥一眼自己面前堆得跟山似的饭碗,很想把叶澜之的脸撼进去。金屋藏娇?谁金屋藏娇谁?谁把谁掳到府里关起来,不准他回见,不准他见家里人,现在有脸反过来污蔑他—口,说他金屋藏娇。他这脸够大的呀,得罪了宿家全家,让他爹每天去殿前哭,还有脸来宿家,还有脸跟宿家人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宿元思气的两腮颤抖,“叶澜之,你别欺人太甚!”叶澜之轻抬眼眸,一股独属于高位者的威严猛然散发出来,“宿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