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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多了。”不管魔修之间的传言是有怎样的版本,其中有一条是众人都承认的。那就是,魔尊带回来这个男宠,真是个蓝颜祸水。此刻的严璋在做的事情,要是传了出去,大概要更加印证蓝颜祸水这种说法了。因为他在替陆恒泡茶。方才唤人端上茶水之后,严璋看着那斟茶倒水的人,不知怎么就是不太顺眼。待到他反应过来之时,发现自己已经在动作熟练地正递给对方刚泡好的茶。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虽说这陆恒是道修第一人,但以自己现下的地位,与之也是平起平坐的。怎么做起这事来会这么顺手,并且心中还有一种满足感,严璋陷入自我厌弃之中。陆恒倒是很顺手地接过茶盏,在问剑峰之上,他们师徒向来是这般相处。见陆恒垂眸饮茶,严璋还是忍不住问:“阿恒,这茶比之你们道修之茶如何。”听对方唤自己一声阿恒,陆恒的端着茶盏的手,轻轻顿了一瞬。这个称呼,由严璋口中唤出,总觉似曾相识。“不错。”陆恒吐出两个字,眼神却依旧落在茶盏之中。他看着那澄澈茶水之上反射出的有些模糊的虚影,想起自己在何处听过这个称呼。花海秘境之中,那些混乱的幻境,自己耳边曾无数次听到那人唤:“阿恒,阿恒。”这本在陆恒心中已淡去的记忆,突然又变得无比鲜活起来,生动得不像是幻境,而是真实经历过的事情。“哥哥。”严姝瑶的声音,打断了陆恒的思绪。陆恒二人所在之处,是严璋所居屋舍后院的一处玉石雕刻而成的亭子。只见长廊尽头,严姝瑶面带焦急之色急步醒来。“我有一件事情要告诉你。”严姝瑶看了陆恒一眼,“我们能否单独谈谈,这事很重要。”严璋点了点头,起身带着严姝瑶向着屋子方向走去。“我带她到书房,从我告诉你的密道之中过来。”陆恒听到严璋传音。一进入书房,严姝瑶就悉心地将门窗掩好。虽说严璋的住处布下重重阵法结界,从来没有人敢擅闯。曾有胆大妄为的魔修,试图偷袭严璋,却连严璋的面都没有见到,就因触动阵法被烧成灰烬,连魔婴都没能逃脱。自那之后,没有魔尊传唤,无人敢擅闯此地。但是严姝瑶没有忘记,现在这院中还有一个同她一样能自由出入的男宠。做好这一切后,严姝瑶这才回过身,她从储物戒中拿出一枚玉简:“哥哥,你还记不记得父亲交给我的那枚簪子。”严璋自是记得,当年他们的父亲只留下一句,前去寻仇,就离开严家,再未回来。临走之前,他只交给严姝瑶一枚玉簪,说那是他们母亲留下的遗物。“前些日子,我突破之后,这枚簪子突然解封,我这才发现这竟是一储物道具。”严姝瑶说。严璋面色不动,心中却是起了几分疑心。因为严姝瑶所说的突破,正是她突然失去意识的时候。当时他以为严姝瑶是被雷劫伤到灵魂,并没有多心,然而随后严姝瑶的行为就开始异常起来。严姝瑶自是不知道严璋心中说想,只是自顾自地继续说:“簪子之中,只有这片玉简。”说罢,她便把玉简递给了严璋。严璋接过,神识一扫之下,发现只是一片普通的记录玉简,上面并没有什么阵法机关。随后他才细读起记录在其中的东西。一读之下,严璋却是大惊。玉简之中,是严璋和严姝瑶的母亲留下的字迹。原来严璋并非是严家血脉。公西鸿不是机缘巧合之下发现了严璋的真魔之体,才派人灭了严家满门带走严璋。而是一切都出于他的计划,当年公西鸿不知在何处寻来一天生魔胎,想以此作为自己今后夺舍用的躯体。魔胎并未发育完全,需要放入特定生辰八字的女子腹内蕴养才能出生。凡人女子体弱,承受不住魔胎所需,只有女修才能成为蕴养魔胎的母体。而严姝瑶的母亲,就是这个倒霉被公西鸿挑中的女修。当时严姝瑶的母亲已经怀胎,却被公西鸿捉了去,以诡秘手段将魔胎植入她体内。做完这一切后,公西鸿没有将她关押在自己的老窝,因为她需要在灵气充足的地方修行,才能保证魔胎的顺利成长。公西鸿将她放回了临海城,并威胁她如果敢弄死魔胎,就要屠了整个严家。严姝瑶的母亲被放回严家之后,也不敢将此事上报天元仙宗,因为她担心宗门得知后,连自己孩子的命都无法保下。她怀胎十月,最后咬牙生下了一对名义上的双生子,随后便因为损耗过大而香消玉殒。在临死之前,她将自己所遭遇的一切,都记录在了这枚玉简中存放在玉簪之内。并在上面设下阵法,只有自己的女儿达到一定修为之后,才能打开玉簪得知这一切的真相。看完之后,严璋沉默半晌。他对于自己的来历,确实曾经有过疑惑,因为修仙世家的严家怎么会出现自己这样的真魔之体。只是自己同严姝瑶,是实打实的严家血脉,这是上了严家族谱的,不可能弄虚作假。没想到,竟是这样一桩密辛。看完之后,严璋神色有些阴沉:“你早就知道此事?那为何不曾告诉我。”严姝瑶怯怯地看了严璋一眼,低声说到:“我怕你知道后就不疼我了。”“那你现在将这事告知我是为了什么?”严璋心中怀疑之意越重,此人目的究竟是什么。在这个时候,爆出这件事情来,对于她来说没有任何好处。不想严姝瑶的回答却完全出乎严璋意料之外:“因为我并没有把你当做哥哥看待!”“所以,你是想杀我为母亲报仇?”严璋的思维毕竟还是有些被陆恒带偏。严姝瑶一愣,似乎不知对方为何会有此一问。不过她反应倒也算快:“并非如此,此事你也是受害者。而且你已经杀了公西鸿,报了这血海深仇,我又怎么会不讲道理的将这些仇怨怪到你头上去。”“我……”严姝瑶看了严璋一眼,还是下了决心说到,“我们自小分离,重逢之时已经成年。那时我就有些无法把你当做哥哥看待,只是因为我之前认为我们之间有着相同的血脉,才勉强把自己的心思压了下去,直到那天我发现